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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呦,玉玺丢了?

叶秋白都明白,赖御是想隐瞒,奈何每次都被自己瞧得清清楚楚,叶秋白想,大概是两人日日粘在一起,不想知道都难。听毕,赖御又转回过身子,面向叶秋白,抬眸问道:那你有没有害怕?叶秋白见赖御是认真了,没忍住噗的笑出声,又赶忙捂住嘴巴,怕吵醒车里的人。你笑什么?赖御疑惑。不,不害怕。叶秋白摇了摇头,虽然无声,嘴角的笑意依旧上扬。想起那日救了自己的黄龙,毫无杀伤力,送自己上岸时,那脑袋还不敢乱动,怕把自己颠下来,只是庞大的身子在空中弯来弯去,着实可笑。叶秋白在黄龙的脑袋上睁眼瞧了一下,自此一丝惧意都没了。那万一那天我发了狂,要吃了你怎么办?赖御又担忧了旁的,这口气仿佛要跟叶秋白过一辈子。那我就喊你声阿束。叶秋白也探知了一个好法子,赖御忘我时,喊一句这个便好。什么?赖御侧着耳朵,高声问道。叶秋白向四周打探一圈,好在赖御的声音没吵醒别人。而后,叶秋白便微微俯下身,趴在赖御的耳边道:那我就喊你声阿束。哎,小屁孩!赖御立马接话,一脸坏笑的望着叶秋白,早就听到了。叶秋白反应被骗,只抬头轻微叹了口气,很是无奈。也是许久未这般了,只是叶秋白再也无法应答这个别号,那小儿在阿束走后便不见了。夜深了,快睡吧。叶秋白头倚在车壁上,阖上眼睛,与赖御道了一声。赖御起了身,盯了赖御几眼,感知到他情绪的轻微变化,也看到了他脸上的疲倦,未在说甚,道了句好梦便坐回了原处。马车还算平稳,车内陷入了彻底的安静。夹在角落里的游荡微微启动眼帘,望向刚才嘀咕的两人,明亮的眸子倦意全无,眼珠左右转动,不知在思忖什么,许久才阖上。快马加鞭走了几日,游荡在半路时下了车,说想去别的地方游览,不跟着回大都了。赖御调侃了一句:下次在哪儿见面?游荡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有缘再见。赖御一口雾水,嘀咕了一句:下次再见,保准不管你了。稍作歇息,赖御几人又上了马车,颠簸了一路回了大都。又是俞尧前来迎接,带着几人去找锦锐。赖御还担忧着慕青,看他兴致蔫蔫,便没让他跟着上交玉玺,本就跟此事无关。又让俞尧派人找几个医术高明的太医诊治一下丁澈,赖御总觉得丁澈死的不正常,完全没有痕迹。或许这对慕青来说是一丝希望,也可能是无尽的打击,总之给慕青些刺激。慕青还不知,与丁禧一同回了后宫的小别院。送走了慕青,赖御这才能全身心的投入到任务中。带着几人来至殿前。殿门大开,大概是摸透了赖御不守规矩的性子,也这般由着他了。赖御不负他望,果然端着匣子一脚踏进殿中,朝里头喊道:锦锐,我回来了。许久未见,锦锐急忙放下笔上前迎接:阿束!从锦锐口中听见阿束二字,赖御怎么都觉别扭,只笑了一声,便随意落了座,端起茶杯给一众倒水,示意几个坐下聊。三道刚巧抱累了五迷,将他往地上一放,拍着他小屁股道:自己去领茶水。五迷不情不愿的爬上凳子,与赖御奶气道:赖头,我来替三道领碗茶水。谁要你帮我领!三道瞪眼,没大没小了,自五迷学会了说话,就天天三道三道的叫着,连个敬语都不会说。领了自己喝。三道坐到五迷身旁,夺过赖御手中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碗,完全不领五迷的情。五迷偷摸的撇了下嘴,低头喝起了要到的茶。我给你倒就行了。赖御气恼着从三道手里接过茶壶,这还没给叶秋白倒茶呢。倒了一大杯,赖御招呼叶秋白来喝。扭头却找不到他的身影,再往外头一瞥,叶秋白压根就没进屋,与一众锦衣卫混在一起。快些进来。赖御起身,直接走向了外头的叶秋白,那手从门内伸到了门外,直到抓到了叶秋白的手腕才勒了紧。桌旁的锦锐本就因着三道的无礼而生着闷气,又见赖御欲拖叶秋白进屋入座,脸色立即阴沉下来。赖御当这儿是什么了?☆、窥探64第六十四章赖御当这儿是什么了?带刀侍卫不能进殿!锦锐高声朝门外喊了一声。是是是,带刀侍卫不能进殿,叶侍卫难道想犯法吗?门口的俞尧赶忙反应,拦下了叶秋白,又偷瞥了一眼锦锐,这小主是又生气了。叶秋白刚欲开启的步子登时停顿住,按上赖御的手腕道点了两下,平淡道:我就不进去了。君君臣臣,叶秋白早就习以为常,身为叶家的子孙,世代都摆脱不了的命运。哦?赖御未松开手,侧转身子看向屋内气愤着的锦锐,道,那不带刀就行了吧?说毕,解开叶秋白腰间的玉带,阿束滑落至手中,赖御将他抛给俞尧道:帮我收好。俞尧如拿烫手山芋般擎着阿束剑,一脸无奈的望着赖御,小声道了一句:将军,你这不是要我小命吗?赖御可管不了这么多,总之不想让叶秋白受了委屈。赖御这种自出生便站在高位,与锦锐平肩的人,体会不到叶秋白的犹豫和锦锐的愤怒。未理睬俞尧,赖御拉着叶秋白的手便进了屋。赖御!锦锐气的喊道赖御的名讳,他是个侍卫,你带他来与我平起平坐,是看不上我皇帝的身份,还是想让他也尝试一我的位置!不过是坐在一起喝茶,为何非要讲究个君臣之礼!赖御也急了些,抬高了声调回道锦锐。气氛登时紧张起来。我要回府中拿些东西,就先回去了。叶秋白也不知与谁道了一声,而后挣脱开赖御的手,反向抓上他的手腕紧拉了一下,示意他不要再吵下去了。赖御紧绷的身子松了些,恢复了些平静,与叶秋白耳语道:那你先回去吧,早点回来,我在房里等你。叶秋白点了下头,被赖御这一翻无意的话撩红了脖子,低着头离了去。赖御望着叶秋白的身影消失后,失落的坐回凳子上,喝了口给叶秋白倒的茶。三道又抱起了五迷,仰着头看好戏。他们这两个草民都相安无事的坐着这儿,三道心道:这锦锐眼里揉不得沙子。见叶秋白走了,锦锐阴沉的脸立马消散无踪影,坐到赖御身旁问道:阿束,玉玺找到了吗?低着头的赖御顿了一下,头一次感到锦锐变脸之快,与儿时相识的那个唯唯诺诺的少年截然不同。找到了。赖御指了指桌上的木匣子与锦锐道,未再有过多的话语。听闻赖御的语态,锦锐脸色一滞,又毫无波澜的打开木匣子,掏出里头的玉玺碎片去了内室藏匿,又探出身子问道:下一块玉玺在哪儿,可有了苗头?锦锐急迫的话语,让赖御以为自己只是个办事的奴隶。有了,等歇息几天,再研究了地图,我们就启程。可不是奴隶吗,赖御便就事论事的回复了锦锐。那太好了。锦锐高兴着从内室出来,听闻赖御的语态,笑意僵在嘴角。锦锐不怕被赖御骂,就怕赖御对他冷淡。而赖御今儿是真的不愿再与锦锐聊一句,起身便要告辞离开。阿束,我娶了香梅为妃。忽然,锦锐转了话茬。什么!赖御猛地看向锦锐,脚步登时停顿。见赖御有了起伏,锦锐又重染了笑意。开心也好,生气也罢,只要赖御不再对自己冷淡,用什么法子都行。我已经娶了香梅为妃。锦锐淡然的回复道。赖御稍稍缓和了下心绪,也罢,自谢香梅执意来大都,赖御就该想到了,惊诧的只是锦锐的做法。赖御自小看着两人长大,再清楚不过了,锦锐对谢香梅不是男女之情,也毫无利益瓜葛,又是什么原因促使锦锐娶谢香梅呢?赖御无法多问,两人虽自小与自己亲昵,但这中间终归还有层层隔阂,皇权,政事早就变了小时候的感觉。赖御只万幸,最放不下的叶秋白还未卷入其中。这般想着,赖御领悟了一丝叶宏图的用图,拿叶秋白的童年换一生的自由,是个不错的衡量。又感叹叶宏图是着实的狠心与极端,自认为叶秋白会与他一般认命,生生剥夺了叶秋白选择的机会,以致转了叶秋白的性子。不觉得,赖御深叹了一口气,怎就胡思乱想起来。锦锐以为着赖御再叹他的气,急忙接道:你若是不想我娶香梅,那我现在就下个诏书既然娶了香梅,那就好好待她。赖御还沉浸在刚的思索中,未细探锦锐话中的旁意,只真心的嘱咐了一句。旁的呢?锦锐蔫下眉头问道。赖御一头雾水。难道没有旁的话跟我说了吗?锦锐加重了我字问道赖御,已经够直白了。新婚快乐。赖御也够直白的回道。若你娶香梅只是为了得到我这句祝福,那就枉费了香梅对你的一片真心。赖御整肃眸子,告诫道锦锐,不要让香梅伤心。拍了拍锦锐的肩膀,赖御便出了殿。三道见势,抱着五迷赶忙跟上赖御。锦锐望着赖御远去的背影,红着眸子兀自笑道:放心阿束,香梅在我身旁还有很大的用处。叶府许久未回家,临近家门,赖御又有了刚从大营回到府中的陌生感。这儿总是冰冷,尤其是与赖御几个待久了后,更觉的甚。可终归是养大自己的家,府中还有那位位高权重的父亲。迈开步子,叶秋白踏入府中。少爷,你回来了!见到叶秋白,管事扔下手中的活,急忙上前迎接。父亲在书房吗?叶秋白直接问道管事,早些问候完叶宏图好早些回宫,赖御与锦锐那剑拔弩张之势,叶秋白担忧会发生什么。嗯管事有了一丝拖延,支吾道,老爷出门办事了,不在府中。哦?叶秋白不觉问出,父亲很少外出任务,这次是什么事?这我也不清楚,老爷没与我说。管事心虚。叶宏图不会不明不白的离开大都,外出任务都会交代给管事,而叶秋白也清楚的知道,所以才脱口问出,管事为这心虚不已。既然这样,那我也不等父亲了,我也很快要外出任务,你就替我跟他问候一声。叶秋白淡然回道,完结了话茬。管事轻叹一口气:好,等老爷回府我就跟他说,那你外出也小心些。话说出口,管事又忙不迭的闭上嘴,这后一句不是赶着叶秋白离府吗,管事又赶忙接道:少爷在府里住几天再走?叶秋白全然淡定,回道:我拿几件备用的衣裳就走,你不用管我了,忙你的吧。哎。管事领命急忙退下了。叶秋白穿过大堂,直奔着书房而去。叶宏图去了哪儿,管事自然知晓,这般支支吾吾是回避着叶秋白,这更让叶秋白好奇,又什么事需要瞒着自己的亲儿子。叶秋白身旁没得让叶宏图防备的东西,想了想那便只有赖御了。父亲防着自己,叶秋白倒不会走这一趟,反正一无所有,若是牵扯上赖御,叶秋白可要好好打探一番了。轻车熟路的来至书房后窗,阿束剑一挑便破开了窗上那个锈迹斑斑的窗挡叶秋白跳了进去。叶府外部戒备森严,内部则疏忽了些,叶秋白肆无忌惮的在书房中翻找。头一次这般仔细的打探叶宏图办公的书房,物件规整的不留一丝缝隙,碰了一下仿佛就回不到原位了般,不过倒也难不了叶秋白,叶秋白最喜欢的便是整理,还真是托了父亲的福,养成这么个习惯,碰乱了的东西又整齐的放了回去。认真翻找了会儿,叶秋白自几处发现了几个奇怪的物件,这些本不应该出现在书房。三个罐子,一个放了黄沙,一个放了水液,另一个则空空如也。叶秋白又仔细查探,伸进黄沙里捞了一番,并无旁物,只是一罐沙子,不过试着手感,叶秋白猜测是大漠里的黄沙。又举着那灌水液,凑近闻了一下,腥味登时涌上鼻翼,顶的叶秋白胃里难受,不过猜出个几分,应该是海水。最后一罐空罐,叶秋白拿着犹豫半天,还是凑近闻了下里头,顿时僵住,一股血腥味泛了上来,并不是很浓郁,大概是放了许久,味道消散了。叶秋白再一摸内罐,果不其然,指腹沾了一层干涸的血迹。叶秋白望着三个罐子出了神,黄沙,海水叶秋白忽然领悟,自己能猜出这瓶罐里装的东西,全然是因着去过大漠去过海岛,而叶宏图也去过哪儿,这就好解释了。可是叶秋白收这些东西做甚,叶秋白可不觉得自己父亲有这喜好,对脏东西避之还来不及。而那罐血又是怎么回事?叶秋白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腹中存的东西有限,自然串不起来。叶秋白叹了口气,将瓶罐放回原处,嘟囔了一句:还得指望着你。指望着谁?赖御!☆、回生65第六十五章叶秋白出了书房,已临近戌时,天色大黑。没想过会耽误这些时辰,随意拿了几件衣裳,叶秋白急忙出了府向宫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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