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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火焰戎装

一想到宫应弦要拿这么大的东西上他,他就头皮发麻,不禁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做到这一步。任燚突然地停顿引起了宫应弦地不满,他难耐地将自己的性器往任燚的掌心顶了顶。任燚已经无路可退,只得熟练地抚弄起那勃发的性器,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宫应弦发出舒服地低吟。直到那东西完全挺立了起来,任燚才松开手,去够向一旁的床头柜。这个房间原本就是他住的,他妈走之后也不再有人收拾,如果没记错的话,抽屉里应该有宫应弦见着任燚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盒保险套和一支凡士林唇膏。他的脸色立变:你跟别人在这张床上做过?任燚一愣:呃,没有,我不带人回家。当时他爸妈都在,他怎么敢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带人回家。宫应弦似乎不太信,整张脸都沉了下来。任燚坐在宫应弦身上,是进退两难。宫应弦突然擒住任燚的肩膀,一个旋身,体位颠倒,他将任燚压在了身下,他逼视着任燚:真的?真的,我没有带人回过家。宫应弦见任燚目光澄澈,不似撒谎,脸色才缓和下来,他将手肘撑在任燚的头两侧,身体完全压在了任燚身上,然后伸出舌头,做了一件他一直想做的事,轻舔着任燚鼻子上那颗小小的、诱人的黑痣,并有样学样,有些僵硬地磨蹭着任燚地下身。青涩的动作反而带来别样地刺激,任燚的身体亦是给出了诚实的反应,他一边与宫应弦湿吻,一边褪下了俩人的裤子。任燚轻声说:你的教程下一步是什么?宫应弦有些难以启齿:你、你不是说你会教我。赖皮。任燚狠狠亲了宫应弦一口,然后按住他的胸口,将他推翻在床上,自己则一路向下退,俯下身,张嘴将那耸立的、硕大的肉刃含了进去。宫应弦双目圆瞪,身体大震。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刺激,此时浑身血液都朝着下腹奔涌,让那阳物又更大了一分。任燚费力地想用嘴唇包裹宫应弦的ròu_bàng ,只觉它已经大到难以吞吐,只得先用舌尖细细地舔,舔到顶头的地方再技巧地一吸,直吸得宫应弦身体轻抖。任燚再次含住那ròu_bàng ,费力地吞吐起来。呼任燚宫应弦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任燚给了他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此时简直飘然若仙。任燚吞吐了几下,腮帮子就已经酸麻不已,他虽然难受,可想着自己能带给宫应弦快感,心里便是满足的,他更加卖力地逗弄那性器,含了一会儿后,又开始舔吸,直弄得宫应弦刺激不断。而后,任燚改用拇指摩挲着那肉头,哑声说:舒服吗?宫应弦不好意思回答,只是轻轻供着下身,用行动催促着任燚。想要更舒服的话,就不要射出来。任燚低笑道,你不是要上我吗,我看你有几分本事。宫应弦喘着粗气说道:你不要挑衅我。为什么不要。任燚拿起一个安全套,用牙齿撕开了包装,想要给宫应弦戴上。却发现套不进去。宫应弦挑眉淡笑:我早说过了,我们尺寸不一样。任燚气恼地把套子扔到了一边:我叫便利店送。宫应弦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扯进了自己怀里,滚烫的唇落在他的脖子上,闷声说:我可以不戴。任燚怔了怔:你确定吗。宫应弦这么严重的洁癖,可以忍受?你的话可以。宫应弦不停地用下身的巨物蹭着任燚的大腿,他胆子也大了起来,贴着任燚的耳朵,粗喘着说:我想想上你。事后回想起来,这句话就像一把火,把任燚的理智给烧没了,戴套也不仅仅是为了卫生,更重要的是好进去,可他受不了宫应弦用那神仙般好听的声音在他耳边发出的渴求,他瞬间就什么都不顾了,拿过旁边那小罐唇膏。宫应弦还在无措地蹭着任燚,他自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可羞怯令他裹足不前,而且,男性的性行为是违反人体功能设计的,他对可行性感到怀疑。任燚勾住宫应弦的脖子,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脸颊:老子为了你,可豁出去了。宫应弦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任燚主动张开了腿,挖了一大块凡士林油,抹在了后穴上。宫应弦的脸顿时爆红,任燚又何尝不是,但就像他说的,他豁出去了,反正都到了这一步,谁退谁他妈不是男人。任燚虽然没对自己这么做过,但经验还算丰富,他就着润滑,将手指挤进了那紧窄的肉洞里。宫应弦把自己做过的功课的所有步骤,又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什么都记得,他只是臊得慌,可看着任燚双腿敞开,满脸潮红的模样,只觉下身要爆炸一般肿胀,他颤抖着伸出手,将修长的手指试探着插进了任燚的ròu_xué 里。任燚低吟一声,你等等,我靠,这他妈能进来吗据说能,人的括约肌有非常好的弹性。闭嘴。宫应弦单手将任燚抱进怀中,另一只手横过任燚的后背,两根手指从后面插了进去。啊任燚忍着强烈地羞耻心,扩充着自己的甬道。宫应弦的手指更像是找到了门路一样,开始在其内翻搅、抽送,甚至不时地并拢和分开。不等等唔宫应弦含住任燚的嘴唇,含糊地说:教程教我这么做。这种教程还有别的版本。任燚咬牙道。什么版本。宫应弦克制不住地用粗硬地ròu_bàng 摩擦着任燚的大腿,他那沸腾的欲望急需一个地方发泄。不费力的版本啊三四根手指已经能够在任燚的肉洞里肆意进出,任燚用力抱住宫应弦,粗喘着:好了,你可以进来。宫应弦紧张极了:真、真的吗。快点。趁我没后悔。宫应弦一手架起了任燚的腿,轻颤着将性器凑了上去,那媚红的、因润滑剂而发出水润光泽的小肉洞,正一张一合地收缩,仿佛在邀请他。他深吸一口气,挺身而上。可那肉头一撞上,就滑开了。连试几次都这样,急得他额上直冒汗。任燚气得想骂娘,他一个从来没当过0的纯1,怎么会沦落到给毫无经验的小处男开荤?任燚咬了咬牙,翻了个身,半跪在床上,将屁股高高撅了起来,并用两根手指扯开了穴口,回头望着宫应弦,因为过于羞耻,他双目氤氲,两颊爆红:这样好进来,对准了。宫应弦只觉脑袋轰地一声,此刻的任燚,哪怕是一个羞臊的眼神也充满了魅惑,何况是这样yín dàng 至极的姿势,他欺身而上,一手固定着任燚的腰,一手握着自己的阳物,对准那微启的穴口,缓缓往前顶去。呃啊任燚无法想象身后的巨物正在强行进入自己的身体,他也不明白宫应弦这样清冷如天仙般的长相,何苦长这么大一个鸡巴。本来人家长什么跟他没关系,但现在跟他关系可大了。宫应弦脸上的汗狂流不止,他轻声道:疼吗。任燚咬紧牙关:废话。可宫应弦却不愿意停下,那勉强挤进去的半个肉头,已经初尝被肉壁紧紧裹夹的快感,任燚身体内部就像一个等待他去探索的宝藏,他迫不及待想得到更多。宫应弦一边揉按着那肉洞的穴口,一边慢慢地将自己的肉刃往前顶。任燚发出阵阵抽气声,疼得他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但他咬牙忍着没有喊疼,他是能进出几百度高温火场的人,他对疼痛的忍耐力远超过正常人。宫应弦却能感觉得到任燚的不适,他顿时心疼起来:我、我该怎么做,我不想让你疼。任燚暗骂一句:第一次都疼,我让你抽出来你干吗?宫应弦讶然:第一次?啊别废话了宫应弦激动了起来:为什么是第一次?你没有和别人做过吗?他趁机又往前顶了一寸。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嗯任燚将脸埋进被子里,痛苦地呻吟着,我是top,top你懂吗,没人上我,都是我上别人。闻言,宫应弦浑身都兴奋了:真的吗?只有我吗?他扶住任燚的腰,再次耸身,硕大的ròu_bàng 终于挤进去了一个肉头。啊啊任燚终于控制不住地痛叫出声。可当最大的部位进去之后,后面的便容易了许多,宫应弦终于缓慢地将那粗长的性器插进了任燚的身体。当他们完全结合的那一刻,他们的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他们在做爱,他们在做这世间最亲密的事。宫应弦只觉自己被那高热湿软的肉壁层层叠叠地包裹,任燚的里面好热,好紧,无与伦比地快感像海浪般涌入他的神经,让他整个人都飘飘欲仙。怎么会这么舒服,怎么会这么满足在宫应弦强忍着欲望没有急切冲撞的前提下,任燚终于暂时适应了那蛰伏在体内的肉蛇。他不自觉地将屁股撅得更高,喘着气说:反正你也进来了,来、来cào 我。宫应弦固定住任燚的腰,尝试着退出一半,再重新顶入。那摩擦产生的酥麻电流瞬间蔓延了他的四肢百骸。任燚只觉疼痛之中又有难以形容的感觉,更可怕的是,心理上的快感早已凌驾于身体之上,跟宫应弦做爱这个事实已经给予他足够的刺激,他一手握住自己的硬挺的性器,来回套弄起来。宫应弦无法再克制自己,chōu_chā 的速度逐渐变快、开合的尺度也在不断增大。当任燚的肠道真正为宫应弦彻底打开之后,宫应弦也彻底放开了自己,用那有力的腰肢带动着自己的巨物,狠狠地抽送起来。他没有经验不假,但他有男人的本能,他知道每一次往前就要顶到最深处,他知道插得越重、越快,快感就越强烈,他知道他正在cào 的人是任燚,是他唯一喜欢的人。疼痛逐渐褪去后,任燚甬道内的每一寸敏感之处,都被宫应弦那又粗又硬又长的ròu_bàng 照顾到了,于是随之而来的快感汹涌而强烈,超乎他的想象。宫应弦chōu_chā 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屋内那啪啪啪地肉体撞击的声音听得人脸上要滴血,任燚甚至觉得自己自慰的速度都快比不上宫应弦cào 他的速度,这是什么样可怕的腰力,25年不用来交配真是可惜了。任燚原本做好了献祭般的准备,却没想到会获得这样的快感,他在性这件事上从不矫情,便放肆地发出舒爽地呻吟:啊应弦啊这里太快了啊啊任燚的浪叫只是更加猛烈的催情剂,让宫应弦陷入了野兽般疯狂地状态。等一下等一下任燚回过头,媚眼如丝,我要看你的脸,让我看宫应弦白玉般的脸上一片潮红,壮硕地胸膛上布满了诱人地汗珠,此时他早已没了平日的淡漠持重,眉眼间尽是被浸染的属于男人的欲望。他抽出ròu_bàng ,没有了他双手的支撑,任燚双腿一软,就歪栽在了床上。换做平时任燚也许不会这么不禁cào ,只是他病还没好,身体不免有些虚软,可也许正因为如此,身体的敏感度更胜平日。宫应弦俯下身,狠狠亲了任燚一番,并扯开任燚的腿,再次用力顶了进去。任燚捧着宫应弦的脸,将吻肆意地落在他的脸上,看着宫应弦眼中的狂烈欲火,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轻声问:舒服吗?爽吗?嗯。宫应弦大开大合地操弄着任燚。不好意思说吗啊啊轻、轻点你你cào 我cào 得这么卖力,却不好意思说?任燚咬着嘴唇,你想知道我爽不爽吗?宫应弦憋了半天,正在做的事已经超出了他的羞耻极限,他实在不好意思开口,但他还是想知道,他身下的动作不停,低声道:想,告诉我。那你先告诉我。任燚贪恋地看着宫应弦的绝世俊脸,你cào 我爽不爽?宫应弦似乎嫌这个姿势没有刚才的后入式那么好进,便左右寻觅,看到了自己珍贵的枕头,他一把拽过枕头,垫高了任燚的腰,将他的长腿大大地分开,再一次重重地一捅到底。啊啊任燚一声yín 叫,ròu_xué 猛缩,紧紧吸住了宫应弦的ròu_bàng 。宫应弦差点把持不住射出来,但他生生忍住了,这极致的快感简直就像一个埋了宝藏的深洞,他还想继续挖掘,岂会轻易放弃。他再次疯狂地抽送起来,同时粗喘着说:爽,很爽。任燚嘴角轻扬:我也,我也爽,啊,嗯啊,对这里再重点,靠,太重了,啊啊你他妈真的是处男吗!宫应弦把这当成任燚对自己的赞许,赞许便是对他的鼓励,他将肉刃一插到底,几乎整根退出后,再次一插到底,这样反复几次,任燚被他插得后穴紧缩,欲仙欲死,几乎晕厥过去,口中开始呢喃着不要。宫应弦俯下身,一边插一边亲着任燚的唇和那颗小黑痣,任燚用瘫软的双臂搂住了宫应弦的脖子,过于强烈的快感已经侵蚀了他的神智,让他时而清醒、时而迷离:应弦,啊应弦好爽,你cào 得我好爽啊不要,不要这么快嗯啊我喜欢应弦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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