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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徒儿,别撒娇

楚寒摇头:好多了。那我们就回去吧,夜里凉,再呆会着凉的。他把楚寒放到手心,起身走到石台边,拿起楚寒的衣裳帮他穿好,便踏着满地月光,回绿竹小筑了。郁子溪睡在床上,楚寒睡在郁子溪胸口。楚寒睡觉不老实,晚上滚下来好几次,但每次,郁子溪都会立刻醒来,捡起他重新放回胸口。楚寒有这么好的待遇,洛长歌就没了。那么一小只的洛峰主依旧坚持一个人睡,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商容过来的时候,是从床底下把人掏出来的。他把我捡起来的时候,那眼神,简直是满满的鄙视啊!洛长歌扶额。郁子溪坐在小筑院里的贵妃椅上,楚寒盘腿坐在郁子溪大腿上,手里捧着郁子溪专门给他变的小水杯,呼呼喝了口热水:你不经常被鄙视吗?我还以为你已经习惯了。洛长歌坐在硬邦邦的桌上:这种事怎么能习惯!楚寒冷声道:差不多行了啊,要我说,你不仅不该生他的气,反而还要感激他。洛长歌讶然:你这是什么歪理?楚寒:你现今的身躯,滚到地上也是十分的不显眼,他没一脚把你踩扁,却是一眼把你看见,这难道不应该感激吗?洛长歌愣了愣,挠头:貌似有两分道理。但是洛长歌抢过楚寒手里的小水杯:你家这人的变大术法到底练得怎么样了?我现在这般,行事很不方便啊!楚寒伸手戳了戳郁子溪的大腿:问你呢。郁子溪一手支着头,垂眼盯着自己腿上的小楚寒,浅笑道:昨日不是说了,得个十天半月。楚寒淡淡道:听见了吗?听见是听见了,可,洛长歌难以置信道:阿楚你为什么一点都不着急?楚寒反问:我为什么要着急?虽然变小了,但小媳妇儿把他照顾的很好,有何着急的?洛长歌回过味儿后,忿忿道:我还真是可怜,竟然交了你这么个见色忘义的朋友。他刚说完,身子一轻,就被人捏着肩提起来了。谁啊谁啊谁啊?没看我正伤心吗?好烦啊知不知道洛长歌看见眼前的人,懵了,你怎么来了?来人的样貌虽同商容一模一样,眉心却多了一点朱砂。是影子。影子把洛长歌攥在拳里,但手上并没用力,并不会伤到他:小东西,可找到你了。洛长歌双手合十:影兄,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呢?我是真的真的真的不太想看见你。影子挑眉:为何?洛长歌抱胸道:若是我把你泡酒里,你会想看见我吗?楚寒没忍住,噗了一声。心中慨叹,没想到商容那么正经,他的影子却这么会玩儿,竟然把一杯倒的洛长歌泡进了酒里!阿楚你不要笑,这件事让我很受伤你知不知道?洛长歌冲楚寒道。楚寒笑道:你怎么受伤了?洛长歌摆摆手:往事休提。他刚说完,影子就把事情倒了个干净:昨晚我把他装进了酒杯里,就泡了一小会儿,他便醉了,醉了之后还发酒疯,大半夜起来弹琴,还唱歌,吵得众人睡不着,商容看不下去,就把他打晕了。楚寒皱眉:单是如此的话,也不算很受伤吧。洛长歌不服道:自然不止如此,但具体如何我不想说,太丢人了。影子:喂,你这该不会是害羞了吧?害羞?影子这么一说,楚寒更好奇后面发生了什么了,没等他问,影子就故作风轻云淡道:商容不就是给你洗了个澡,然后顺便把你看光了嘛。洛长歌的脸跟熟透似得,红的发紫。这是楚寒与他交好以来,第一次见他脸红。洛长歌直接冲影子挥出了拳:你给我死来!影子倏地把手臂举远:打不着。洛长歌疯了:小黑货,你完了!下一刻,洛长歌就冲影子放出了一条金弦,却被影子稳稳接住。影子把金弦从他手中夺了过来,然后一圈圈绕在了洛长歌身上:乖,不要闹,只是把你看光了而已,这不还没做什么别的嘛。你松开我!洛长歌瞪他。不要,谁让你刚才叫我小黑货的,这是惩罚。影子用金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捏着洛长歌的腰,欣赏道,我打的结真好看。洛长歌还在骂,影子却佯作未闻,一脸笑嘻嘻的冲楚寒跟郁子溪挥挥手:小容容想他了,我先把他带回去了。说完,他就提着洛长歌走了。等影子消失在小道尽头,郁子溪拍了拍楚寒的肩:师尊,人走远了,别憋着了。话音刚落,楚寒便趴在郁子溪腿上哈哈哈笑了一串,根本止不住,最后连眼泪花都笑了出来。郁子溪弯着眼睛:就这么好笑吗?楚寒道:当然好笑,你不知,洛长歌这个人素来厚脸皮,刀枪不入,这么多年,没一个人能让他吃瘪,这是第一次。等笑过瘾,楚寒脸都酸了。他一边揉着脸,一边问郁子溪:你说这个商容跟那个影子,到底是不是一个人?郁子溪想了想道:应该是一个。楚寒:怎么说?郁子溪:多年前,除了剑修、符修、乐修和气修等修炼宗派之外,还有一种宗派叫影修,顾名思义,他们所修炼之物就是他们的影子。楚寒:你觉得商容是影修?郁子溪:不错。师尊可知道梅川?楚寒:知道,梅川嘛,世外仙境,据说是个比咱们云川还要仙的地方,不过二十几年前就覆灭了,你提这个作甚?郁子溪笑道:因为梅川一脉,就是影修。楚寒皱眉:梅川向来神秘,世人也只知其所修法门独特,但并不知他们所修法门到底为何,你怎么知道的?郁子溪笑眯眯道:这个晚些再告诉师尊,先不急。先来说说这梅川一脉和影修之间的关系。梅川一脉,世代影修,而修影者,必是梅川血脉。简言之,就是只有身负梅川血脉的人,才能成为影修。楚寒:也就是说,商容是梅川之人了。郁子溪摇头:不全是。楚寒:为何?因为他的影子会说话,但他不会说话。郁子溪怕楚寒一直仰脸看他,脖子会酸,就把楚寒放到了手上,手肘支着石桌,让楚寒刚好可以平视他,影子会说话,就证明修炼者本身并不是哑巴,可偏偏商容就是个哑巴。如此,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商容并非纯粹的梅川后代,他应该是梅川之人同俗世之人所出。因为只有血脉不纯的梅川人,修影大成之后,本体才会出现残疾。楚寒:不过若是同一个人的话,商容跟他的影子为何看起来性子差别那么大?郁子溪:这很正常。因为影子是感觉不到痛的,就算他们化出人形,也感觉不到痛,除此之外,影子只有成型后的记忆,也就是说,本体先前经历过什么,或者修炼过程中受过什么苦,影子都不知道。所以,大部分的影子都比本体的性子要潇洒一点。但他们确实是一个人,而且感情和内心的想法是共通的。原来如此。楚寒坐在郁子溪手掌上,那你现在能说说,你为何知道这么多了吗?郁子溪冲他眨眨眼:师尊亲我一下,我再说。虽然光天化日的在外面亲人不太好,但反正旁边又没人。楚寒爽快应下了。郁子溪把楚寒送到自己面前,就在楚寒吻上他的一刹,郁子溪右手悄悄掐了个决。小小的楚仙师突然变了回来!楚寒:!!!郁子溪躺在贵妃椅上,两手搂着楚寒的腰,两人贴在一起的唇还未及分开。楚寒反应过来之后,猛然抬头,愠怒道:你明明会变大的术法,为什么还唔。郁子溪左手按着他的后腰,右手按着他的后脑勺,两人又亲到了一起。没一会儿,正直的楚仙师就被亲软了,脑子也被亲糊涂了,等郁子溪松开他,他已经忘了自己刚才想问什么了。楚寒看着郁子溪那绯红的脸,茫然,明明是你亲的我,是你舔的我,是你咬的我,为什么你脸比我脸还红?表情还那么羞涩?!到底谁亲的谁啊?!!郁子溪两眼蒙雾,迷离的很,跟刚被、人、轻、薄过似得,声音也有点儿哑:师尊,这样你还满意吗?楚寒不解:满意什么?郁子溪撅了撅嘴唇,垂眼羞涩道:不是师尊说的,想在上面嘛。楚寒:第49章 徒儿,我甜吗但我不是想这样在上面啊!而且楚仙师压着气:你先松开我。郁子溪被楚寒这语气吓到了,旋即慌张道:师尊, 你生气了?你不要生气啊!楚寒气鼓鼓的看着他:你耍我, 我还不能生气了?郁子溪忽的把楚寒紧抱在怀里,啜泣道:师尊, 我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楚寒嘴角一抽,你还真是秒认错啊。真拿你没办法, 先把我松开,我快被勒死了。郁子溪松开手, 楚寒翻身下来, 整了整凌乱的衣裳和头发,我变回来了,洛长歌呢?郁子溪乖巧的坐在美人榻上,仰脸,泪汪汪的凝视着楚寒:也变回来了。这这这怎么还哭起来了, 我刚才没说很重的话吧。楚寒伸手擦掉他眼角的泪, 此事暂过, 日后切莫再如此调皮。郁子溪捣蒜似得点点头:定当引以为戒。他确实错了, 应该昨晚出温泉的时候就把师尊变回来的,那时候可是没穿衣服哇!楚寒捏了下他的脸,失笑:好了好了,别哭了, 为师不气了。嗯。郁子溪吸溜着鼻子, 两手环在楚寒腰上, 脸贴着楚寒胸口,蹭来蹭去,蹭的楚寒直发痒。子溪,别蹭了。楚寒伸手按住某只狗头,言归正传,你缘何知道那么多有关梅川影修之事?我娘是梅川影修的圣女,她死的时候,随之入棺的陪葬品就是一本有关梅川影修的书。说话间,郁子溪还时不时就抽噎一声,听的楚仙师心肝儿乱颤。当年,那伙盗墓贼带走刚出生的郁子溪时,还顺手拿走了那本书。盗墓贼不修仙,不知梅川,更不知影修,以为这只是郁子溪生母留给他的遗物,待郁子溪稍大些,便把这书还给他了。楚寒听完,略一皱眉:你幼年一定吃了不少苦吧?毕竟是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郁子溪一愣,红着眼圈笑眯眯道:不苦,只不过早出生了些时日,身子比较虚,吃两年药便好了。楚寒撩着郁子溪鬓角的碎发:药苦吗?郁子溪摇头:不苦。他刚说完,楚寒就低头吻了上去。师尊唔郁子溪瞪大眼。楚寒闭着眼,舌尖顺着郁子溪的唇缝滑了进去,勾舔片刻后,才眼神迷离的松开他。楚寒抹了下嘴角:我甜吗?郁子溪两腮绯红,别过脸避开楚寒的视线:甜。甜个屁!我不吃!蹈仙峰的凉亭里,洛长歌背靠亭柱,手推商容。商容举着桂花糕,单手比划:吃。我不喜欢吃甜食,更不喜欢吃桂花糕,哥哥,我叫你哥哥行吗?别逼我了,行不行?洛长歌都快哭了,这小哑巴怎么这么磨人啊。洛长歌刚被影子带回来,身体便恢复了原状,但情形很是尴尬。当时,他正被强行坐在商容腿上,而商容正津津有味的吃着桂花糕。他倏地这么一变,不仅把商容吓了一跳,还把自己吓了一跳,一个不妨,直接栽进了商容怀里。只能说,郁子溪这个法术解的时间比较巧而且,出乎意料的是,向来十分讨厌他的商容这次并没立刻推开他,反而愣愣的盯着他,盯了许久,眼神十分怪异。但洛长歌倒没看出具体是哪里怪。他笑嘻嘻的跟商容致了个歉,便爬了起来,可爬起来还没站稳,商容就一脸严肃的望着他,比划:可有摔伤?洛长歌:用这么严肃的表情问这么暖心的问题,是不是不太正常?而且小哑巴不是最讨厌他了嘛,毕竟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就抢了小哑巴的桂花糕,当时差点被小哑巴拿刀砍了。没,没摔伤。洛长歌狐疑的退到凉亭柱边。商容浅浅一笑,涩气的脸上跟挂了只小太阳一样,但眼底又带着股不羁。他比划:那就好。你笑什么啊?洛长歌后背发冷。这人打今天早上就反常的不行,对他嘘寒问暖,不然他也不至于跋山涉水的躲到楚寒的绿竹峰去。商容认真比划:我把你看光了。洛长歌嘴角一抽:商大哥,咱不是说好不提这事儿的吗?商容皱眉:但这是事实。洛长歌无语:所以呢?你该不会还要对我负责吧?!商容很认真的点点头:理当如此,虽然我很不愿意。洛长歌立马摇手:不愿意就别逼自己,我不是贞洁烈男,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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