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屋小说
黄金屋小说 > [综同人]英雄失格 > 第84章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84章

  [综同人]英雄失格

看看保须市有什么英雄吧,雄英高中也派出了橡皮头跟着,排名三的英雄霍克斯说一旦有空闲的功夫就要去,问题不大。以上,散会。这就是警方的态度。散会之后,人们三三两两地走着,讨论刚才会议中的内容,太宰治的名字被拽出来提了又提,有人忽然想起来:说起来最近的几次大事件,这个名字都出现了对吧?什么?你们看啊,就是树理事件、九州事件,还有之前的杀人魔,最开始是静冈的那件事吧。一说好像,真的是这样。啧,总觉得不太妙啊,这名作者的年纪还很轻对吧。而且他书中的内容,我是没看过啊,但好像那些敌人一个个都是他的粉丝。说不定也有反社会人格哦,这种人的话会很喜欢接近边缘的刺激的事。现在不就是吗,只要我们盯着他就能抓送上门的敌人。听起来不太妙啊对话到此,告一段落,然而几人走了一会儿,也不知怎么的,忽然又有人开口说:我听他们说,叫太宰的好像还是高中生,这个年纪的学生,最容易因为些奇奇怪怪的思想走弯路了。唔,但他是东大附中的高材生,现在在雄英。应该能够得到正确的引导吧?高材生啊。有人叹息似的说了一句话,那可糟糕了。一旦他真的得不到正确的引导,或者想做什么坏事,社会都不够这种人玩的。离开东京之前,相泽消太与根津校长有场私密谈话。说是校长,其实是只小老鼠,但他的智力确实是超越了一众人类,否则也无法在人类至上的社会成为雄英的校长了。相泽消太站在办公室门口,他敲了三下门,门内传来请进的声响,他推开门,便看见根津校长坐在特制的皮椅之后。小哺乳类的身高实在有点矮小,对他来说办公桌的桌面实在是太大了。来了啊,相泽老师。他说,请坐在沙发上。[要促膝长谈?]相泽消太对根津校长略有些了解,摆出此副架势,他们对话不会在短短几分钟内结束。前段时间,大概就是几天前,我去东大附中与上杉校长进行了一场谈话。他蹦跳着做到相泽消太对面,老鼠的身体很轻盈,谈论的对象,自然不用多说,就是太宰同学。相泽消太不置可否,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是关于什么话题的。各种各样。根津校长说,因为我不太了解太宰同学,而无论是你还是霍克斯,抑或是上杉校长对他的评价都太高了,更何况他的个性十分犯规,如果使用得当的话,说不定能够对社会造成巨大改变,打破僵局。他接着说,而上杉校长,对太宰同学的熟稔非比寻常。[等等]顷刻间,相泽消太明白了根津校长的意思:您是说,太宰与上杉校长,以前就认识?根津校长并没有正面回答相泽消太的问题,他只是接着说自己的调查:相泽老师与霍克斯都查过他的过去对吧,然而却发现是一片空白,并不是说不能编造出完整的让人毫不怀疑地的过去,而是从根本上断绝了其他人往深入探查的可能,作为威慑摆在那里。不过官方的威慑,并没有吓倒有超高智商的哺乳类动物,而且,老鼠的第六感是非常准的,如果没有第六感的话,就无法在遵循优胜劣汰法则的大自然中活下来了。他没有正面回答相泽消太的问题,而是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说话的空隙间,他从桌下的抽屉里抽出了一枚牛皮纸文件袋,并且向相泽消太宣布说:然后我便展开了调查,中间的内容就直接省略了,结果就是,我将调查到的内容汇总在了牛皮纸信封中,相泽老师要看吗?扑通、扑通相泽消太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明明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为什么他的心脏跳动得如此之快?我张开嘴,才出一两个短促的音节,却发现他现在的声音,非常非常的干涩。[真的要看吗?真的要知道吗?][太宰的过去。]从东京到保须的方式很多,新干线、国道、飞机,哪种方式都可以。鹰翔太开了辆车,心平气和地从东京一路遥遥开出。他开了辆丰田,音响开到很大,怀旧的大和歌舞在狭窄的车厢中回荡,等到收费站的时候,工作人员听见了歌曲,脑海中便先入为主地对人产生了印象。[听这种歌曲,人应该也很老派吧?]放下车窗,果然是一张皱巴巴的脸。沉默地给了钱,沉默地收回凭条,车再度开出。等到了前后无人烟的国道,悠扬的音乐声为之一变,波澈健属于少年人的嗓音借由音响传递入他耳中。怎么,还准备去跟英雄杀手拼得你死我活?鹰翔太说:他死,我活着。他顿了一下说,我要拜托你一件事。什么?将我们战斗的过程记录下来,同步上传到网上。他说,我要让所有人看见这一场战斗。你玩真的?波澈健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情感,只要听见他说的话,便知道他现在十分认真,你知道吗,一旦你失败的话那么斯坦因的思想就会传递到社会的每一个角落,不仅是英雄不希望此事发生,波澈健还有鹰翔太,没有人希望发生这样的事。一旦失败了,后果不堪设想。。我确定。他压着嗓子说,我不会失败的。[不仅仅是为了我,为了阿喀琉斯,为了社会的未来。][也为了太宰。]当听完太宰讲述的过去之后,他敏锐地从轻飘飘的语言中看破了某种真相,为了一个可能发生的未来,已经有人投入了太多的心血,他不允许自己失败。我会成功的。鹰翔太不知道,这句话是对谁说的,或许是对他自己说的,或许是对太宰说的。新干线来了,太宰只带了一个包,是小庄编辑收拾的,最低限度地放了两件衣服,还有些必要的日用品。走吧走吧,消太君。他欢快地说,车来了。仿佛永远睡不醒的中年人应了一声,跟在太宰身后走了,他只看见对方快乐的背影。你要看吗?你想知道太宰的过去吗?思想不知怎么的,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他与根津校长所在的办公室。不了。相泽消太说:我以前确实很想知道,太宰是在怎样的环境中长大的,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他顿了一下,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我只要知道他没有坏心,是个不错的人,就足够了。他说:太宰不想谈,我就不去探究了。在某一瞬间,他给予了太宰自己所能给予的,可能是最珍贵的东西信任。[我信任太宰,所以他想隐藏的过去,无所谓。][我看见的,只是活生生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仅此而已。]消太君,消太君!不远处,少年人挥舞着臂膀。快点上车吧。[身体:太宰治][同步率:86%]第78章保须市是座普通的城市,它距离东京圈不是很远,在贯穿东西的新干线上有自己的位置,没有古都的名声,也没有太多的风景名胜,即便是游客到此,也不过去看看保须塔或者是博物馆海洋馆。它的经济不是很差,却也不是太好,总之,在众多城市里没什么存在感,城市外是大片的旷野,没有海洋,相对东京大阪,这里的流动人口并不多。新干线跑得很快,行驶一小时就到了保须,太宰跟相泽消太坐一排,眼中布满血丝的中年人一上车就闭上眼睛,似乎睡了个昏天黑地,而太宰,他捧着游戏机,两根大拇指在键上按来按去。动作幅度不大,总归没有打扰到身边的人。到站前几分钟,车厢内响起提示的音节,几乎是同时,相泽消太就睁开眼睛,看他眼神,察觉不到丝毫的睡意。下车吧。在太宰站起身前他就从货架上拿下了两人的行李,而后者的一双眼睛还黏在掌机上,走路时都不怎么关注脚下,只让相泽消太领着走。旅馆就在保须站周围,坐落于市中心。才出新干线站,就见西装革履的男性快步走来,对着太宰他们弯腰鞠躬,将人领到提前预定的酒店。等到酒店放下行李时,太宰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双手在游戏机界面上拼命地按着,他似乎在玩一款赛车游戏,过u字型发卡弯的时候还会夸张地晃动身体。冲啊冲啊。run!游戏机调成了外放状态,偶尔能听见背景的bgm,相泽消太在心中深深地叹一口气,随后走近太宰,以种近乎于专横独断地姿势强行从他手中把游戏机抽了出来。啊。太宰的手空空地悬着,他似乎还有点委屈,像是小孩子被抢走了自己最喜欢的玩具一样。说说看吧,你有什么打算。相泽消太说,既然坚持把自己当作诱饵,暴露在斯坦因的面前,就应该有治住他的办法。他以严厉的眼神扫视太宰,为什么一定要把他引出来,为什么地点是保须市。他从来不敢小看太宰,甚至将对方的智慧放在了很高的位置,现在时间地点都很合适,不抓着人问他就不是相泽消太了。打算的话,就是什么都不做啊。太宰说,游戏机虽然被抢夺走了,却没有停止运行,没有了操控人,车辆垂直地冲出轨道,撞在墙上,掌机处爆发出轰隆一声巨响,就连相泽消太都被game over的电子音扰乱了一瞬间的思维。game over!game over!只要我站在这里,站在保须市的土地上,故事就已经开始了。他竖起一根手指,立在嘴唇前,没人能从太宰的表情中解读出他现在的想法,他神秘莫测的笑容,被相泽消太牢牢记在心里。死柄木漫无目的地行走在保须市的街道上,夜幕降临,街道左右两边纷纷亮起了灯牌,有老式的霓虹灯,有简洁的白灯。滋啦滋啦,电流声在耳边流窜,高大的路灯也一座接着一座,纷纷点燃,那些飞舞的蛾子萦绕在灯罩周围。各式各样的杂音涌进他的耳朵里,有人们的笑谈,有崩溃的吼叫,汽车尾气的排放音,led屏幕投放广告的音响他觉得自己的皮肤越来越痒了,手指忍不住在皮肤上抠挠,留下几道红痕。有人曾经告诉过他,皮肤的瘙痒,是他尚为人类的铁证。为什么?脑海中浮现出当时的画面,那时候的他年纪不算大,甚至可以说很小,十岁肯定是没有的,因为不记得具体是哪天出生的,也无法精准判断年龄,他只记得自己的背佝偻着,头发留得不算短,向前倾的时候,就能把脸给遮住。无论是蜷缩的身躯也好,略长的头发也好,都给了他安全感。为什么说,皮肤痒才是人类。死柄木问,津岛你的话,也没有过吧。他比津岛修治年纪大,但后者,从那时候起就总是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大人派头,让死柄木不是很舒服。回答他问题时也是。哎,怎么说呢。他们坐在高背椅上,双脚提着,碰不到地面,死柄木不喜欢这种椅子,起码他希望脚能够到椅子的杆,让他有支撑的着力点,津岛修治却喜欢轻飘飘的,他甚至在天台的围栏上坐过,一旦重心不稳,就会直接摔下去。对每个人来说,是否为人类的枷锁,都是不一样的。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甚至没有看向死柄木,比如说你,每次瘙痒的时候,都控制不住自己的个性,想要破坏什么对吧。死柄木没有吭声,津岛修治说的或许是对的,当他烦躁的时候,当他不愉快的时候,当他、当他想要粉碎什么的时候,皮肤上的瘙痒就会变得愈发严重。而平时,只是隐约有所感觉。但是,人活在世界上并不是本性如何就要做什么事情的。他在说这话时语气淡淡的,就像是想到了什么浪费自己天赋肆无忌惮的人一样,良知、道德、基础观念,这一切都会约束人,死柄木你大概就是被约束着,所以身体才会自发性地瘙痒,以抑制过分膨胀的破坏欲望吧。死柄木陷入了沉默,是好还是不好。怎么说呢。修治说,对我来说应该算是好事吧,在我的概念中,人就是应该被各种枷锁束缚着的,如果真的释放天性,追逐欲、望,不就跟野兽一样了吗?他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头美丽的野兽,寂小姐就是那样的人,当她开始为了趣味而不断将人的性命玩弄在股掌之间时,津岛修治便无法用以前的眼光看待她。[修治君,是个好孩子啊。]似乎有人这么说着。还能感觉到皮肤的瘙痒,证明死柄木你依旧受到了某种限制,没有随着天性将一切都崩坏。津岛修治说,对我来说,这正是人类的象征。[人类的象征吗]死柄木还想说些什么,但那时究竟要说什么话,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修治把嘴紧紧地闭上,开始旁若无人地打游戏,他憋了好一会儿,在等修治抬头正眼看他,却等来了老师。修治君和吊在做什么?他和颜悦色地询问着,像是名好好先生。


请收藏本站:https://www.hjwyy.com 黄金屋小说。手机版:https://m.hjwyy.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