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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掉马后兄弟们都对我下手了[穿越]

看着这副即将杀戮的场景,作为被屠戮的师南心里战战,他还从没有......这么逼近死亡。他擅长躲避危险,贪生怕死,讨好无数厉害的人物,再加上运气一向不错,大部分的历练都顺风顺水。却在今夜托江阴王的福,第一次认识到,只有自身的强大,才是最坚实的壁垒。眼看着有侍卫突破络腮胡,径直朝师南杀来。近了,又近了......师南瞳孔缩成了针尖他从未如此迫切的希望自己变得强大。铿!有长刀凭空掷出,抵挡住了对方的袭杀。师南死里逃生,拉着不见惊慌的霍斯年倒退几步,大喘着气靠在墙壁上,看着半路加入的一伙人与江阴王的手下混战。霍斯年先是看了眼师南死死攥住他的手,心里异样,再将视线放在搏斗的人群中,眉宇紧蹙,提醒师南:帮我们的,也是江阴王的人。师南这才注意到,新来的一伙虽着平民服饰,但细看,手持的长刀与江阴王的手下一模一样!更稀奇的是,师南发现其中好些熟悉的面孔,有白天卖他萝卜的,还有几乎白送给他猪肉的,还有那个表情不耐,巴不得赶他走的卖南瓜的......师南:......??什么情况?!师南一头雾水,反倒是身旁的霍斯年若有所思,他想起之前游船那次的异样,以及江阴王手下对师南的保护,他心里升起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如果他是他,那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了。师南虽然一脸茫然,但不妨碍机灵的他,和擅长逃生的络腮胡,趁乱离开现场。三人专走不起眼的小路,约莫半个时辰,来到络腮胡临时的一个住所。这处住所在北区的商业地段,租金高昂,条件远超出庄河租的地方,也因此,这个大院是由多户人家租住的,多是在此处做生意的小商户。络腮胡深谙灯下黑的道理,轻手轻脚推开房门,人越多,其实越安全。师南和霍斯年紧随其后,反手关上门。旁边传来小儿哭啼的声音,还有男人不耐的呵斥,和女人哄小儿唱的曲子。仿佛一瞬间从肃杀的战场,回到细碎的柴米油盐生活。师南惊魂未定,精疲力尽地坐下,问络腮胡:你怎么知道我那里不安全了?络腮胡想起鹰钩鼻死去的惨状,恨恨道:今日我从你那里出来,去据点会头,被人摸了上来连根拔除。也就是说络腮胡的直属势力受到重创?师南大喜,因为搞不清楚络腮胡的立场,委婉追问:那刺杀江阴王一事该如何继续呢?络腮胡看了霍斯年一眼。师南大咧咧道:他中了我的毒,已是我的人了。这话里的歧义......霍斯年神情古怪。络腮胡一想也是,两人都滚到一个床上去了,怕早就狼狈为奸。络腮胡胡须动了动,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就听门外传来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三人互看一眼,面露警惕,络腮胡悄无声息地贴耳倾听一会儿,然后猛地拉开房门外面空无一人。那是什么?师南指着地上的一团黑布裹成的东西。络腮胡迟疑片刻,飞快的拿回东西,将房门紧闭。三人围成一桌,络腮胡小心地将黑布揭开,随着络腮胡的动作,黑布里的东西渐渐露出了形状。是一截......血淋淋的女人的断指!看样子刚砍下不久。师南被惊了一下,掩住口鼻,不适地拧了拧眉头。络腮胡看见断指的瞬间,却出人意料的颤抖了起来。春儿......络腮胡脸色煞白,抖着粗糙的大手,想要触碰一下,又不敢。师南和霍斯年意识到,这是络腮胡认识的人。两人都没有说话。络腮胡闭了闭眼,珍惜地将断指收了起来,从黑布里找到一张被血迹浸湿润的纸条,络腮胡一语不发看完,将纸条卷成一团,放在烛台上烧毁。火舌从纸条舔舐到了他的手指,络腮胡仿佛苍老了好几岁。他定定地看着师南:你想活还是想死?师南当然道:想活。因为据点被毁,上头已经对我们起了杀心,下了期限,若十日之内不能杀了江阴王,你,我,以及......我的妻女,都将死无葬身之地。络腮胡哑声道:五日后,江阴王会从固定的路线出城,参与皇家狩猎。庄河,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要么江阴王死,要么我们死,拼死一搏,就在五日后。师南:......非死不可?作者有话要说:司景明:非要看我失望的眼神吗?嗯,走两章剧情,下章小景明就出现啦~第16章 再见司景明络腮胡不愧是做惯刀尖舔血活计的,他清楚的知道,妻子被砍掉的小指,就是对他无意将江阴王手下引去据点的惩罚与警告。只有背水一战,杀掉江阴王换取功劳。而师南确实怕死,但他更明白,前进一步还有生机,背后已是万丈深渊。见络腮胡如临大敌的模样,想通了的师南安慰他:江阴王底下的人也不统一,今日救我们的也是江阴王的人,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呢。确实说不通。聊到这个,络腮胡十分疑惑。独自清醒的霍斯年看着商议刺杀计划的两人,心里生出了巨大的荒谬感。谁能想到,权倾天下的江阴王,竟然对这么个胆小如鼠,时而乖戾时而天真的男人多有优待呢?更嘲讽的是,他竟然还是个刺客。他看向师南伪装后难看的面容,想到在他最脆弱时,师南多次有意无意散发的善意,和那张带着纯真笑容,略显柔媚的脸。霍斯年看着他那润泽的琥珀色眸子,舌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目中杀意与痴意交杂。或许,解了毒后,可以留他一命。师南背对着霍斯年的后颈,突然感到一丝寒意,他中断了与络腮胡的商议,抬起头来,看向窗外。景明......会找他吗?窗外渐渐稀稀落落下起了雨来,像是预兆着未来几日的不平静。滴答滴答雨点顺着房檐流下,滴滴点点,落在地上,不一会儿汇集成了一滩。司景明一身黑衣,彻底融进了黑夜,他收回望着窗外的视线,投向面前跪下的两人,意兴阑珊道:何事?苍白的指节弯曲,手的主人饮下醇烈的美酒,动作优雅,仍有遗落的酒液,顺着紧闭的前襟流进深不见底的衣内。曾管家面带不赞同,但这几日是王爷兄长的忌日,他叹了口气,继续给司景明斟酒。两人俱是司景明的手下,各负责一队人,此时形容狼狈。左侧的侍卫禀告道:属下依照王爷吩咐,跟踪多次参与刺杀的王大壮,找到了毒师庄河,正欲击杀此二人,就被卫七拦下了。司景明漫不经心地看向卫七,抿了一口醉人的美酒。室内酒香四溢。被称作卫七的侍卫面无表情道:属下受王爷所命,保护师南。司景明摩挲白玉杯的手一顿,什么意思?卫七丝毫看不懂骤变的气氛,干巴巴道:师南与刺杀王爷的毒师庄河为同一人。话音落下,所有的一切,随着司景明的顿住,陷入死寂。半晌,令人牙酸的声音,一点点响起。宛如工艺品一般的手缓缓合拢,散开,细碎的灰烬洒落在纹路繁杂的衣摆上。司景明抬起眼皮,眼下墨黑的眸子边缘沾染了一圈红,眼前似乎有人坚决的渐行渐远,耳边还有女子凄厉惨嚎的声音。阿南......你也骗我......司景明喃喃道。曾管家见状,脸色大变,王爷司景明好看的唇形呢喃,反复重复,眼中红色不断扩大,就在他渐渐的双目逐渐赤红之时,曾管家深吸一口气,在他耳边道:他没有骗你。司景明瞳孔微颤。曾管家继续道:他虽然刺杀江阴王,但他认识的人是司景明。世间不如意之事,往往都有苦衷,王爷何不听听他的立场,再下决断也不迟。绝望的死寂蔓延开。司景明闭了闭眼,再睁开,眼中红色渐渐褪去。我去找他。司景明道。**翌日,夜里的急雨已经停了。隔壁赶早的商户人家,天还没亮,就吵吵闹闹的起来,盆碗不停作响,还有妇人叮嘱的温言细语。师南顶着好奇的小童眼光,在院子里打了套五禽戏,出了身薄汗,俊秀的脸蒙上一层丝绸似的水光。昨夜师南与络腮胡互相交了底,庄河伪装的面貌已然不安全,他便恢复了本貌。霍斯年手里拿着干净的白帕子,见状眸光闪动,在师南收势时走了过来,主动替他擦了擦汗水。蜜色的指尖好巧不巧,轻轻擦过那几乎白得发光的肌肤,师南皱了皱眉,不习惯地别过了头,我自己来,你不要总觉得是我的仆人,不是说清楚了吗?霍斯年坦然的收回手,兄弟间的关心而已。师南也觉得他反应过度了,救场似的笑道:可别,这是我未来媳妇的位置。霍斯年便也笑,是吗。目光从师南上扬的唇角划过。络腮胡从屋里出来,看见两人在聊天,把师南单独叫了进去,留霍斯年一人在外边。进了屋子,师南问什么事。络腮胡罕见的犹豫了半天,最后别扭道:庄河,几日后的刺杀,你我心知肚明,生死难测。事实上络腮胡还说的轻了,江阴王能从白骨累累的战场上活下来,树敌无数,岂是他蝼蚁般的二人能轻易杀掉的?两人早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师南没有否认。络腮胡默然道:你我虽然认识不久,但今日也算是生死相依,你有何愿望可以告诉我,若你发生不测,我侥幸活下来,必然会竭力为你完成心愿。师南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你呢?络腮胡神色黯然,我的妻女受控于人,若我不幸身死......请你务必帮忙照看她们母女......尽力即可,实在不行,我也不怪你。说来说去,只怪我往些年做尽坏事,祸及家人。这都是我的报应。络腮胡怆然道。师南不曾有亲人,他也不理会这种情感,他继承了无数段别人的记忆,但都像是翻书一般,无法触动他。此刻此景,他似乎感受到了一些。于是师南应下了。络腮胡松了口气,问他:你的心愿是什么?师南想了想,回道:没有,我只想活下去。络腮胡沉默片刻,抱歉,我能力不足。师南没心没肺地笑,那换个吧,若是我出了意外,你替我收养那些没人养的乞儿吧。这些日子......他想起了好几天没见到的司景明,有些感慨:好像找到了一点你们人养崽儿的乐趣。络腮胡没注意他语中的毛病,郑重道:好。两人对视一眼,从前的一切龃龉,尽皆消散。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门,霍斯年略显古怪的声音响起,阿南,有人找。师南愣了愣,谁?门被从外推开,阳光晃动,仿佛来人披着光,踩着朝霞,一身浅色的衣衫,比来人更快的飘进了室内。银白色的靴子踏入,再往上是修长的腿,窄而有力的腰。暗红色的绸带混在墨色的发里摇曳,司景明就这样抬起眼,泛红的眼角,无端的让师南看出丝委屈。他自光里向师南看来,阿南,我找你好久。师南愣在原地,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景明,你怎么会,会找到这?司景明眨了下眼,语破天惊道:昨夜我的人看见你们被追杀了,阿南,你究竟在做什么?我......师南没想到小少爷还有些眼目,也是,金钱能使鬼推磨,犹豫片刻,还是不愿骗他:我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我必须要杀一个人。霍斯年不忍直视。见小少爷眼神凝滞,师南不忍的别过头:景明,不是所以事情都是干净的,你......走吧,就当我们不曾相识。霍斯年:......蠢货。司景明沉默了很久,视线在师南漂亮的瞳孔停留,我帮你。我帮你杀人。残酷又冷清的字眼从那张好看的嘴里吐出,师南震惊回头,看见司景明微微一笑:阿南,你忘了,我很有钱的。霍斯年:......??有病?作者有话要说:自己宰自己可还行?作者罗:陷入无人评论的抑郁中(冷清)。第17章 详密的刺杀计划师南万万没想到,善良的小少爷,居然能面不改色说出这样的话来。景明,你就不问问那人怎么得罪了我?他对司景明的印象开始有点幻灭。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不帮你帮谁?司景明眉间有丝郁色,让人忍不住想将一切捧给他,也要抹平他的愁绪。师南听了,心里骤然升起了愧疚的情绪。好好一个崽儿,就这样被他带偏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见狐朋狗友交不得......司景明平静道:我家产丰厚,在郁京有几十处铺子,赌场,当铺,青楼,处处都有我的眼目。只要你需要我,我能做很多事。说这话的司景明十分平静,眼里却泛着一种令人怜惜的脆弱,好像在散发着,看看我吧,我想被需要,这样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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