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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呦,玉玺丢了?

赖御有时虽疯癫,但绝不会肆意扰人,这大半夜的定是有事。两人穿好衣裳上前来,慕青才瞥到身后的叶秋白,望了一眼,更加疑惑问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你们两个都来了?被这一问,叶秋白哑了言。他也不知为何要大半夜的闯进两个赤身裸体的人的屋子里。赖御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望着叶秋白笑够了便转園道:刚去楼上打探过了,来给你们分点活干。那你们打探出什么?慕青打了个哈欠问道,其实也并不怎么感兴趣,慕青和丁禧只管接任务办事就好。叶秋白也同为疑问,两人一同去了楼上,除了受了一爪子的伤慌乱逃走外,根本就没打探出什么。刚上楼便闻到一股□□味。赖御道。叶秋白细细回想,确实有这股味道,只是当时太过紧急,叶秋白还以为是自己闻错了。□□?慕青皱起了眉头。我们进的是他们主子的房间,那儿尚且有□□味,你想,这整层楼是不是都安放了□□,可见□□数量之多。赖御继续分析。难道他们想炸了客栈!慕青一惊,跳了起来。炸客栈干嘛!炸你啊!赖御哂笑,这么大的□□量,看来是为了明天的行动准备的。抓青龙。叶秋白对上赖御的目光,接了一句。赖御赞扬的点了点头。叶秋白迅速回避开,心里则羞愧不已,赖御一上楼便通透了整个案子,而他还拖了后腿,害赖御受了伤。哦,看来他们的野心不小啊。慕青微叹,想起昨日遇青龙的窘境还心有余悸,这伙人竟主动要去招惹那庞然大物。那我要做什么?慕青兀的反应过来,赖御这大半夜的找他做活呢,又是□□又是青龙的,这活看来轻松不了。要你做的很简单赖御凑近慕青耳旁,嘀咕起来。谈了一会儿,赖御往窗外望去,墨黑的天色已经转了灰白。天快亮了,快去吧。赖御催促着两人。慕青和丁禧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向楼上走去。安排好了一切,赖御懒踏踏地泄了力,扶着腰对叶秋白道:来扶我一把,快站不住了。叶秋白急忙上前,给了赖御坚实的肩膀,赖御全然搭了上去,真的快要倒下去了。为何不跟他们说?叶秋白扶着赖御回房,似有埋怨地问道。都伤成这样了还死撑着。我要是倒下了,他们可就散了。赖御笑道,暗含了一丝丝的无奈。慕青和丁禧的功力无可挑剔,但生性随意,慕青又见不到外人,若不是赖御带着,他们便一辈子隐匿于大漠。而三道,自我自立,以他丰富的江湖阅历,在哪儿都能生存,其实自始至终不是他依赖着赖御,而是赖御依傍他在大漠站稳了脚跟。赖御是他们的衔接,不能轻易的露出脆弱的一面。其实在赖御的位置,自始至终都是这样,不管是在大都还是在大漠,这是一份责任,咬着牙也得坚持下去。更何况还不到咬牙的地步,小情况而已。叶秋白若有所思但又迷惑着,迷惑的是 ,未曾处在赖御的位置,永远不能与他感同身受,而若有所思的是,叶秋白想与赖御并肩,去感受去分担他的这份不明的担子。一个沉思着,一个痛吟着回了屋。叶秋白帮赖御脱下外袍,又涂了一层药粉。赖御在叶秋白的揉抚下睡了过去,安心的将后背交给了他。涂完药已是后半夜,春时的天亮的也快,天际零零星星的出现了白点。房内依旧掌着灯,在昏黄与灰白的交集光亮间,叶秋白怼在赖御的衣袍上,一针一线缝补着。针过之处,不见一丝破损的痕迹。叶秋白极为耐心,忙了一晚也不觉困倦 ,小针口穿梭着。一旁传来赖御平稳的呼吸声,叶秋白时不时的探过去,揉搓了下干涩眼眶,继续低头忙活。等天色大白,赖御从睡梦中醒来,抬眼便去寻找房中的人。恰巧叶秋白缝好衣裳,举着袍子来到赖御面前:这衣裳缝补好了,待会儿你穿上看看。赖御接过袍子,惊喜的摩挲着背后的缝补处,这密密麻麻的针线口,得缝多久啊!叶秋白酸麻的揉了揉脖颈,来至窗前打开窗户,分外吵嚷的喧闹声传进屋里。街上熙熙攘攘挤满了人,最前头,叶秋白瞧见了一处华丽的轿子,楼上那帮异装外域人守护在两旁。他们已经行动了。叶秋白一拍窗棂,这才注意到,已经快到辰时。赖御慢悠悠的披上袍子,对道:走,我们出去瞧瞧。正欲出门之际,那脆弱的门一下子被拍开,三道火急火燎赶来,刚踏进门,鼻翼间收缩细嗅,神情忽的一转,问道赖御:你受伤了?果然瞒不过三道,赖御便坦诚的点了点头:不碍事。昨晚什么情况?怎么会受伤?三道又望向叶秋白,道,不是有他在你身边吗?叶秋白眸子一缩,低下了头。赖御摇头道:昨夜袭击我们的鬼东西,我们都没看清他的样子。哦,不!赖御纠正道,甚至连他怎么袭击我们的都不知道。听毕,三道皱起眉头,露出了一张苦瓜脸:连你都没看清,看来不好对付,然后呢?还发现了什么?没了。赖御慌称,将后半夜的事隐的一干二净。叶秋白疑惑抬头,望向赖御,不知他在盘算着什么。也罢,我们快些下去,现场打探吧。三道转身朝楼下走去。赖御回头,朝他挤了下眼:走吧,我们也下去看看。叶秋白带着满腹的疑惑,跟着赖御融进人群,顺遂着人流往东方的海岸走去。高悬的海岸乌压压地绕了一圈的人,三道步子愈来愈快,灵活的穿插在人群中,总算是来到前排,与最前头的华轿差了几尺远。三道向轿子四周打探,在不显眼的一角处,看到了一个裹着黑大袍的男人。接近午时的温和天儿,那男人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见不得一点光,再加之身材高挑,步子拖沓,活像一只幽魂。三道看的出神,忽然腰间抵上一股力道,耳旁嗡的响起一声:老头,你们来了!三道捂着耳朵徐徐回头,望见眼皮底下欢脱的游荡公子。那模样真想让人给他一拳。三道没搭理他,向前走了一步,移开了拍在腰间的折扇。我也观察他很久了。游荡公子根本没注意到三道的冷漠,自来熟的往前一靠,扇子又别到三道腰窝,踮脚向他耳旁嘀咕道,我发现他根本就不是人。三道放缓了脚步,耳朵竖起,仔细听了起来。游荡公子话匣子打开:他们刚下楼那会儿我就跟着了,尤其是见到这个黑衣人,我趁机在他后面一试,发现不对劲。怎么不对劲?三道开口问道。这更让游荡公子来了劲儿,手里的折扇用力往三道腰上一捅,兴奋道:我当时就这么往他腰上一捅,你猜怎么着?三道捂着老腰,忍着性子问道:怎么了?这个扇子被他的身体吞了进去这么一大块,我又试了一次,捅的更游荡张牙舞爪的给三道比划着。听完想要听的,三道冷漠地回过了头,不再听游荡叭叭,大步迈开,越来越快地向前走去。游荡没完,小腿快速倒腾着跟上三道,嘴里说个不停。☆、龙岛寻觅23第二十三章来至海岸前头,华轿落下,一双白靴踏了出来。一身绣花蓝袍的少年探出了头,髻冠高束,目光睥睨的望着脚底拍案的卷浪。紧接着身后随士抬来一把扶椅,少年抿袍,不愿多走一步,径直坐了下来。身后一众随士围了一圈,挡住了身后的看客。三道和游荡挤到了前方,赖御和叶秋白也赶了上来,四人齐望向最前头坐着的陆渊。坐定后,陆渊目光深邃的望着前方。前方也是一处小峭壁,两岸夹峙,中间的海浪尤为凶猛,一壑之隔,对面的那处森林茂盛,无有人迹。陆渊向一旁的角落里勾手,黑衣人摇晃着身子上前来。烈日灼烤下,那黑衣人的穿着看着格外的闷热难受。那是谁?赖御打眼便瞧见了黑衣人,背后的伤又撕裂了般抽了一下,不觉与昨日的偷袭联系在一起。叶秋白也做同样反应,此人一看就不是善茬。那是鬼,世人称之为魑魅。一旁,游荡回答了赖御。赖御猛地扭头,瞧见了人群中矮了半头的游荡,一副你怎么在这儿的表情。游荡无视赖御的神情,又将来时跟三道说的话说了一遍。听毕,赖御不再说话,跳过游荡望向三道。三道点了点头,肯定了游荡的推测。而后一众的目光更加紧俏的盯着烈日下那抹黑色。来至陆渊身侧,魑魅俯身,与他耳语一番。随后起身朝最身后的随士招手,那随士接了命令,向着峭壁处刚开垦的小路走去,那小路一直通到岸底的海中。他们要行动了。游荡收起扇子,拧着眉头望着对面峭壁的深林,转而又望向赖御,仿佛这话是对他说的。赖御静默不语,游荡这声突兀的话语,很快消失在周遭的吵嚷声。一旁的叶秋白也向赖御这边看来,游荡的话,他这个隔着稍远点儿的都听到了,赖御怎么不知,而且赖御是有话必回的性子,除非是故意装作听不到。赖御想干什么?叶秋白低头思索,那旁的三道也发了声:他们要行动了,青龙不能被他们抓,会引起大患的!说毕,他和游荡似有默契的一齐看向赖御。叶秋白突然一愕,对于青龙的态度,这两人竟如此的相似,都知晓些什么但又都闭口不谈,还想借着赖御来保护青龙。此等默契,怕是他们都没察觉。而赖御迟迟不行动,是早就参透了这层关系,想逼着其中一人先开口谈青龙的事。昨晚又命慕青去做的事,一层叠着一层,这才有了今日的底气。这些,只有从昨晚一直陪在赖御身旁的叶秋白才能领会。而叶秋白的领会,已是在赖御计划的尾声了。恍然大悟后,叶秋白身体嗡的一颤,被身旁这个人给震击了一番。也随着赖御一起,缄默了。不急,这不是还没行动吗。赖御语态平淡,双臂叠在胸前,淡然的望着前方。你这个呆子!游荡不知为何,突然转了性情,朝赖御破口大骂起来。而后,游荡仗着个儿小的优势,从那高大的人墙缝里钻进去,直接冲着陆渊去了。你以为青龙是你想抓就抓的吗?这会引起大患的,赶快撤了你的人!游荡叫嚷着趋近陆渊,手里的折扇一挥,暗含在内的锋利刀刃向着他的脖颈而去。好家伙,这游荡还有些本事。赖御不疾不徐,站在远处静观好戏。刚好,拿游荡试试水。见游荡所说所做,三道则惊愕不已。这如出一辙的想法,怎么现在才发现,自始至终,游荡都是在引导几人与外域这帮人对抗,目的是守护青龙。再看向游荡,三道眼中多了几分不已察觉的动容,而后转瞬即逝,僵在了原地。游荡的币刃虽是隐晦,但在半路便被截了胡。魑魅大袖一挥,一只痩如枯柴的手钳住了游荡的手腕,手中的那把扇子被生生的捏掉,游荡的整条手臂失了力。又是往前一拉,游荡向前倾去,扑倒在地。一捏一拉间,魑魅已将游荡彻底的压制住。一股黑气兀的从魑魅身上飘出,过渡到游荡身上。很快,游荡被黑气团团萦绕,四肢僵住,动弹不得,唯有那双惊诧的神情,昭示着他还醒着。整个过程,魑魅未说一句,衣袖收合,魑魅又将自己包裹起来,静立在陆渊身后。陆渊也随即回转过头,骂了一句:不自知的东西!抬手随意一勾,刚愣在原地的一小队随士向着壁下小跑而去。玉玺在青龙身上,不能让他们随意碰青龙。三道望着地上的游荡,轻叹了口气,不情愿地道出。听毕,赖御依旧淡然:那不更好吗,等他们激出青龙,我们顺便取走玉玺就行,一石二鸟,不费吹灰之力。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三道被激得,朝赖御喝了一声。哦?那该怎么想?赖御扭过头,看向三道问道。三道深吸一口气,重重的咽了回去,气恼的转回头不再说话。三道的反应反倒让赖御皱了眉,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三道竟还咬得住牙。看来,这次是激不出什么了。气氛陡然凝重起来,前头并排的两人不再言语,叶秋白想聊点什么调节下气氛,憋了半天也没想到要说什么,便也随着这氛围禁了声。三人静声等着陆渊的下一步动作。而周遭的的吵闹声反而高涨,各个高抻着脖子向崖底探望。下崖的一行人很快消失在眼前。身旁的人给陆渊送来一个耳罩子,陆渊扣在两鬓。凡是知道行动的随士,皆准备着捂耳朵,那□□的威力可以震碎整个峭壁。那些不明真相的看客,还谈笑着风生,不知即将迎来一场震耳欲聋的爆炸。三道已经彻底的没了气性,双手背离身后,紧紧拧着衣袖。一众等了半响,崖底冒出一个人头。一个随士火急火燎的跑到陆渊身旁,小声嘀咕了一番。什么!陆渊气急败坏地扔掉手中的耳罩子,疾步来到崖端,不顾那一身洁净的蓝袍子,俯身跪到地上向下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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