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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呦,玉玺丢了?

最先入眼的赖御与叶秋白瞠目结舌,微微移开的步子再次停滞住。再稍回神,三道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他的脸削去一块,为何没有流血?脸!三道立马回转过来,双手捂住脸面摩挲,颧骨处果真凹陷了一块。空洞洞的,很是明显,很是骇人。听闻世上有一换脸秘术,戴上假面便成了另一个人,不知这脸皮是不是那秘术所描绘?锦锐自地上捡起一块软软的面皮,举到赖御面前探问。赖御夺过锦锐手中面皮,细细摩挲了一番,又转向怀中,攥着一直未离身的诗经似乎下定了决心。叶秋白揪着眉头静默望着赖御,看来今日难逃一问了。先生。赖御捏出手中诗经来至三道面前。我困了,没功夫搭理你们,走了。三道衣袖遮面,弯腰去寻五迷。先生!赖御走至三道前面,步步不让,五迷已经被赖御隔挡开。望着挡在赖御身后的五迷,三道缓缓起了身,遮住一半的脸,面色肃穆起来:怎么了?这本诗经,你可否还有印象?赖御举着诗经,直接了当问道三道。绕了太多,赖御心累了。三道眯眼去瞧诗经,忽而空了神。这字迹你是否熟悉?赖御翻到扉页,阮颜两字着实瞩目。三道撇过脸去,不愿再多看一眼,脸上的愤恨不加掩饰。你就是消失的锦国国师,阮颜。赖御笃定道,不愿再听三道狡辩一句。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夜欢96第九十六章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我累了,起开!三道捂着脸颊,从赖御手中抽出那本诗经,手一打转扔到了一旁的烛台上。泛黄的纸页缓缓升起了闷火。五迷映着这道橘黄火光睁开了眼睛,双臂艰难撑起,够到了火星渐熄的诗经。不顾火的炎热,小手将那灰烬抖落,珍宝似的捂到怀中。三道只瞧见了五迷的身影,两指一提将他勾到怀中,推开赖御向殿外走去。先生!赖御背对着三道大吼一声。三道头也不回的离了去,只留下一声响彻大殿的关门声,冷风残留,席卷了整个大殿。这位老先生是阮颜国师!锦锐惊讶着走向赖御,不会吧,在父皇死后国师就销声匿迹了,大概也是不会再回皇宫了。皇上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赖御转头,毫无笑意的看向锦锐。与三道的事,赖御早有打算,今儿这一闹不仅什么都没问道,还撕破了脸皮。再望见锦锐这无辜的眼神,赖御更加气恼,却又无法怪罪质问。阿束,我只是想给你办个迎风宴锦锐去抓赖御手腕,急忙解释。赖御冷漠抽手:皇上,我们明日就启程,感谢你是送别宴。再一作揖,赖御迎着寒风出了大殿,又是一阵响烈的关门声。锦锐双手握拳,脸色僵硬的望着殿门久久未动。一众大臣面面相觑,只听到了一个阮颜,骇的不轻。当年的天灾便是这位国师整治,可也有传闻说,自苏锦溪携阮颜入宫,天下便没再太平过。先皇驾崩,一众还在担忧小皇年幼,阮颜掌权之时,位高权重的阮颜国师自此消匿于世。天下安稳数载。如今再听这名讳,一众又不免将他与三洲的霍乱相联系。阮颜重现,天下必乱。此等念头一时间弥漫在一众脑中,口口相传,阮颜便成了那个千古罪人。叶秋白追着赖御回到后宫时,三道的房门大敞,本就行李不多的房间现已空空如也,只剩一卷刚熄了的白烟,向门外的赖御萦绕而去。我去追他们!叶秋白又急忙转身。不用了,随他们去吧。赖御拉住叶秋白的衣袖,随后整个人贴了上去,脑袋扣在叶秋白肩头,双手紧紧勒住他的腰身,全身心的依赖在叶秋白身上。叶秋白慌着神情镇定下来,抚上赖御的后背轻轻摩挲。当年宴上,我喝醉了酒,化身黄龙本体搅了锦锐的登基大典,一众要臣以恐挟天子以令诸侯之意劝锦锐革我权职,本就无意朝政,却也不曾想自小看着长大的锦锐小儿翻脸不认人,便心灰意冷的离了宫。赖御趴俯在叶秋白身上,冷清的后宫只此二人,又像极了当年小舟之上两人的谈心。那你走的时候有没有想想过我。叶秋白也倚在赖御肩上,双眼不觉氤氲,赖御的离去,给已经懂事的他留下了多大的伤痕。赖御双手一圈,勒的更加紧密,恨不得将叶秋白融进自己的身子里。我与锦锐宽限了几日离宫,本想再好好与你说上一番,谁知锦锐早已知道你的存在,怨恨我说,你无牵无挂的命,在宫中哪儿还有羁绊,是为了那个整日同眠与舟上的小儿吧。听至此,我断然不能再将你拉入深渊,便急忙离了宫,苦了你什么也不知道,为我着急了这些年。叶秋白身子一颤,缓缓放开了环着赖御的手臂,望向了他的眸子,满是愧疚与悔恨。踮起脚尖,叶秋白在赖御的双眸间轻轻一吻,气息扑面而来,在两人相隔无几的唇眉间游荡。赖御闭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感受着叶秋白温软的唇瓣,再睁眼时,愧疚褪去,情/欲充斥双眸。一个翻转,赖御将叶秋白抵到了墙上,亲吻如隐忍了许久的暴雨,全部倾泻而出,从叶秋白舌尖唇齿脖颈一路下滑到腰身一夜温热,硕大的后宫只剩交叠的喘息声。墙外,一道黝黑的身影捏碎了半边墙壁,望着屋中交合的模糊身影,听着一声又一身沉闷的释放,一张丑陋的面容更加的扭曲。浓厚的手臂一挥,长鸣一声,愤然踩着月色离去,留下几只沾染着污血的赤羽。不知战了几个回合,天昏地暗。叶秋白只记得自己从墙上来到桌上,又从桌上去到榻上,再睁眼时,天已大亮,头顶一片清明,自己不知何时身处舟上,外遭一片裹着冰晶的惨败莲花池。小舟已在被冻住,稳当当的立于池中央。叶秋白稍一动身,满身酸痛,尤其是后尾,比他苦练一夜刀剑还难受。醒了。赖御踩着冰封的池水,拎着两壶冒着热气的暖酒前来,赶忙给叶秋白倒了一杯暖手。叶秋白仰头灌了一杯,总算热络过血脉,埋怨道:你是把这三十年的劲儿都用到我身上了。说毕舔了舔红肿的嘴唇,又给自己添了一杯酒。赖御坐于叶秋白身后,全全环起他的身子,隔挡住这天寒地冻的冷风,笑道:那往后还多依靠你。叶秋白往后捣了赖御一肘,正经道:今日启程吗?赖御皱眉,往叶秋白身后摸了一把:你行吗?要不再待几天?叶秋白气恼着推开赖御,踏上冰层离去,走出几步,回头朝还呆在舟上的赖御喊道:你行吗?还走不走?赖御笑开了怀,领着酒壶忙上前牵起叶秋白的手,带他一路滑冰出了莲池,玩闹着回了后宫。回去时,后宫门前多了些人,叶秋白急忙撒手向后退去。赖御不肯,重抓回他的手指,相扣着踏进后宫。赖哥谢香梅欢喜着上前,见到十指相扣的两人后没了声响。哟,你这个小丫头竟然舍得来看我了。赖御心情颇好,一手牵着叶秋白一手拎着一身华袍的谢香梅坐下。赖哥哥,你在怪我。谢香梅低下了头,十分的愧疚。我那儿敢啊,我的小王妃。赖御伸手捏了谢香梅嘟着的脸颊。别揶揄我了。谢香梅双手攥紧赖御的大手,激动道,赖哥哥,等你完成了任务,我们三个还像小时候那样待在宫中或许是四个。谢香梅愈说声音越小,最后看向了叶秋白。赖御的手从未自他身上移开过,不过谢香梅不在乎,谢香梅想让赖御留下来,想像从前一般玩闹。香梅。赖御从中抽出手来,望着她思忖片刻,腹中那些伤人的话最终咽了回去,只道,我在外头野习惯了,等任务完成后自是要回大漠客栈,你要是想我了,飞鸽传书给我,我赶着马车来瞧你就是了,可别再哭着留我在此。正说着呢,谢香梅一滴泪珠落下,低着头偷摸了一把眼泪,哑着声音点了点头。好了,我们该收拾收拾启程了,你也早些回去吧,你可是锦锐手上宝,连你住的阮颜殿都看管的严严实实。赖御话锋一转,扯到阮颜殿中。好不容易遇着自阮颜殿出来的人,赖御可不能放过这个套话的机会。提到阮颜殿,谢香梅也转了模子,头更加低垂,快要看不到她的小脸了。赖御见此,也问不出什么了,谢香梅的嘴巴一向很紧。走吧,我们一会儿也要走了。赖御推了谢香梅一把,随即牵着叶秋白回了屋。屋中还残留着昨夜的缱绻痕迹,羞的叶秋白急忙蹲下收拾。赖御则揪去地上一件满是褶皱的衣袍,与叶秋白道:昨晚好生凶猛。叶秋白一把夺过,气恼的冲出屋,只留了一句:我去处理了这些脏衣服,你先收拾着行李!赖御哼哼应了一声,随机躺回床上,补了个回笼觉。叶秋白提着衣物一路躲着人匆匆跑去后院焚烧,生怕别人从这几件沾满白渍的衣袍中瞧出什么。正慌张着,眼前出现了一张金丝小鞋,叶秋白抬头,看见了挡在前头的谢香梅,只她一人。娘娘。叶秋白将衣袍往后一扔用脚踩住,朝谢香梅作揖。不用这么客气,就当我是赖御的妹妹对待就好,叶嫂。谢香梅调皮调侃了叶秋白一嘴。叶秋白脸红着起身,不知所措的望着四周,不敢瞧谢香梅,也无路可退。赖哥哥虽然平日里不正经,但他心底比谁都清明,他选的人自是没错,你应该非常的好。谢香梅笃定道,已不觉拉起叶秋白的手,与他亲近。谢香梅语态亲和,叶秋白也放松了不少,还是不敢太靠近谢香梅,稍稍抽手恭敬道:多谢娘娘夸奖,阿束我也会照顾好他。哈哈哈谢香梅大笑,那可苦了你了。随即谢香梅收敛笑意,转言认真道:不过看赖哥哥对你很是特别,自小到大都是我们黏他,还没见他这么依赖过谁。叶秋白浅笑一下,没再回话。也罢,赖哥哥能开心就好。谢香梅脸色转了几转,还是有些不舍,你快些回去吧,不然待会儿他又要急着满院子找你了。望着叶秋白,谢香梅更加难受了。叶秋白略一作揖,又面露尴尬的抱着衣物跑回去了。☆、雪国奇遇97第九十七章等叶秋白回去后宫,赖御正坐在院子中,翘着二郎腿晒太阳。无妨,叶秋白反正也放心不下赖御收拾,绕进屋子里兀自收拾起来。外出多次,叶秋白收拾起行囊也有了经验,没一小会儿便出来喊赖御提行李上马车。这收拾行李不会,抬行李的体力活总可以了吧,现如今也没了别人,只能靠自己了。想到这儿,叶秋白叹了一口气。两个人启程,叶秋白多少有些放心不下,一是担心自己能力不足,拖了赖御后腿,二是担心赖御能力太足,万一遇着什么事再化成黄龙,叶秋白可不知用什么法子应对。总之有许多未知之事,叶秋白心悬着半截。赖御也听话,不去吵闹别人,跟着叶秋白把行李搬到马车。两人悄默声了驾车离去。赖御想低调着离开,可还有惦记着他呢。锦锐时刻派人关注了赖御的行踪,等听到马车向北驶离大都,这才安下心,随即传唤了守在外头的叶宏图。叶宏图风尘仆仆,虽再加注意自己的仪表,却也难掩大漠的洗礼。皇上,东西我取回来了。叶宏图上前作揖。锦锐有些心不在蔫,把玩着手中扳指。叶宏图能取到的东西,在锦锐的把握之中,可还有件事,锦锐不能把握等你的儿子回来后,我封他为叶副总督怎么样?锦锐话锋一转,转到了叶秋白身上。叶宏图脸色一僵,满脸不喜道:那多谢皇上了。那可说好了,我授封他了,往后他就要待在大殿听候差遣,哪儿都不许去。锦锐小孩子般的语态命令道,满是幼稚。可他终归是天子,命令一下便无法挽回。叶宏图沉默思量,久久未回复,暗想着:那小子怎会愿意,这不是第二次将他禁锢吗。叶总督,这么好的位子,你不会不愿意吧?见叶宏图不回,锦锐肃面望向叶宏图,今日没听到叶宏图的答复,锦锐不会罢休的。叶宏图满是无所谓的避开锦锐的目光,他好歹一个三朝元老,区区小娃奈何不了自己,大不了铺盖一卷拍屁股走人罢了。放不下的事这个大都而已,锦素溪走的无声无息,将一抔烂摊子留给自己,虽有赖御,可他年轻气盛一心向着打仗,整年见不得人,宫内的事全是叶宏图安排,锦锐也是在叶宏图的培养下长大成人,虽长成了这样子,可好歹能独善朝政。也是他不争不抢的隐忍性子才能存活这般久,像赖御那样的骁战将军头号,不知要死多少次。一辈子隐忍,叶宏图今日却不想再顺遂他人。叶秋白想要自己的生活,叶宏图便满足他,旁人更是插不得一脚了。等那小子回来你自己问他吧,我老了,管不了这么多了。叶宏图直接回绝了锦锐。锦锐紧绷着脸,似是要发作。叶宏图听话了一辈子,拒绝了一次反倒成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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