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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综漫同人]今天织田家的崽也是普普通通

孩子过户后的姓氏为铃木,名字还是原来的。听说自首后也跟着彻底堕落了,并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名字。「织田作之助」。赤司发现自己无意停顿了太久,最后说道:感觉对这个孩子会不会有点辛苦?父母死后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个事实,却发现杀了他们的是自己亲近的熟人。赤司这个问题让织田有些惊讶。因为这个故事关注点不在这个孩子情感需求上,而是如何透过孩子看这个案件,看出他的思想变化,影射出整个城镇畸形的主流观念。而且以赤司的聪明,在最后一幕孩子看向在为葬礼忙碌的凶手时,应该也会自然地想,不用写也知道这个凶手的身份会最后真相大白,会被抓住。但他反过来问那个孩子织田作之助说道:虽然我没写,但是这个孩子还是会获得幸福的。不用担心,这不过是他人生的一幕,结束了就结束了。这个故事可以的,我想看。好,那我努力写写看。我今天和中也、贵志一起酿了梅子酒,等之后你过来可以兑点蜂蜜和冰,一定会很好吃的。谁说不是呢?赤司微微笑着。他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觉得了。或许织田他自己没有发现,但是他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是在一点点弥补过去的灰暗岁月,解救被绑架的自己也好,捡回不想回家的轰焦冻也好,照顾被同伴挟持欺压的中也也好,还是最后流离在各处人家的夏目也好,他的心都在发出无声的呼救信号。当然,那个时候绝对不会有人来救他的。所以当他再次看到这些的时候,忍不住对他们伸手了。明明这么一个伤心的人,还能这样继续爱人类,爱世界,爱生活,还能这么努力着活的。织田,你真好。谁能想象他没有小说家梦想的时候,他是过着怎样行尸走肉的生活。不知道这个梦想是谁帮他找到的,但是赤司一定会协助织田重获新生。*投稿将近三个月后,织田家收到一份a4大小,印有出版社标识的白色信封。夏目抱着信封读着上面的收信人名字。织田作。夏目点了点上面的名字,对着接他回家的中原,纳闷地说道:名字写错了。织田的名字是织田作之助,不是织田作。中原看清楚这是什么信之后,内心一阵土拨鼠狂叫!所以!是感谢参与?还是入围了?他好想知道!!他立刻打电话给织田。作之助!来信了!中原已经不喊作之助先生了,偶尔还会喊上一声哥。织田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说,等我回去。作者有话要说:推荐可爱的【橘铃】新预收坑《[综]我死后成为了港黑怪谈》(主文野哒!)[文案]死后的我失去了生前所有记忆,兢兢业业当上了横滨这一带的鬼王。生活不易,多才多艺。今天的我也带头在街上营业赚取行人惊吓值。原本我以为自己的生活会这么一成不变下去,直到我被自己拦下的小哥这么反搭讪了:要和我一起殉情吗?死后的这几年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说这样的话。会想要和我殉情的人,一定是喜欢我!我注视着少年那双漆黑双瞳,鬼使神差同意邀请,直到被河水淹没的那一瞬,我才下定决心等他死后让他成为我的小弟、不、男朋友。结果他被河水冲上岸,没死成功。我只好缠上我的未来男朋友。并成为了港黑怪谈。***我叫美月,太宰先生和我殉情那一天的月色极美,一如今夜。这就是你夜晚才化形出来的原因吗?我只做太宰先生一人的怪谈。住口!不要把你的怪谈小弟们也带到港黑啊![美月是大佬,秘技自我攻略,家大业大,小弟众多√]关于本文文豪野犬给织田作之助的内容其实不多,他的过去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个孩子怎么走上了职业杀手的道路,十四岁前从未失手,为什么十四岁时会被别人的说辞打动,要描写自己的人生。所以这里的织田作之助私设很多,也杂了他很多现实的资料。比如说他以前曾因为家庭关系住在他母亲哥哥的家里,以母家的姓氏为名--铃木作之助,后来回去才改为织田。我认为织田写作也好,养孩子也好,当然也有自己喜欢,还有人心地善良的成分,但是我也认为这是自我救赎的方式他想好好活下去,也想要家人。包括说织田作之助的出道作是《雨》,我之后可能还会写《青春的反证》《夫妻善哉》《□□无缝》,当然内容都是我瞎编的orz,除了《夫妻善哉》我看到了,其他的我不知道在哪里有,《夫妻善哉》我也会根据文豪野犬的背景大改一下。织田作之助他的文笔是属于写实派的,文章特色不会掺糅自己的任何情绪,仿佛就是一个冷静的镜头。也看到过有人评价说如果太宰治的绝望是生而为人实在抱歉这样的思考人性的话,织田作之助的绝望是到社会性的层面,底层人员的生活连思考不对劲的能力都没有,只是单方面的接受生活各方面压力的倾轧。所以,他的作品我也会往社会性方面写(《雨》那个故事我一直在反复想怎么写orz,有京极夏彦风格的考虑(因为刚好有夏目的关系,织田就想到妖怪题材),就是走非本格派,之后再引入社会性,假借封闭村镇的鬼怪传说来说,现代都市的病态氛围,但又不能说得太明白。人性还有希望,悬疑猎奇还有温馨,反正我琢磨着琢磨着,朋友问我是不是要写推理小说了orz)同时因为才二十岁,还有赤司在一边指导,故事方面会市场化,以大众能够理解的通俗小说方面先这么前进着。之后转型啊,什么的再说。我会依照他的这种文风和他在文中性格结合起来写出我笔下的织田作之助可能会写的内容。另外,织田作之助这里的《雨》是新人作品,之后也会被批评故事老派,缺乏时代敏感度,元素借鉴过多等等,所以就是有这么一个慢慢进步的过程。所以文章就是以养崽为主,写作为辅,我认为写作对织田作之助有着寻找自己生命的意义,所以写作是很重要哒。故事是织田作之助与他人互相救赎慰藉的故事【所谓世间,那就是你】。感情方面自然会是以亲情和友情为主,但是也会提高太宰治的戏份(这里的戏份需要已经在挖糖方面独当一面的朋友们自己挖糖,懂的自然懂,不懂的也不强求),所以目标设定走向是全体单箭头(包括各种向)的无cp,反正我不会恶意卖腐这样,之后看最后织田和太宰会不会在一起咯,我觉得最后两个革命友情多一点,我就挚友,如果最后社会主义兄弟情多一点的话,我可能会暧昧一点(话说,我发现几部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在一起的文,搜一下主角名就有的,因为在写同样的题材,我就没有看,也不方便推荐,文下大家可以互相交流,给其他人指指路什么的,谢谢了。)最后,上面是我的想法。下一章的话应该就会v(不出意外会是周四,出了意外就),希望多多支持!!by白沙塘 2019.10.29第二十章这篇《雨》花了很多的精力和时间。按赤司来说, 织田作之助是直觉派的作者,而不是那种会刻意讲究技巧和结构点的人。故事整个下来的时候, 掌控故事起伏的三个点:跨越点(外界警察破除迷信, 要证明主人公父母为他杀);反转点(警察认为人死是因为在逃的杀人犯,前面线索都暗指在逃犯,但是在逃犯自杀了);反弹点(经过被警察的开悟, 主人公开始自己理智思考,不存在妖怪杀人这件事)。虽然织田没有刻意去意识结构问题, 但是这三个点他是抓住了。故事定律还是推理里面最常见的「认为最不可能的那人就是凶手」以及「看起来是好人,结果是坏人」的反转剧。如何把旧酒漂亮地装进新瓶就是这篇故事的重点所在。这就是赤司说的, 要怎么写。漫画里面拯救世界亦或者实现自己梦想的漫画千千万万,为什么就只有万分之一,千分之一的漫画能够成功连载。成功连载是一回事, 他们又怎么能够顺利完结, 而不是突然惨遭腰斩。这就是考验人的笔力, 想象力以及对创作的感性。一页稿纸四百字。织田写了六十一页,从开始敲定想法之后就开始写, 一写就写到大早上。怕下雨打雷的夏目跑到织田房间睡觉, 早上睡醒才发现织田一直都没有睡觉。见自己醒来, 织田双眼神采奕奕对着自己笑道:贵志, 早上好。写小说好辛苦啊。夏目知道织田很忙,偶尔晚上会加班, 但在晚上十二点前就会回来;或者早上会早起出门,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 看到织田带着面包就直接出门。可没有像今天这样彻夜都不睡觉。是吗?我倒是不觉得呢。织田用扫描器把最后十页纸扫给赤司之后,顺势带着夏目去刷牙洗脸。第一次写长篇纯文《独自一人》光是卡文,就不知道花了多少不眠夜。今天能顺利一口气写下来,他反倒神清气爽,根本不觉得累在哪里。两人起床的动静也惊动了隔壁的中原。于是三人都比平时早起了一个小时,在餐桌上开始讨论织田写的故事。故事开场便是落雨。大雨像是织田和中原去找守林人屋子里的夏目那会,如同孩子大哭一样的天昏地黑。外界正在落雨,主人公在屋内和大人们边哭边说自己看到妖怪杀人了,跟大家说的雨女长得一模一样。哦哦哦。中原边听边点头,和夏目两人都忘记嚼自己的口里的吐司。当听故事听到警察阻止主人公父母下葬,想要调查父母死因的时候,两人对警察和当地人第一次冲突而紧张起来,忍不住想对主人公说要相信警察的话,找出真凶,可是代入主人公的时境,也知道他很担心父母。在乡镇里,同样流传着若不在死后七天内将尸身下葬的话,主人公父母死后就会成孤魂野鬼,不得安生。警察自然不信这类说辞,但是一人难敌得过数十名镇民们集体的抗议和声讨,连进镇后和自己关系比较好的主人公也着急害怕起来,也希望警察不要管这件事了。警察被迫将调查时间压缩在五天里面,这里面还要等县级管辖区的警察过来帮忙调查少年父母离奇死亡的案件,毕竟这脱离了他的职务。这也是要花时间。故事人物很多,包括警察在内就有三十几名登场人物,主要角色一共有六名。看起来繁琐,但故事采取的多视角,从外来在逃犯,警察,主人公,主人公身边关系非常近的人四个视角交替,根据详略推进剧情发展,反倒让剧情更加明朗清晰,人物鲜明起来。故事到最后又回到主人公视角的时候,中原和夏目才意识到一件事,里面其中一个我是凶手,但是那名凶手完全没有暴露出任何破绽,在自我陈述过程中,觉得这个人虽然对雨女故事很执着,但又处处维护主人公。所以,最后发现这人是凶手时,两个人都觉得震惊,但前面确实有伏笔。这叫人细思极恐,什么样的凶手才能在警察面前如此镇定自信自己的手法无人能解,也不一定能够如此镇定,但是有经验呢?这和之前故事里提到的雨女恐怖传说开始的源头相互呼应着。这人不只干过一次,还在警察介入调查时全身而退过数次,导致县内警察对这个妖怪杀人也抱有消极的看法。最后孩子意识到凶手的真面目,并且看向那人时,故事戛然而止,叫人回味无穷。这个故事结尾有两个走向,这取决于读者心态。消极的人会觉得这很绝望,觉得一个孩子斗不过老谋深算的大人;积极的人会觉得主人公可以为所有死去的人沉冤昭雪。感觉好有意思啊!中原和夏目两个人都抱有积极的看法,事实上连赤司也不得不佩服织田的直觉派写法,起承转合和伏笔都写得很好,四个视角每个人会有自己特别的语气特点。但是赤司送过来的文件里面,有不少让织田修改的地方。词语运用,语法,措辞,还有要删掉多余的字数,再精简一点。语法错误并不是特别的。但是措辞方面是越琢磨越深的东西,包括情境的设置也是加入讨论的。到最后截稿前一天,赤司、轰、中原、夏目和织田五人同时视频聊天,一起讨论最后一个场景里面,主人公意识到对方是凶手时,最后看着凶手的那一眼。这一眼就是结局。赤司和轰,中原认为,主人公看到的那一眼,凶手从整个光亮的内室里走到昏暗的廊道上代替主人公招呼参加葬礼的客人。这一眼是一个类似于电影里移动的长镜头,象征着凶手从主人公内心的光明形象走向了黑暗,也暗示着主人公意识的变化。但织田的写法却认为凶手应该只是站在黑暗的位置里面。因为如果突然意识到对方是凶手的话,他第一反应是害怕不敢去看,直到对方站在黑暗里,感觉对方不会注意自己,才敢看上一眼,一直盯着不太可能。孩子眼里的情绪是控制不住的。所以,结合他们的建议,织田可以写的是感觉到凶手走远了,主人公回头看一眼,一眼望尽黑暗和恐惧的边缘。赤司讲究形式主义,这个镜头和最后留白的未来主人公去找警察指征凶手的勇气暗合起来。轰受学校教育的影响,也认为这种形式主义是有必要的。毕竟,故事并不是直观宣泄自己的想法就好了,最重要的是要怎么让人从这个故事里得到什么积极的意义。中原单纯地认为做坏事的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怕坏人,不仅要看,还要看到底。另外,赤司他们的想法是让孩子眼里的画面动起来的,就像是倒水一样是动态的,情绪也是动态的。织田的想法虽然合乎情理,但画面是静止的,就像是望着难以想象底下如何汹涌的深渊一样,也难以确定是不是孩子最后有勇气站出来。老实说,我觉得读者也不会想那么细。争执过久之后,中原说了大实话。其实几人都清楚这一点,但是就已经讨论开了,现在没有个结论就收尾是不可能的。夏目全程看着两部手机和屋里的两个人,见他们安静下来之后,举起手问出自己最大的问题,道:那警察叔叔在哪了?虽然有提过他也会参加葬礼,但是还没有说他在哪。夏目就想主人公快点找警察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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