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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跟渣攻他爸离婚后揣崽了

影厅里光线昏暗,张牧如坐针毡,到底还是没忍住,做贼心虚地偷偷试探着去碰萧笺的手。他满心忐忑慌乱,又怕又期待,默默催眠自己,想着别怕,你能行的,何况也就是试探下,如果萧笺拒绝的话,他还可以解释说是不小心碰到的,萧笺一定不会知道真相。抱着满脑袋的胡思乱想,张牧如愿碰到了萧笺的手。他心跳得极快,指尖微颤,都不敢正眼去看萧笺,焦灼得像等着被凌迟的囚犯。偏偏等了又等,萧笺却迟迟没收回手,不知道是不是看得太投入了。张牧抿了抿唇,手又大着胆子一点点地蹭上萧笺掌心,接着伸进指缝与他十指相扣。过程中他心跳如擂鼓,满心的紧张羞耻,犹如瞬间回到青涩的学生时代,连偷看一眼隔壁女孩都不好意思。萧笺的手很烫,掌骨宽厚,握着很有安全感。俩人谁都没松手,就这么偷偷地牵着手,一直坐到电影结束。后半段的剧情张牧什么都没看进去,只顾着激动兴奋了。等到从影厅走出来,他才发现自己还紧牵着萧笺的手,旁边不少人投来诧异好奇的注视,倒也没什么恶意。张牧脸瞬间红到了脖颈,之前那点贼胆顷刻没了,连忙松开牵着萧笺的手。接着又欲盖弥彰地尴尬掩饰道:没想到这电影还挺好看的,结局也很好。萧笺默不作声地活动了下有些僵硬酥麻的手指,闻言表情怪异地看张牧。张牧红着张脸,纳闷不解问道:你看我干吗?萧笺淡淡道:结局女主出车祸死了。啊张牧揉揉鼻梁,小声哼哼道:现在还流行车祸这种狗血剧情吗。回酒店途中,俩人一路无话,都默契地没提起刚刚影厅牵手的事。直到回了酒店,张牧才恢复正常,洗完澡就跟大型犬般猛地扑到萧笺身上。你不能再拒绝我了。张牧仰着头看萧笺,神情可怜兮兮的。他猜不透萧笺的想法,那就还是先跟他进行些愉快的身体接触吧。不都说爱的基础是性嘛,没准多做几次,萧笺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他了呢。张牧想得乐观,接着手偷偷探进被窝。萧笺没准备拒绝张牧,容许了他的行为。接着将手机放到一旁,拉过张牧猛地吻住了他。张牧猝不及防被吻得愣了下。他跟萧笺之前也接吻,但这次却总感觉有什么不同。他想了想才记起,这应该是萧笺第一次主动吻他,之前每次都是他先主动,萧笺再接过主动权的。萧笺吻得很认真,他手扣着张牧后脑勺,像吻热恋中的情人。张牧受宠若惊,自然全力配合,心底像涌过阵阵电流,酥酥麻麻的。他跟萧笺做的明明跟之前一样,却偏又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完事之后,夜已经很深了,张牧洗完澡出来,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他心里有个不情之请,是萧笺今晚主动吻他,他才产生的得寸进尺的想法。张牧翻了个身,还是没忍住看着萧笺低声说道:萧哥,我能抱着你睡吗?萧笺连睡姿都很端正,闻言淡淡问道:你睡不着?也不是。张牧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萧笺又道:那就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出门。哦。被萧笺拒绝,张牧语气难掩失落,暗想自己果真是得寸进尺了。他落寞地翻过身,背对着萧笺,摒弃脑海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紧闭着眼睛开始数绵羊,希望能借此早点睡着。谁知刚数到九,张牧就陡然感觉有具暖烘烘的身体靠近了他。萧笺揽着张牧腰将其拉进怀里,手还顺便无奈地揉了揉张牧脑袋。只是觉得抱着睡不方便,怎么弄得像我欺负了你?萧笺叹气,明明冷冷淡淡的语气,竟诡异地透着几分宠溺。张牧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瞬间满血复活,更主动地抱紧萧笺,脑袋枕着萧笺肩膀,像树袋熊般缠着他,还借机偷偷摸萧笺腹肌,满脸的理直气壮道:我们刚刚亲热过,我现在心理还是很脆弱的,你抱着我安抚我本来就是你的义务。萧笺语气中带着笑意:你心理脆弱?嗯,我心理很脆弱的。张牧一本正经地道:只是我精通伪装,所以你才看不出来。萧笺便笑道:那你伪装得可还真好。嗯,以前我还经常被夸有演戏天赋。张牧说完顿了顿,又舒服地道:那我以后能都抱着你睡吗?萧笺淡道:看情况吧。张牧很不满:什么叫看情况?你好像很嫌弃我?萧笺道:我没有。你有。你都不肯抱着我睡。张牧越说越起劲:我身材不够好吗?抱着不舒服吗?你凭什么闭嘴。萧笺低头,直接用吻将他还没说完的话给堵了回去。张牧被吻得脑袋发昏,总算肯乖乖睡觉。他睡得很香,还做了个奇怪的美梦。梦里他跟萧笺结婚了,他们还有两个孩子,一个还很小,路都走不稳,另一个却身材高大,倚着门框冷冷地看他。他总感觉那人很熟悉,像在哪见过,偏偏那人的身影却始终被雾罩着,他怎么用力看都看不清楚。后半段的梦境则是他跟萧笺,俩人翻云覆雨,不知停歇。次日醒来,张牧就糟糕地发现,他有了反应,而且还是当着萧笺的面。第10章昨晚饱食餍足,却还有精力做那场翻云覆雨的美梦,这让张牧因为一早身体坦诚的反应,有些无颜面对萧笺,特别是萧笺还用那种怪异沉思的眼神认真注视着他。张牧低垂着头满脸羞愧,也觉得他近来太贪心了。明明没遇到萧笺前,他还保守禁欲,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性冷淡,更无法理解为何会有人沉溺□□,还对此嗤之以鼻很是不屑。却没想到自己如今竟也深陷其中,尝到一点甜头,就像上瘾般,对萧笺极度的迷恋起来,他很难形容那种感觉,但只要碰到萧笺,他就特别容易失控,难以自拔。萧笺眼神清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牧总感觉他在笑话自己。这很正常。张牧没头没脑地突然解释,音量倒挺高,底气却心虚不足:我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又跟你抱着睡了觉,会有这种反应一点都不奇怪。哦。萧笺回得漫不经心:我没说奇怪。但你就是这么想的吧,你一直用那种很奇怪的眼神看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几渴了?你肯定是这么想的吧!我没有。萧笺道。张牧怀疑地盯着萧笺:你没有干嘛心虚?我没心虚。萧笺表情平静,张牧看不出端倪,却还是感觉萧笺在偷偷笑他:像我这种年龄,想做这种事是很正常的。我还算好的,你是没见过更夸张的,而且明明是你太禁欲了,你要是热情一点,我也不会这样的。你这种年龄?萧笺眼眸微沉,问:你是在跟我表达不满吗?张牧见萧笺语气不对,连忙解释道:我没说你老,你别瞎猜!再说你体力超棒,技术也很好,我是说你太消极怠工了。虽说这样也没什么,但你如果能再热情一点,我也是非常乐意的。萧笺冷睨张牧,面无表情地翻身下床,接着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服。身后张牧絮叨道:你可能不信,我以前其实很纯洁的,对做这种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沉迷。说起来,还是你把我带坏了,我是跟你做过,才一直想着做这种事的,而且你根本就没跟我做过几次他说着就越来越没底气,情绪也越来越消沉。好像自从遇见萧笺,自己就像完全变了个人,想跟萧笺接触,想跟萧笺疯狂,越是了解他就越觉得他好。可是反观萧笺,却一直冷静得不像话,看着也不像对他有多大的兴趣。他越想越挫败,很受打击,心想萧笺怎么就对他没有冲动呢?都说男人沾了性很容易冲动的啊,难道是他的吸引力不够?萧笺对他缺乏兴趣?萧笺穿好衣服,见张牧还坐在床上发呆,不知想到什么,满脸的沮丧失落,有点可爱,也有点可怜。他并不善于理解感情,也不知道张牧突然沮丧的原因,但顿了顿,还是犹疑地走过去亲吻了下张牧,语气也温柔了些:不是说要出去玩吗?张牧没想到萧笺会过来吻他,毕竟对方在**方面毫无天赋。然而一吻结束,张牧还是瞬间精神了,刚刚低迷的胡思乱想转眼也被抛到脑后。他愉快应了声,跳下床就往浴室跑,途中太慌乱还险些一头撞到浴室的磨砂玻璃。萧笺心也随之悬了下,感慨年轻人就是热情洋溢充满活力,虽说吵闹了些,黏人了些,火气大了些,却也还是挺招人喜欢的。张牧冲了个澡出来,就见萧笺站在阳台外接电话,表情一如既往地严谨,窥探不了情绪。或许是萧笺很少提起私事的缘故,张牧很好奇跟他通话的对象,不过也就是好奇,他不能随意窥探萧笺的**,更不知道萧笺愿不愿意跟自己分享他的生活。这之前,他跟萧笺聊过很多话题,也做过最亲密无间的事,萧笺却从没提过他的家庭。除了父母健在家庭还算和睦之外,别的张牧一无所知,这总让他觉得不安,仿佛跟萧笺的相识就是一场梦,等梦醒来一切都会消失。不知怎的,他今天总是莫名其妙就多愁善感,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可等萧笺接完电话进来,却主动提起道:是我爸的电话。他今天生日,我没办法回去,就打了个电话祝福。张牧哦了声,顿时高兴起来,想了想又问:你跟我说干嘛?萧笺审视着张牧,戳破他那点小心思:因为你看起来很想知道。张牧瞳孔放大,狡辩道:胡说!萧笺默然。张牧自知理亏,想想又挣扎着道:好吧,其实是有一点,但就一点点,你不说也没事的。不过你爸也今天的生日?这么巧?萧笺疑惑看他。张牧满脸惊讶与不可思议,兴致勃勃道:我爸也今天的生日啊,我们真是有缘,还好你提醒了我,我前两天还记着,今天就差点忘了。我也得赶紧给我爸打个电话,不然他又有机会跟我妈抱怨,说我翅膀硬了就不记着想着他了。萧笺见张牧情绪高昂,很不想打击他,却还是不得不提醒道:我记得你上次说过,你爸因为你跟前男友的事,闹得很不愉快。嗯,是啊。不过我也想通了,我们再怎样还是亲人,这点永远变不了。我爸养我这么大,他能生我的气,能不理我,我总不能也跟他对着干吧。再说父子没有隔夜的仇,没准他早就消气了,就等着我递台阶呢。张牧说得很乐观,满脸笑容,说完便拿出手机拨了他爸的手机号码。萧笺没阻止他,心里却有某种不好的预感。果然没过一会,张牧脸上的笑容就倏然消失。他表情尴尬失望地看了眼萧笺,硬挤出笑解释道:打不通。我爸可能在上课,手机关机了吧。他显然在自欺欺人,但萧笺也没拆穿。张牧兀自思索了会,还是没压住一探究竟的心情,对萧笺道:萧哥,你手机能借我试下吗?萧笺很爽快地把手机递给了他。张牧接过手机,拨通他爸的号码,他心情复杂,攥着手机的手很用力,这次没等几秒,他爸就接通了电话。喂,哪位?他爸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来。张牧紧抿唇,心情沉甸甸的,特别难受。他沉默半晌,才哑声喊了句:爸刚要接着说,那边却一句话没说地立刻挂断了电话,听筒里只剩嘟嘟的忙音。张牧顿时被震懵了,举着手机好半天都没回过神。萧笺也没想到张爸会这么直接,他想安慰安慰张牧,毕竟对方此时看起来非常难过,可又因为缺乏安慰别人的经验,一时不知道该从何下手。这短暂的间隙,张牧就迅速调整好了情绪,抬起头冲萧笺笑道:我没事,你不用安慰我。我爸那人就这样,特别固执,他想不通的事,你再怎么解释都没用,也就我妈能稍微治治他。反正我就这样了,改不了的,他是我爸,总不能这辈子都不理我吧,等再过段时间他消气了,应该就没事了。他这番安慰的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萧笺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他说完便将手机还给萧笺,有气无力地道谢,刚还说得很有底气,转眼就遮掩不住失落的情绪了。这之后,萧笺本想就在酒店休息的,但张牧却执意要出去玩,说之前就定好的,不能随意更改计划。他们租了辆车去马拉喀什,吃了当地最具特色的塔吉锅,还参观了举世闻名的马约尔花园。张牧全天都表现得像没事人般,跟萧笺有说有笑,可萧笺还是能感觉到,那些都是张牧装出来的。他说说笑笑,却时不时地就发呆或是走神,没跟萧笺在一起的时候,更会异常沉默,甚至连他自己或许都没发现,他跟萧笺聊天的话题基本都是他爸。他说他爸是教授,在他们当地很有名望,教出过很多优秀的学生,他们那的人都特别尊敬他爸。还说他小时候很崇拜他爸,对他爸说的话言听计从,所以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他爸的骄傲。毕业工作之后,他爸就盼着他能尽早结婚生子,让他早点抱抱孙儿,可是他这一点却注定只能让他爸失望了。萧笺从没打断过张牧,对他说的话都认真听着。俩人逛完马约尔花园,往外走的时候,萧笺突然说道:你该找机会跟你爸好好聊聊,把你的想法,你的苦衷都告诉他,耐心跟他沟通,他如果爱你的话,一定会试着理解你的。张牧闻言气馁道:我也想跟他沟通啊,可你也看见了,他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一句,我怎么跟他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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