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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呦,玉玺丢了?

来往二十年间,人口繁衍,外域人涌入,火岩岛再次繁荣,而那只投身入火岩洞中的朱雀被视为震岛之神,岛人自发供奉,来往游人又将这传说带入各地,久而久之,火岩雀神之名流传开来。那朱雀怎么进入火岩洞?现又是死是活?是否有人见过活物?听毕,赖御向游荡发出一连串疑惑。游荡也不怵,有应必回道:那朱雀直接飞身入火岩洞中,据岛上目睹过的老辈说,雀神入洞,岩浆四起,天色迸显火海,祥云陡升天际,而后缓缓下合,一切归于平息。而那入洞的雀神,几十年间再无声息。再无声息赖御兀自念道。消失了几十年的兽物,怎么突然出现在半路上。不似巧合,那便是奔着赖御而来。而幻境中的那条黄龙与身后的四色,更为蹊跷。但这几十年间还发生过一件奇事。游荡喘了大口气,又道。嘶~赖御倒吸一口气,朝游荡凶道:你能全说完吗!好好好。游荡连连点头,继续道,雀神入洞这迹象在这几十年间还发生过一次。嗯?赖御又起了兴趣。不过那迹象极为短暂,又出现在半夜,撞见的人极少,只有了些苗头,但敬畏雀神又不敢乱传,只在少些人流传过。游荡将所知全吐出口。见几人听得入神,游荡可算是松了口气,又捡起一块新切的西瓜吃了起来。赖御不再言语,摸着下巴思索起来。我们想见那雀兽,你可有办法?一旁,三道连想也未想,直接问道游荡。游荡既然能来,那便说明已经通晓了几人的意图,不必遮挡,还不如利用起游荡这个万事通,想必游荡也正有被利用的意味。见那雀兽?岂不是要下火岩洞,怕是没见到它,你自己就灰飞烟灭了吧。听毕,慕青惊叹道,听来听去,慕青只明白了一件事,那便是朱雀还在洞里,几人得下去了才能找到它。听毕,游荡点了下头,肯定道:你说的对,我们得下火岩洞才能找到雀兽。岂不是必死无疑?那还去干嘛!慕青又惊愤。那倒也不是,有万全的法子。游荡回道。有什么法子你赶忙说,别磨叽了!赖御听得着急,催道游荡。他这不是在问我嘛游荡嘟囔一句,撇这嘴回道,只要身披了雀羽,就可阻挡灼热的火焰,便可轻易下洞。雀羽?是这么大一个,赤色的羽毛吗?慕青激动的朝游荡比划,自大都听到了火岩岛,又经历了赤羽海,对雀羽二字,慕青可是极为敏感。对。游荡点头肯定,又道,那羽毛是从雀兽身上褪下来的,人间极少见到。屁!慕青脱口骂了一句,大片的赤羽海都见过了。你骂我干嘛。游荡拉拢下脸,不知慕青为何这般激动。慕青顾不上回应游荡,转头与赖御道:这简单,我们回去找找。自听了朱雀的事后,赖御皱着的眉头就没舒展过,还在思索着。身旁几人便也没再言语,等着赖御做决定。赖御的心思压根没放在雀羽上,正胡思乱想着,外头忽然响起了一阵嘈杂声。棚子里的人皆抻脖探望,望着望着,那声音竟逼近来,下一刹便闯进了瓜棚里。只见一身着红衣,披散头发的人,赤脚窜进棚子里,前来的人身材姣好高挑,皮肤又白皙,一身大红袍惹了不少瞩目,棚里的一众皆好奇着此人的面容。那人顺遂了人意,向后撩拨遮挡住脸庞的长发,一张英气的脸暴露于众。在座的不少嗟叹惋惜,竟是个男子。又啧啧道:放在官宦人家里,定是个受宠的小官。众人正私下议论着,棚里又闯进几个彪形大汉,只奔着那抹红色而去。一众再次叹惋:果不其然,是要被卖到官宦人家做小官的人,对得起这副皮囊。世道虽是清平,却也阻挡不了人心的邪念。一众心知肚明,却也无人前去阻止,一边惋惜一边心生欲念,这边是捉摸不透的人心。那身着红袍的男子进了棚子,直奔着中间那座跑去。小心后面。依叶秋白所见,那男子何止是奔着他们这桌而来,更是奔着还在慌神的赖御而去,叶秋白心有疑虑,提醒了赖御一嘴。经叶秋白一点,赖御收敛神情去感知周遭,未来得及,身后便揽上了一股绵柔的力道。那男子轻微一踉跄,撞进了刚偏转过身子的赖御怀里,双手揽上他的脖颈,脑袋微微前倾扣到赖御肩窝,朝他耳绵言吐气道:公子救我。赖御还有些懵愣,只觉得一股冲鼻的香气熏的快要喘不动气,怀中的男子柔软无骨似的,让赖御恍了神,辩不出真假。身旁,叶秋白抱着阿束,直勾勾的望着那男子,也有些怔愣,活了二十年,头一次见过比女子还媚的男人。又不知为何,心里闪过一丝失落。虽是男子,可依旧难以让人抗拒,要不然连一向淡然的赖御都失了魂。贱货!看你往哪儿跑!几人分神之间,几个壮汉已将赖御这桌团团围住,朝赖御怀里的巩翊吼道。桃花眼一斜,巩翊睥睨瞥了一眼又转了回来,头埋进赖御的胸前,再次央求道:公子救救我。酥软的搔痒感自身下传来,赖御終的反应过来,怀里这是抱着个什么。那股子香味也传了上来,赖御捏着巩翊的手腕,连忙将他提到身外。巩翊身子无骨般,软趴趴的又欲倒下去。赖御赶紧躲闪至叶秋白的另一侧,紧贴着叶秋白,任谁都插不进来。叶秋白瞥了眼赖御,没再说甚,掏出手帕挡住了鼻翼。这股子香味太熏人了。☆、火岩密事48第四十八章巩翊半俯在长凳的另一端,眼眸微缩,望着紧靠的两人,又转眼只盯叶秋白。手帕遮挡了大半张脸,还是难掩叶秋白面上的嫌弃,揪着眉头望着前方。眉宇间透着少年的正气,也就二十岁的年纪哦,可比他身旁的赖御稳重多了。赖御半弓着身子,本与叶秋白齐高,非得把脑袋低至叶秋白的肩窝处,似躺非躺的黏着他。叶秋白丢了手上的帕子给赖御。赖御接过,擦拭前胸处沾染的胭脂粉,又小心翼翼的将手帕叠好塞进衣袖间。一来一回间,默契十足。见状,巩翊身子抽力般,呆滞住了。你小贱货,还想勾引旁人。最前端的壮汉哂笑一声。巩翊长的是不错,不论男女皆可为其迷乱,可壮汉买卖十几载,见识的尤物最多,一眼便瞧见了,这被勾引着的男子身旁的叶秋白,冰冷的眸子不带一丝情感,却让人忍不住想去捂热。虽没巩翊会些勾魂夺魄的媚姿,可往哪儿一站便引人目光,巩翊是媚心,而他是封心,冰封住了便再也逃脱不了。这一桌人因着巩翊的到来而四散开。看不得,可别学坏了。三道捂着五迷的双眼,急忙嘟囔着离远了些。游荡则紧跟在三道身后。慕青瞥了眼巩翊,嗤笑一声,带着丁禧坐到一旁。巩翊周遭无人,孤零零的俯在长凳上,却也不惊慌,似嗔似怨的盯着赖御看不够。赖御自是感受到这道目光,蜷在叶秋白思索个不停。壮汉见无人上前阻拦,更加猖狂,抽出腰间的绳索,逼近巩翊:别挣扎了,乖乖跟我回去,少受些皮肉之苦。绳索绕了半圈,向巩翊的项上套去。巩翊眸子微合,终于有些反应,转头看向壮汉,长腿一抬,踢掉了壮汉手中的绳索。眸中满是不屑与孤傲。壮汉捂着被踢的手腕,剑眉上扬,瞳孔扩张,扬手给了巩翊一巴掌:贱胚子,非得打上一顿才肯服软。说着,壮汉抽出一侧的棍棒,对着巩翊的后背抽去。那棍子包了层牛皮,打在身上不会留下痕迹,却也是实打实的痛。巩翊痛的喊叫出声。整个棚子里回荡着一声又一声的嘶哑痛叫。棚里不见一人上前阻拦,也不见一人离去,目睹着这场惩罚。够了,别打了!沉默半响,赖御站起身,对壮汉喊道。半落的棍子停顿在空中,那壮汉看向声源地。呵,原来是那个被勾魂的人。又忍不住看向一旁的白衣公子,虽低头不语,可那白皙的脸上暗淡了几分。壮汉眸子一转,心生他念,与赖御道:这是我的人,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公子这般阻拦,难不成想买了他?买?赖御揉了揉山根,这词用的不雅观。沉闷的眸子亮了起来,巩翊趴在凳上,捂着快要散架的身子,期待的望着赖御。赖御难为情的问道:要多少?就等着赖御问这句,壮汉眸子精亮,迫不及待道:这面容这身段可是千年难遇,已经有多个官家跟我预订赖御微微点头,可听不下那贩子的话了。那面容那身段与赖御也无干,只是动了恻隐之心罢了。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赖御打断贩子的吹捧,反正银两多的是,也不怕他狮子大开口。花着锦锐的钱,赖御也不心疼。哈哈贩子大笑出声,难掩不住的欢喜。赖御正一头雾水,那贩子又拉着赖御来到一旁的角落里,似是有密事要谈。赖御觉得,也没有什么事好谈,说个价格,赖御付了便是。虽不情不愿的,赖御还是跟着贩子去了。赖御都疑惑,旁人就更不用说,目光追随着他望去。叶秋白也是,终于肯动下身子,施舍些目光给他处,也就是赖御在哪儿吧。贩子凑到赖御跟前,又向回望了眼,恰与叶秋白对视上,更为激动,忙不迭的与赖御道:我可以分文不要,你把身旁那个小倌给我就行。小倌?身旁?赖御一时反应不来,兀自思索。那贩子以为赖御动了念头,不等赖御,直接跑到叶秋白跟前验货嗯。在叶秋白身旁转了一圈,贩子越看越欢喜,频频点头夸赞,是块璞石,待我稍稍打磨,保准你发光发亮。叶秋白不知赖御和贩子谈了什么,引得这人在自己周遭转来转去,又懒得搭理,便任由着贩子打量。那贩子见叶秋白无动于衷,忍不住伸手去掐叶秋白一尘不染的白皙脸颊。感知到身后袭来的手,叶秋白目光向后一瞥,迅速捏上贩子的手,向后一掰,将那块头不小的贩子单手压在身下,伸脚踩住了他的后背,使他动弹不得。看就罢了,还敢动手,叶秋白本就心气不顺,这贩子是彻底惹恼了他。痛痛痛贩子急忙求饶,还不知死活的向后打探叶秋白,撞见压在背上的那双黑靴。靴后嵌着一块翡翠宝石,锦衣卫三大大字明晃晃的戳到眼前。你是大都来的?贩子收敛色气,惶恐问道。叶秋白未回复,收拢起脚,站到了一旁,仿佛这屋子里的人从未与自己发生纠葛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便是叶秋白的底线,也是懒得去计较。怎么了?那边的赖御急忙赶来问道叶秋白。还在思索着贩子的意思,谁只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再一眨眼的功夫,叶秋白已经踩着贩子在地上摩擦了几个回合。叶秋白甩开赖御的手,攥着阿束,面露不悦的来至三道那桌坐下,没再搭理赖御。望着前来的叶秋白,三道嘴角疯狂上扬,手抖的在五迷脸上乱窜,粗糙的掌心刮擦的五迷一阵搔痒,小手掰着三道的手指,露出脑袋前来打探。五迷也是头一次叶秋白生气,是真真的感受到叶秋白的气性,五迷不懂,转了个身将脸埋进三道的袍子里。赖御也是一头雾水,赶紧去问去哄,略过贩子身旁,被地上的他拉住了裤脚,道: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你们是大都来到的人,这贱胚子我分文不收,给你罢了。说毕,贩子从地上爬起来,召唤了一旁吃惊着的小弟离开了瓜棚。棚里的一众看客见贩子分文不收的送了人,皆啧谈不已。静默的客栈起了嘈杂的议论声,目光未离开过巩翊身上,现又多了个讨论的对象,那便是叶秋白和赖御。赖御现在可顾不得旁的,迈步向叶秋白走去。这走到一半,又被拦下了。凳上的巩翊不知何时来到赖御面前,跪倒在地,眼眸中多了丝氤氲,略带哭腔道:多谢公子相救。不用谢不用谢。赖御急忙回复,想略过他去找叶秋白。谁知小腿根突然被抱住,巩翊头倚在赖御身上,央求道:我现在无依无靠,公子可否收留了我,只要公子不嫌弃,我今后可以帮公子端茶倒水,好好侍候你。侍候我?赖御停下急匆匆的脚步,俯视着巩翊。巩翊抬眸,一滴泪水姗姗落下,楚楚可怜的模样着实戳心。这等面容的人存在在世也是个麻烦。别侍奉我了,你去问问那个老头,他要是带你,我便随意。赖御制止住心中的念头,将巩翊推给了一向谨慎且心硬的三道。说毕,赖御掰开巩翊的手臂,跳脱出来,一屁股挤到叶秋白身旁。叶秋白为了躲远些,便往里移了一下,三道这小身板自知撑不住两人的冲击,自行向里移了一步 。这小长凳已经坐了三个半人,本就拥挤,赖御一来,直接把那头的游荡挤掉。瞅了眼长凳上的三个半人,游荡干脆蹲到地上,继续乐呵的看着巩翊的好戏,等着他来找三道。呵,三道这老头可不会心软。巩翊僵跪在地上,半天才缓缓扭过头来,看向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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