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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综同人]英雄失格

我不想看见这座城市千疮百孔的样子。他说,如果英雄不行动,我会行动。此话一出,气氛又微妙地改变了,歌利亚大概能猜到那些人的想法,无非就是不能让他钻这个空子,不能让他取代英雄,民间威望、人心、选民的选票,想的无非就是那些。你能确定脑无会出现吗?问题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他们会出现在哪里?歌利亚不厌其烦地说:就算是神也不能确定,太宰老师也说了,他做出来的不过是猜测,而且以afo的性格,他只会把主力的脑无放在那,剩下的肯定还是会随机出现,声东击西。倘若是单出现在东京,已经是再好不过。他说,但是福冈、北海道、大阪,没人知道他会把脑无丢在哪里。这是夸张的讲法,太宰告诉歌利亚,afo不做没有用的事,放出脑无是为了声东击西,他只会把脑无放在人多的有强大英雄的地方。你大可以把情况说得更严重。他手把手教导人,像在呵护学步的婴儿,基于事实衍生出的部分夸张,会让人分辨不出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说,这样你就能有更多的筹码。但我不太会说谎歌利亚踟蹰着。这才不是谎言。太宰轻快地大胆他,有可能会发生,只是可能性有点小。如果不知道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就微笑吗?歌利亚看着太宰治的笑脸,微微出神。算了,歌利亚君你的话,板着一张脸就足够了。他意味深长地说,这是张属于人类的,正义的脸。我很喜欢。[我喜欢人。][我喜欢与人性相关的一切。]这样就差不多了。一张胶布被重重拍在绿谷出久的背上,他下意识挺直了背,龇牙咧嘴,医生下手太重了,他的皮肤他的骨骼受了伤,现在被用力拍,更疼。喂,你就不能轻点!爆豪在他隔壁,两人有了相似的遭遇,但比起他,对方肯定会化身暴龙,对着下重手的人喷火。医生却毫不畏惧,绿谷出久歪头悄悄看去,那是位男医生,带着金丝边的眼镜,有点像是欧鲁迈特曾经的助手夜眼。总之,他冷笑着看你一眼,就足以令绿谷出久缩脖子,反思自己的过错。这是教训。果然,那医生拍一下还不够,宽大的巴掌糊在爆豪的背上,第二下,第三下,发出沉重的、好像以木棒夯实土地的声响。爆豪像只被踩住尾巴的猫,连带着乱蓬蓬的头发,全身上下的每一根毛都竖起来了,他疼得打了好几个激灵,牙床外露,更愤怒了。疼吗?医生冷笑,疼就对了,记住你现在的疼。他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小小年纪,别以为自己就是英雄了,好好躲在大人身后,别去干不该你干的事。学生与成年人是不一样的,有英雄执照与没有英雄执照也是不一样的,对抗邪恶,捉捕敌人,那总归是大人的事情。他俩一起出院,很巧。班上的人基本都受重伤了,断胳膊断腿还有脑震荡,在现代医学下这些伤都是可医治的,还不会留下后遗症,但是长期静养绝对免不了。绿谷出久特意去了医院八楼,这里都是隔离病房,他扒在左侧的玻璃窗上,看房内昏迷的丽日御茶子,爆豪则在c间门口,切岛锐儿郎也没有醒来。林间合宿要吹了,但他们从这次战斗中学到的,远远多于合宿,只是付出的代价,也实在是太大了。医院坐落于东京的南角,出门右拐走百米是地铁站,爆豪与绿谷沉默着走完这段路,他们没有说话,更没有吵嘴,两人从来没有这样过,回荡在二者中的平静,宛若暴风雨来临前紧绷的海平面。[已经到地铁站了。]绿谷出久想。地铁站的外观无论放在哪个国家都大同小异,这是个不大的站,所以只有侧三角棚顶,一条能够容纳两个人并排走的楼梯一路通向地下,大概有几十阶或者几百阶,通向幽深的,略有些微光的地底。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了,街道两旁路灯微闪,飞蛾萦绕在光源周围,走近看了能听见它翅膀拍打在灯罩上的声,滋啦滋啦外面是黑暗,地铁站底却是亮的,只要进站上了这班车,他就能够回到宁静的静冈,发生在东京的一切,那些即将到来的战斗,那些混乱与他都没有关系了。绿谷出久下意识抚摸上才被包扎好的创口,他全身上下最严重的一道伤横在手臂上,是被用利爪撕开的,皮肉翻飞,扒开能看见森森的白骨,他带着这条伤口,用踢技制住了脑无。歌利亚带来的人直接帮他把伤口缝合了,医院有治疗个性的医护人员则加速了伤口的生长,目前已经结痂,但要受到什么冲击,伤口迸裂是肯定的。夜深了,路上空无一人,他站在楼梯口,也没有人催促他往下走,爆豪在他边上,似乎也被什么诡谲的思绪拽住了,他们站着,像两具正在守望的稻草人。下去吗?还是不下去?爆豪竖直的眉毛拧巴在一起,他显然有话想要说,却不知道到底合不适合,多新奇啊,这世界上竟然有事情会绊住他。在他犹豫的时间段中,绿谷出久却下了决心,他开口说:我听见歌利亚与欧鲁迈特的对话。他终于把那些事儿说出来了,他说敌联盟总共有一千多头脑无,他们会被放出来肆虐,他明明在看楼梯尽头的亮光,眼中却倒映出了火海,他们会被在东京放出来,这座城市一定会跟海滨沙滩一样,变成地狱。他压低声音说,太宰君可能也会在那儿。爆豪看着绿谷,露出了常见的,嗤之以鼻的嘲笑表情,他用鼻子哼了一声,但眉头的绳结却舒展开了:你说他在哪?在东京吗?这么大的范围亏你能说出来啊废久。惯例的打击,如果不贬低一下绿谷出久,他就不是爆豪胜己了,但是下一句话,却让绿谷一惊,他在敌联盟那儿。该怎么形容爆豪的表情?一定是轻蔑的、不屑的,同时却又是重视的、认真的,我大概知道,敌联盟的老巢在哪里。什么?仔细想想,地址就在爆豪胜己的记忆里,在他们一起去游乐园的那天,在游戏机厅的侧面,那栋灰色的楼,地下一层是家小酒吧。他在从游戏厅出来的时候,似乎看见了戴着兜帽的男人,那人佝偻着背,像是条在下水道管道中游荡的苟延残喘的老狗,又看到了穿酒制服的人,他戴着帽子,把脖子以上的部分遮住了。当时什么都没记住,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却一点一点变得更加清晰,张牙舞爪地霸占着脑内的存储空间,直到今天看见黑雾,那些记忆在脑海里腾的一声炸开沸腾。爆豪怀疑这也是太宰的计策,但他没那么确定。也就是说绿谷屏住呼吸。那家伙。爆豪嗤了一声,他可能就在那儿。好了,现在两人都不用说话了,他们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爆豪要高点儿绿谷出久要矮点,但就精神层面上来说,他们是平视的,看着对方,瞳孔里灌满了全部气力,他们似乎是心意相通的,都知道另一人在想什么,但就是较着劲。连那条通向家与平安的楼梯道都变得不重要了。你想去救他?爆豪大开嘲讽,就你这样的废物,还准备去凑热闹?那小胜呢?绿谷出久反唇相驳,明明一直摆出跟太宰君关系不好的模样,到了关键的时候却比谁都要担心,比谁都要积极地去帮他。他说,小胜惯用的右手也受伤了对吧,状态距离全胜期差远了,竟然还想去跟一千头脑无单挑。爆豪的额角不断跳动,青筋快要从皮肤层下跳出来了:你这废物,是想死吗绿谷出久不说话,就是看着他,眼中饱含某种情绪,是愤怒吗?两头斗气冲天的牛,角抵在一起。太宰君是个不错的人。绿谷说,他不应该被那样对待。关我屁事。爆豪冷硬地说,但敌联盟的那群垃圾,从我眼皮子底下掳人走,他说,自杀混蛋是什么样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能容忍敌人的挑衅。要去吗?哼!小胜你现在也受伤了,一起去,互相帮助吧。谁要跟你互相帮助啊废物,老子一个人去就行了,你快点回去躲在被窝里哭吧。我拒绝,我要去找太宰君,而且小胜一个人是绝对不行的。两道影子在路灯的照应下拖得越来越长,他们吵吵嚷嚷,走向与家相反的方向。[什么是英雄?][英雄是笨蛋,是明明知道危险还要向火堆里冲的人。][英雄是想要拯救一个人的,另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咔嚓咔嚓咔嚓照相机在不断闪着,镁光灯打在相泽消太的脸上,他西装革履,松散的头发被撸到脑后。他的脸色很差,男人的皮肤本来不算是白,透着股黄种人特有的橘,但总体而言都是健康的肤色。现在却不一样了,在上台之前,他的脸发灰,看上去暗淡又憔悴,午夜看着直叹气,最后还是联合化妆师,帮他上了点粉底与腮红。没事吧,橡皮头?午夜说,你看上去很不好。憔悴得像鬼。我没问题。男人生硬地点头说,他站起身,午夜才发现原来橡皮头的身量是高的,他像座山,不如欧鲁迈特巍峨,却依旧如同南北极海面上泥古不化的冰,只能融化却永远不会被击碎。相泽消太推开了门。咔嚓咔嚓咔嚓咔嚓闪光灯闪个不停,他有干眼症,比起寻常人要更不舒服,眼眶里的生理盐水蒸干了,眼球干涩得不行。根津校长坐在左边,但他太小了,人类会本能忽视小型哺乳动物,记者的敌意媒体的问题都朝相泽消太蜂拥而至。请问太宰治在校内是否有什么诡异举动。雄英高中是出于怎样的顾虑把他招入?是为了监视?他是怎样的学生?对于出了世纪末敌人这一点,雄英高中将会作出什么反应?他在的同班同学皆已遇袭,校方的英雄会出动抓捕他吗?话筒线被扯动了,发出让人极度不愉快的嗡鸣声,相泽消太凑近话筒开口了:太宰同学在校成绩优异,与同学友爱,是全校成绩排名第一的优秀学生。开口第一句话令全场哗然。视频资料的真伪我方会验证,但在此阶段,关于他是否触犯法律这一点还不可下定论,我们正在等待警方的检查以及致力于搜集更多资料。现阶段,太宰同学被敌联盟绑架,我方的第一任务是营救他,以上,就是雄英高中的态度。相泽消太冷静近乎于冷酷,比起人,他更像是钢铁构筑而成的机器人,生冷、不好说话,同时永远不会被打倒。[这是我应该做的。]他想,[这是我作为朋友,作为师长,现阶段唯一能为你做的。]一切都为了在不远的将来,绝对会到来的黎明。[什么是老师?][老师是教导你的人,是批评你的人,是将你领上正路的人,是保护你的人。][是给予学生信任的人。]太宰很惬意。敌联盟总部的条件不太好,家的温馨味道是肯定没有的,光线又暗沉,沙发也是旧的,弹性不佳,但真比较的话,太宰的家说不定要更加冷硬些,除了床与桌椅就什么都没有了,就算是沙发的弹簧垫都要比他的床垫更柔软。渡我被身子很喜欢太宰,是正面的喜欢,说不定也想要他的血,却也按捺着没有那么做,她问太宰需要什么,太宰想了想回道:给我本本子,还有一支笔。哦哦,是那个对吧。渡我被身子还挺清楚太宰的习惯,就是作家随身都会带本子和笔,把灵感记录下来。差不多吧。太宰耸肩,你也看见我现在的模样了,连个口袋都没有,当然不会带着纸跟笔。好的好的。渡我被身子对他不切合实际的要求表现出了百分之一万的配合,我书包在这,她说,里面有没有用过的本子还有我的文具袋。有课本吗?太宰笑问。当然不会有。渡我被身子说,我只是喜欢当女高中生。真的学习,她才不会有时间。纸跟笔很快就找出来了,他盘腿窝在沙发里,姿势跟渡我差不多,只不过后者的膝盖并在一起,是另种姿势的抱膝,笔流畅地在纸张上行走,发出沙沙沙的声。两人头顶吊着电扇,它转动得缓慢,扇叶倒没有嘎吱嘎吱响,却总归不够安静,死柄木把自己在房间里关了一会儿,等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人靠在沙发上。黑雾看不下去了,他给太宰指挥得团团转,回来时又看见两人如此,简直把敌联盟当成了自己家。他的性格还是平和的,倘若没有跟afo一起做番大事,恐怕会成为朝五晚九的公司职员,太宰在黑雾的心中是个危险人物,他擅自不敢接触,于是便看向了房间中的另一人,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死柄木边上,寻求虚无缥缈的安定感。你去说说他。他小声对死柄木说,或者你有什么想要告诉他的就快点说,别拖了。太宰捉摸不透的行为给了他很大的压力。死柄木还是一言不发,渡我被身子却不让他逃跑了,她本是好心的,在从学校逃离之后渡我被身子就按照想要的样子活,想要哭就哭,想要笑就笑,喜欢鲜血就去攫取争夺,她的内在与外在是完全相同的:吊君!她挥舞着手,可爱而充满元气,你不是跟治君有话说吗,快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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