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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跟渣攻他爸离婚后揣崽了

刚到巴黎,时差还没倒过来。第二天,张牧是异常痛苦地被闹钟叫醒的,但想到昨晚跟萧笺约好到戴高乐广场见面,他可不能给对方再留下迟到的糟糕印象,就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迅速一通洗漱后匆忙赶往市中心。他本想早点到去等萧笺的,谁知到市中心广场的时候,才发现萧笺早就到了。萧笺今天穿了件黑色衬衣,高大挺拔,相貌俊朗,站在一群人里也很显眼。张牧远远地看着他,心头忽然多了点奇特的微妙感,他愉快地想,萧笺站那是在等他,而不是等别人。那瞬间,他发现自己也是有人等的,这种感觉真是好极了。张牧跑过去道:不好意思啊,我来晚了,没让你等很久吧?没有,是我来的太早了。萧笺道。现在还没到他们约好见面的时间。嗯。张牧点头,过来得急还有点喘,说道:那走吧,我们今天就逛逛市区的景点。这时候不是旅游旺季,但过来玩的游客也挺多,每到一个景点,都挤满了拍照打卡的游客。张牧看着也蠢蠢欲动,最终没忍住拿出自拍杆,拍了一堆的景点自拍打卡照。他倒也很想让萧笺帮他拍几张,可萧笺全程只顾着看,连手机都没怎么往外拿,显然对拍照兴趣索然,张牧也就不好意思叫他了。甚至自己都尽量缩短拍照时间,以免萧笺等久了嫌他烦。一路上,俩人聊了很多旅游相关的话题,基本上是张牧挑起话题,张牧负责说,萧笺只听着或回答就好。但不知怎的,俩人都很默契地没问对方私事,更没提起那晚发生过的事。景点值得一观,气候也适宜,总的来说,一切都还算顺利。偏偏逛完卢浮宫走出来的时候,张牧下台阶却没提防猛地摔了一跤。事发突然,萧笺也没反应过来,本想去扶张牧的,却没来得及。旁边还有很多游客,见状纷纷看了过来。张牧倍感丢脸,懊恼想他怎么偏偏就总当着萧笺的面犯蠢?他想着就想站起来,起码挽回点颜面,偏偏一动脚腕就痛得更厉害,额头都渗出冷汗,只能自暴自弃,垂眸哀叹。萧笺按住张牧肩膀,沉声道:别动,可能是崴到脚了。我送你去医院。张牧痛得厉害,只能点头说好,边用手撑着地试图站起来,但还没站起来,又被萧笺阻止了。萧笺转身在他面前蹲下来,意思很明显,是要背张牧去医院。他肩背宽厚结实,像散发着无尽诱惑的潘多拉魔盒,让张牧很想趴上去。可想到刚认识没多久,这样也太麻烦他了,就没好意思,犹豫道:还是别吧,我很沉的,你扶着我就好,我走几步应该没问题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萧笺不由分说地拽了把,整个人瞬间趴到了他背上。萧笺还提醒道:抓着我,别掉了。哦张牧连忙抓住萧笺肩膀,脸隐隐有点发烫。他身体贴着萧笺的背,只感觉有滚烫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让他特别的安心。萧笺背着张牧走到路边,就拦了辆车直奔医院。医生检查说,还好只是轻度扭伤,没什么大碍,多注意休息就好。张牧顿时也松了口气,这才第一天,他脚要是严重到都不能继续旅行,可就真罪过了,还好还好,有惊无险,没真坑萧笺一把。走出医院,外边已是夜色沉沉,街道两旁的盏盏路灯尽皆亮起。萧笺扶着张牧将他送到酒店房间外,停下了脚步。不同地点,却极其相似的场景,让张牧想起了那晚的事,也觉得有些难言的尴尬。静默片刻,萧笺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张牧本能地想留萧笺,可留人总要理由,他又没能想到合适的理由,只好点头让萧笺走了。萧笺也没迟疑,转身就走。他背过身去的时候,张牧才陡然发现他手臂那处竟还有擦伤,都破皮渗出血来了,偏偏萧笺还浑然未觉,跟没有痛觉一样。张牧连忙叫住萧笺:等等,你手臂那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受的伤?萧笺看了眼手臂,随口道:没事。怎么会没事,都流血了。张牧急道。他说完才想到,萧笺这应该是刚想扶他的时候给擦伤的,只是没想到萧笺这一路上竟没提过半句,要不是这会自己突然看到,他还完全不知情。张牧接着道:你怎么都没说一声?刚刚在医院处理下也好啊。忘了。萧笺道。他也的确是忘了。张牧没再说什么,有些愧疚,想了想道:不过也没事,我带了药的,你进来,我帮你处理下伤口,小心别发炎了。萧笺犹豫了下。张牧顿时笑起来,勾着唇颇有点不怀好意地问:怎么?我房间难道是什么狼潭虎穴?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萧笺闻言看了看张牧,眼神幽深,紧接着沉声回了句:好。第6章张牧订的是个单间,房间不算大,床却很宽敞。窗沿那摆着绿植,窗帘半掩,有斑斓的霞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萧笺坐在床边,静静打量着房间。床上乱糟糟的,卷成一团的被子裹着几件衣物,还有条深色的内裤。张牧从行李箱里翻找到小医药箱,见萧笺视线转到床上,连忙慌乱地将那堆衣物用被子盖起来,挺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今天早上走得太急,就没来得及收拾哦。萧笺不置可否,跟着移开了视线,没再盯着床上看。张牧的脚去医院处理过后,已经明显好多了。他搬了张小凳子坐到萧笺面前,满脸认真道:你别不把擦伤当回事,如果没处理好,是很容易发炎的。我得先给伤口消毒,会有点痛,你忍忍啊。他说着就拿棉签蘸了蘸消毒液。萧笺伸出手臂,表情镇定自若道:嗯,你尽管处理,没事的。他说得轻巧,张牧动作却还是尽量小心翼翼,唯恐弄疼萧笺,做的时候还边观察萧笺表情,见他是真不怕痛才放松下来。等消过毒,张牧才好奇问萧笺:不痛吗?萧笺表情从始至终都没变过,闻言没怎么多想地道:当然会痛。张牧纳闷:那你怎么都没表现出来?萧笺冷静道:表现出来就能不痛吗?既然不能,那表不表现又有什么区别?张牧理了理这逻辑,居然觉得萧笺的话挺有道理,可仔细想想又显然有哪不对。不过这不重要,他也没多想。给伤口消过毒,张牧接着喷了些云南白药,再用纱布简单包扎了下,完事的时候还有些恶趣味地在萧笺手臂系了个蝴蝶结。萧笺看看那蝴蝶结,又看看憋笑的张牧,最终竟也没说什么。张牧收好药箱,刚好看到一旁的小盒子,突然想起什么,连忙道:我都差点忘了,就处理外伤还是不够的,我带了消炎药,你先吃两颗吧,以免伤口感染。他说着就拿出了消炎药,顺手递给萧笺。没想到见了药,刚还天不怕地不怕的萧笺,脸色竟陡然变了,盯着那药的眼神像盯着什么可怕至极的毒物。不用。萧笺硬邦邦地拒绝道:一点小伤而已,不会感染。谁说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吃两颗药又没事,还能提前预防。再说这里不比国内,有的人还容易水土不服。张牧说完又看着萧笺灿烂一笑,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事般不可思议地说:除非,萧哥你怕吃药!萧笺沉默着没说话,整张脸都写满拒绝之意。张牧没想到还真猜中了,好笑又觉得不可思议,只感觉刚刚还生人勿进不可侵犯的萧笺,转眼就变得可爱接地气起来。他没忍住哄劝道:哎,吃药多简单啊,有什么好怕的。你把药放嘴里,喝口水就咽下去了,连味道都尝不到的。不信你试试?他那语气跟骗小孩似的,惹得萧笺无语望着他。张牧却浑然未觉,再接再励地劝:萧哥,你别不信啊,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再说只有小孩才怕吃药,萧哥哥,你难道还是小孩吗?他玩笑般地喊萧哥哥,嗓音却极柔,尾音微微上扬,像过了道电,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愫。俩人眼神碰撞,都刹那从对方眼底窥探到难言的情绪,连忙迅速移开视线。萧笺板着脸,固执己见道:我不用吃药。难道你以前生病都不吃药?张牧不信。萧笺却理所当然地道:我很少生病。再说生病也有别的法子,除了吃药,可选项还有很多。可现在没别的选项。张牧道。他是没把这两粒药放眼里的,见萧笺满脸不为所动,不知怎的就动了点别的心思,特意压低了嗓音含笑问道:还是说,萧哥哥要人喂,才肯吃药?他边说边拿着药靠近萧笺。萧笺眉头紧蹙,随着他的逼近不断后退。直到退无可退,用手撑着才没跌到床上。张牧半跪在床上,低着头,跟萧笺的距离极近。他先前不过是开个玩笑,到此时却进退两难,俩人近距离看着对方,眼神交缠,都感觉到尴尬不自在,还有点不好意思。可同时,犹如凝滞的空气里,又像燃起噼里啪啦的火花,有浓烈暧昧的情愫汹涌翻滚。萧笺的脸就近在咫尺,他五官锋锐,近看也没有瑕疵,唇薄印着红,极大地引诱着张牧。张牧心跳加速,一时情难自禁,就快控制不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这可是绝佳的好机会,萧笺就在他面前,且毫不设防。他脑海那根理智的弦逐渐被情念掩埋,猛然不管不顾地低头,吻住了萧笺的唇。萧笺望着张牧,眼神惊讶,抬了下手却没有推开张牧。张牧贴着唇没动,也是试探,得了允许才嚣张起来,凭借本能毫无章法地乱吻一通。一吻结束,张牧累得喘息不止,也没力气撑着身体了,直接就放任自己倒在萧笺身上。俩人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被那吻刺激得起了反应,原本还不明显,可张牧趴到萧笺身上,两人就都坦诚以对,暴露无遗了。张牧枕着萧笺肩膀,自然是感受得到的,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就偷偷笑起来。萧笺神情满是无奈,却也惊讶他身体的确不排斥张牧的事实。起来吧。萧笺道。张牧自然没起来,反而还更放肆地动来动去,接着扭头紧贴萧笺耳畔,软软地说:萧哥,那晚之后,我一直很想你。他这句话暗示得很明显。萧笺按住张牧肩膀,理智也在摇摇欲坠,勉强冷静道:你受伤了,不能剧烈运动。我没事。张牧弯起眼眸,甜甜笑道:萧哥,你抱抱我。你抱抱我,我什么病都会好的。他那番话极尽缠绵,满是撒娇之意,恰好挠中了萧笺心尖,他终于没忍住,迅速翻身压住了张牧,还特意护住张牧的脚,接着化被动为主动,狂风骤雨般封住了张牧的唇。一夜无眠,俩人同床共枕,身心欢愉。次日张牧睡醒,迷迷糊糊想起什么,迅速侧头去看旁边的萧笺。他那瞬间有些怕萧笺像第一次那样玩消失,还好这次情况不同,他一眼就看到了萧笺。萧笺显然早就醒了,怕吵醒张牧才没起床,他对上张牧紧张投过来的视线,也带着询问看他。张牧就道:我是想看看你还在没在。他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枕着萧笺手臂,被他半搂在怀里,光天化日的,这么坦诚相对还真挺不好意思。抱歉。萧笺知道张牧说的是那一晚,他先前只字未提,这时候却主动解释说:那天我本想等你醒的,可你睡得太熟了,我就没叫你,刚好公司有急事找我,我只能先走。他顿了顿,又说:我给你留了联系方式。哦。哈哈有吗?我没看到什么联系方式啊。张牧难掩尴尬,连忙装成不知情的模样,没敢直说他把萧笺留的电话号码给扔了。萧笺狐疑地看张牧,后者只能咬牙硬着头皮硬撑,还好逃过了萧笺审视探究的眼神。嗯,是我没放在显眼的地方。萧笺脸色好了些,又问:你脚怎么样?没事吧?萧笺不提,张牧还没发现,他这一提,张牧才发觉脚竟痛得厉害,表情一下就痛苦起来。痛痛痛张牧哀嚎。萧笺小心把张牧的脚从被子里抬出来,发现之前扭伤的地方肿得更加严重,显然情况并不像张牧说的那样抱抱就能好。不过萧笺没法怪张牧,他昨晚也冲动了。只能皱眉道:伤成这样,下次别逞强了。嗯嗯。张牧点头如捣葱,却没后悔昨晚的事。他现在脚虽然痛,身心却很愉快,经过昨晚,他更感觉自己像是上了瘾。萧笺下床穿衣服,穿好衣服径直朝门外走。张牧一脸茫然,看着萧笺离去的背影急了,他什么意思?做完就走了?要把他一个人扔酒店里?他顿时心乱如麻,焦急又难受,却没想好充分的说辞留萧笺。他们之间是你情我愿,本就没什么承诺,萧笺留下是情分,要走他也没立场拦着。可这种时候,张牧突然很想萧笺能够留下,他不想一个人待着。他绞尽脑汁,情急之下就脱口说道:你别走!萧哥,你就不能陪陪我吗?我都受伤了。他语气带着几分委屈,使萧笺脚步微微顿住。张牧猜不透萧笺的心思,毕竟之前说好互不纠缠的,他又怕萧笺误解,连忙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没有纠缠你的意思,昨晚是我自愿的。萧哥,我就是觉得,难得我们能这么合拍,相处也融洽,不如,接下来旅行的这段时间,我们就都保持这样的关系?昨晚,你也觉得很享受的,是吧?萧笺转过身,脸色沉了沉,半晌才辨不清情绪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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