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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古典名著同人]大宋第一衙内

说完,对两个参随道:回府。当即扔下富安让轿夫出了胡同。陆谦笑了笑,也跟着走了。诶,衙富安伸手去够衙内离去的背影,刚走一步,脖领就叫人给勒住了,转身一看,是那个汉子。富安凶道:你干什么,快放手!你打扰了我睡午觉,连句道歉都没有就想走?!富安本来就心烦,哪有心情道歉,他还愁一肚子气没地儿撒呢,加上会些功夫,胳膊一甩,放开!汉子偏不放,揪的越发紧,不道歉你别想走。我道个鸟的歉,你再不放开,小心讨打。汉子也是练家子,来了劲头,那你就试试啊,看今天是谁打谁。富安叫了声,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就让你开开眼。说罢,举起拳头便打。没等拳头打到对方,自己就先诶呦一声吃了一拳。高铭回到太尉府,先吃了点心,又喝了一杯好茶,优哉游哉的赏了会花,才打了个还欠往卧房走。他进屋嚎了一嗓子要睡觉,丫鬟们赶紧铺床的铺床,打扇的打扇,还有负责貌美如花献媚的。高铭心想,这日子舒服啊。正想着,就听丫鬟们窃窃私语,太尉来了,可衙内刚睡下一听老爹来了,高铭立即诈尸,坐起来撩开幔帐,我没睡着!话音刚落,就见高俅虎虎生风的走了进来,看到他先是一愣,接着走过来,双手捧着着他的脸,反复揉了几下,你没事吧?原本没事,但您拧巴这几下,我怕是要落枕。高俅忙放手,爹的手劲有这么重吗?高铭自个晃了晃脖颈,爹,什么事儿啊?火急火燎的。看现在的天色,高俅应该还在白虎堂处理公务才对。见儿子没事,高俅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被人打伤了,幸好没事。我怎么会被人打伤?还不是因为你惯会闯祸,十处敲锣,九处有你。我听人来报,和你形影不离的富安被人打了,自然也以为你受了伤。富安被人打了?高铭大概能猜到是什么回事,一看那个敲错门的壮汉就不是好惹的主儿。高俅欣慰的道:我听说,他错把良家当做半掩门儿,才招致殴打。我原本以为他是为你做的,想来你肯定也有份,没想到,我儿稳重了。看来是富安这厮一人的错。高衙内在高俅心目中的印象绝了,干坏事没他的份儿都值得夸奖。高铭嘟囔,您也太看低我了。我是那种闹事儿的人么。我记得富安也会些拳脚功夫,不知是谁能把他打伤。这是水浒的世界,好汉彼此之间有吸引力,好汉和他这些剧情相关人员之间也应该有吸引力才对。保不齐跟富安交手的是哪位好汉,打听一下有必要。只是个刁奴,跟主人家学得一点拳脚罢了。这刁奴本身倒不值一提,但主人还算有点来历,乃是花老将军的孙儿花荣。高俅眼见儿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没事没事。高铭心中万马奔腾。不过,不用担心,我已经命人把花荣抓起来了。他的家奴殴伤他人,我要治他个纵奴行凶之罪。咳!高铭苦着脸道:抓了?太效率了吧。刚迫害完林冲,又抓花荣。咱们就算是水浒第一反派家族也不要这么卖力吧。第4章今天他算干了件正事,把林娘子的事摆平了。后世有人评价林冲是忍者神龟,林冲能忍,且能一直忍,只要林娘子还活着,他也没烧草料场,充军几年后,高俅父子把他忘了,就算不能官复原职,也能重新找份工作,生活还能继续。毕竟不是逼到份上了,谁想落草为寇。这种忍,是人之常情,林冲武功再高,也是个普通人。如今林娘子没死,高铭再劝高俅放林冲一码,不让富安和陆谦去烧草料场,林冲安心充军几年,仍旧继续做良民。没了林冲,将来梁山的破坏力也不会那么大。可是,万万没想到,前脚送走林冲,后脚老爹就把花荣下狱了。花荣身为梁山八骠骑之一,同样战斗力破坏力惊人。高铭心道,看来他们高家父子是躲不过反派的命运了,他真是命苦。他记得花荣应该在山东地界活动,怎么跑东京来了,花荣?他是东京的武官吗?他如今人还在国子监读武学,也不知道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敢纵奴行凶。这样的人做了武官还了得?!岂不是更加放肆!高铭记得富安敲门的时候就一个汉子开门,花荣既然在国子监读书,那个时间人根本没在家,纵奴行凶的罪名安不到他头上。花荣一定因为被冤枉的打击处理过,心里埋藏了仇恨的种子,在之后才那么容易就上梁山落草了。这不行啊,林冲刚按下去,花荣这边就加了火是怎么回事?!爹,花荣的家奴又没打我,这件事就轻轻揭过吧,打的是富安,至于么。高俅瞪眼,我一开始哪里知道你没被打,还以为你也吃了亏,才命人把他逮捕下狱的。高铭赶紧说了好话,还是爹疼我。高俅没说话,但从脸上的表情看,对这句话还是比较受用的。高铭劝道:爹,如今我没事,这花荣就放了吧,否则的话,外面的人该说咱们仗势欺人,只是个门客被殴,就兴师动众,气焰嚣张,不是好事。林冲的事刚解决,就别再引人注意了。高俅对儿子刮目相看,你怎么一下子懂事了?不好不好,一不小心又正常了,得把对方的疑虑打消。爹,我只是纨绔,并不是蠢货。高铭往床上一躺,抓过扇子给自己扇风,装作生气的嘟囔,真是,敢情我在您眼里这么不堪?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况且今日我去见了林娘子高俅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高铭接着道:我去看她了不假,可她瘦得都脱相了,又老态又憔悴,我就不喜欢了。我折腾一圈,什么都没得到,真是累了。说罢,把扇子一撇,又念叨了一句,累了。高俅听罢,又好气又好笑,你还累了,我替你收拾烂摊子才累!不过也好,你既然累了,就老实给我消停一段时间罢。高俅迫害林冲,让儿子得到林娘子,完全是为了儿子疾病痊愈。如今宝贝儿子康复了,什么林娘子,儿子爱要不要吧,他懒得管。高铭抓过被子盖住脸,嘴里念念有词,好,我这就休息。说完,当真不动了,仿佛睡着了。高俅拿他没办法,苦笑着摇头走了出去。等高俅走了,高铭才缓缓坐起来,心想高俅也不是傻子,见他没事,应该不会再为难花荣。果然,晚些时候派人去打听,花荣已经被平安放回家了。只是富安就惨了,据说被打得断了几处骨头,他家娘子正给他寻医问药。高铭心想,富安算是因祸得福,骨头断了,腿脚功夫怕是也废了不少,加上被他高衙内冷落,以后也不会派去追杀林冲,捡回了一条命。但花荣这件事,却给了高铭一个触动。哪有三代不衰的权势,花荣出身不错,但现在也得被高家拿捏。他若不加强学习,努力进行自身建设,老爹一死,他个废柴,能干嘛?要饭都要不过别人。况且东京要不了多少年就得变成金国地盘,东京挺好的,他不想挪地方。这么一想,内忧外患,更睡不着了。头脑越发清醒了,高铭不免觉得自己真是个忧国忧民的好青年。高俅要是知道儿子考虑如此沉重的家国议题,肯定要喜极而泣。高铭痛定思痛,对未来有了打算。爹,我要读书!高铭扬手阔步走进高俅的书房,在高俅惊愕的目光中说了这么一句话。说完,高俅的目光从惊愕转成了震惊,最后变成了惊恐。你又打什么鬼主意呢?!知子莫如父。高衙内若论辈分,其实是高俅的堂弟,如今给高俅做养子,对方心里有愧,所以对他宠爱有加。不是亲父子却胜似亲父子。于是养成了高衙内胡作非为的个性,正事一件不做,什么缺德冒烟的事儿,往往冲在最前头。读书奋进,高俅压根没指望他开窍。高铭突然冒出这么句话来,他很合理的认为他又没憋好水。听听,这像当爹的说的话么。高铭心痛的道:我就是打,也是打上进的好主意。我有自己的理由。高俅放下手中的毛笔,双手都放在桌上,洗耳恭听。按照高衙内为人,发表一通振聋发聩激动人心的正常话语是绝对不可能的。他想读书,也得是很奇葩的思路。是这样的,爹。您处理花荣一事给了我很大的触动。我每次犯事,都是您替我摆平。但是我觉得与其您替我摆平,不如我自己来摆平。您来摆平,难免会出现一些差错,还是我自己来比较稳妥。而我要自己处理,我就得有权力,可您也想必也有同感,不是进士出身做官何其难。趁着我还年轻,我想去国子监读个书,有些资历,您也好替我运营一番,谋个一官半职。高俅听完,不禁扶额,心中波涛汹涌,想喷一口老血。但同时,不得不承认有些道理,他总不能给这小兔崽子保驾护航一辈子。他以前也有过让他成器的想法,给他请过老师教课,可就是没法把他的牛头摁倒书桌前。现在竟然出息了,不过,这种隐隐的别扭感高俅一拍桌,反了你了,你竟敢嫌弃我的处置方式?儿子奋进的原因竟然是嫌弃他没替他收拾好烂摊子。高俅简直要被气成球了。您别生气,先喝口茶。高铭给他爹亲手捧上一杯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以后不麻烦您了,我现在大了,也得替您分忧不是,总这么吊儿郎当的,浪费粮食。他也不想说话这么气人,但没法办,谁让高衙内就这么个人,突然变得上进好学,就怕高俅起疑心,叫跳大神的把他架在火上烧。高俅推开茶盏,余怒未消,你真是长进了啊。高铭就当是夸奖,爹,说真的,花荣的事给我很大触动,他虽然是将门之后,上数三代都是武将,当年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可您看,到他这代也没落了。简直被咱们高家吊打,说关就关。所以我一想到,万一哪天,您保护不了我了,我岂不是也为鱼肉想来想去,还得自己争气才行。说着,还假惺惺的悲哀了下。高俅斜瞟了眼儿子,终究没绷住,笑道:行啊你,想得还挺透彻。咱们高家就没蠢人,爹您就是一等一的聪明人,苏大学士当年也没少夸您吧。高铭吹捧道。别看高俅没进士身份,却也有些来历,他做过苏轼的书童,相当于秘书,能在苏轼门下做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后来又跟满腹经纶的艺术家皇帝赵佶身边混,肚子里没货,早不知死到哪里去了,岂能步步高升。高俅写得一手好字,做得一手好文章,至于太尉这个职位做得如何只能说没他踢球的水平好。提到苏轼,高俅叮咛道:你记住,苏家对我有知遇之恩,以后你不论身居何处何等职位,都要善待他的家人。知道知道,这个您放心。高铭满口答应,搓着手指道:那爹,咱们是不是要谈正事了,我这个入学高俅有几分无奈,你啊,说是上进,其实还是投机取巧,在国子监读书靠蒙荫做官。你难道就不能踏实读书,真的考个进士,让我开心一下吗?高铭微微仰头,很真诚的看着他爹的眼睛,您看我像能的样子吗?高俅怔了怔,立即道:啊这个国子监读书啊并不难,你既然有心就赶紧去准备吧说什么了,知子莫如父。高俅继续道:其实你堂叔也走的这个路子,如今是高唐州知府,但读书不是那么容易的,你散漫惯了,怕你一时适应不得。别我替你办好了,你却推三阻四,哭天抢地的反悔。高衙内的堂叔高廉,在水浒中也是个大反派。人家满门忠烈,他们高家满门反派,就没好人。我发誓绝对不会!高俅不置可否,但看表情似乎是不大信的。但儿子总算有点上进的苗头,怎么能残忍的掐灭,于是挤出微笑:爹相信你。高铭看他爹皮笑肉不笑,心道,你那根本不是信任的表情好不好。第5章国子监历史源远流长,内有国子学、太学、武学、辟雍、四门学、广文馆、律学等。其中国子学最难进,因为学好的人,可以直接授官,是给权贵子弟刷文凭镀金的用的,所以只有八品以上官员家子弟可以入学,不像太学,平民子弟经过推荐也可以进去念。简单来说,国子学的学生不用科举考试就能做官,而太学生还得科考挤独木桥才能进入仕途。武学和太学待遇差不多,学生必须经过武举考试获得名次才能授官。高铭身为太尉之子,要入的自然是国子学。高铭欢欢喜喜的入了学,到国子监的第一天,一个主薄两个博士迎接了他。主薄是管理人员,博士类似于后世的大学讲师。看这三人一副吃坏肚子的表情,高铭率先表态,大家放心,我真是来读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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