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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地球大爆炸[无限]

而谢秉言丝毫不关心其他人的看法,把手电筒递到了纪慕夏的面前。纪慕夏接过手电筒,轻轻挑眉:谢谢。谢秉言失笑:就这儿?thanks,merci,grazie,gracias纪慕夏用不同语言,表演了一番花式道谢。谢秉言扶额。看出纪慕夏还在生气,谢秉言轻叹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方白色的棉布手帕,细心地擦掉手术刀上的血迹,然后手术刀在他手上灵活一转,被他收入袖中后,沉默地站在纪慕夏的身侧。纪慕夏深深看了他一眼,扭头扬声道:打搅一下,你们对时间有没有什么想法?先是一段难耐的寂静,然后从角落的阴影处走出一个穿着黑色套装的职业女性,正是女主播金朵琳。时间是什么我不确定,但是我想说,我们身上的刺青不对劲。此时她还穿着9月18日早晨主播时的那套黑色西装,很明显是加班到了零点直接被带来了这里。金朵琳挽起衣袖,露出左手大臂上的刺青。我从不纹身,但是进入这里后就有了。纪慕夏卷起衣袖,果然,他的左臂上也多了一个奇怪的纹身。我的胳膊上也有。谢秉言亦然:我的也有。我也是。众人一番自我检查后,发现每个人手臂上都多了一个陌生的纹身。都在左手大臂,靠近心脏的位置。十八个人,总共四种不同的纹身图案。金朵琳皱眉:我提醒你们一下,古时候的犯人才会刺青,现代一些监狱内部也会根据罪行纹身。谢秉言沉声问道:你想说什么?金朵琳没有直说,而是先问一位文着四点水滴的男人问道:你觉得你这个是什么?男人下意识道:雨水?也像眼泪。金朵琳说道,在有些西方国家,杀人犯会刺泪滴,如果是杀人未遂,就是空心的泪滴。男人一惊:那我的身份是杀人犯?谢秉言若有所思,下意识看向纪慕夏。却看到对方垂眸深思着什么,似乎并没有太在意自己手臂上的纹身。我有个不同的看法。纪慕夏抬头,特诺奇蒂特兰,是阿兹特克部落的重要城市。金朵琳斜着眼看过来:这只是个音译的地名,也许重名了。你所说的纹身在不同国家有不同的含义。纪慕夏:空心泪滴有的国家代表杀人未遂,有的则代表长期的监狱刑期和对家人的思念。在古代,最早是西方国家黑帮团体的犯罪纹身,甚至有些说唱歌手跟风,并不一定是杀人犯罪。都已经被关囚牢里,不是犯人是什么?金朵琳双手抱胸,下巴微抬傲然道,我也只是提个意见,听不听随你们。纪慕夏没有再多说什么,默默回忆他看过的资料。谢秉言故意掀开衣袖问金朵琳:那我这个纹身象征什么?抬头看了看谢秉言的脸,他言笑晏晏风度翩翩的模样让金朵琳语气温柔了几分。你这个图案太抽象了,像老虎又像豹子,如果是老虎,黑帮老大才有资格纹。秦椒突然把手臂横插过来,露出胳膊上的蛇:我这个呢?像蛇,什么犯人是蛇?金朵琳轻轻瞥了她一眼:人口拐卖?蛇头?胡说。秦椒撇撇嘴,人家这么柔弱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啦。谢秉言目光微闪,他跟纪慕夏距离最近,看到纪慕夏胳膊上的纹身也是这样的一条蛇。刚刚被谢秉言教训过的红鼻子查利一侧身,露出他左臂上最明显的女人纹身。我的文身是个女人。金朵琳眼神里有淡淡的厌恶:有的强j犯会把受害者做成纹身当成纪念品。查利骂道:法克!秦椒语气酸溜溜:姐姐你这么熟悉,该不会我以前是法制新闻的主播,做过一期重刑犯的追踪报道。金朵琳轻蔑地瞥了一眼秦椒,视线高傲的挪开没有再搭理她。纹身里有个代表时间的。就是手臂上有时钟的纹身,但是没有指针,象征着停滞的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象征着时间,还是停滞的时间,不正是他们要寻找的?难道我们要找的是一个人,而且就在这监狱之中?这种时钟纹身代表的是长期服刑的人,我们可以先套消息寻找哪些人已经在监狱呆了很久。金朵琳继续道,如果是文在手腕上的就会刺得像手表那样,至于钟面长什么样因人而异。秦椒再次插话:你说的真的假的?骗你我有什么好处?金朵琳不耐烦了。我要赶明早上九点的早间新闻,没时间在这里耗。我想你们也一样。所以,我的意见是,大家合作一下,最好早点离开。没错。谢秉言斯文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明天我还有一场重要的手术。纪慕夏似真似假道:我还要赶论文。秦椒用手指把大波浪卷发勾到耳朵后面,语气娇滴滴:我要陪老板出席一场国际会议,我们秘书处盯着我这个位置的人可多了金朵琳闻言翻了个白眼。高大的黑人青年说:我是职业拳击手,正在备战一场重要的拳击比赛。威严的白人老者道:我要及时赶回去参加孩子的毕业典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不论是真是假,至少有一点是真的:每个人都不想继续被关在这里当囚徒。好了,既然如此,大家达成一致。金朵琳拍拍手,气势极强的安排起来,不管这到底是游戏还是绑架,早点离开。有时钟纹身的显然不在我们这间监狱,那么,首先得从这里出去才能找人。纪慕夏靠在墙壁上,双手环胸:阿兹特克人高度军事化,擅长征战,你们没有武器没有药物,大晚上的也看不清楚地形,确定要跑?金朵琳呵的笑了一声:你也说过,你不确定。纪慕夏也笑了:是的,所以既然你舍己为人要做探路石,我提前跟你说声谢谢。金朵琳哽了一下。环境不明的情况下,第一个逃跑的明显是探路石。纪慕夏这么一说,刚才跃跃欲试的玩家犹豫了起来。金朵琳恨恨地瞪了纪慕夏一眼,扬声道,大家想好,只有第一次逃跑的才不会引起警惕,后面的更难逃跑。金朵琳的话也有道理,玩家顿时在两边摇摆起来。就在犹豫不决中,决定命运的声音再次响起。【倒计时,第九天啦~快乐的时光一闪即逝,大家玩的开心吗~】童稚的声音带着嘻嘻的笑意,可是听到这句话的所有人都笑不出来,只觉得心脏被人攥紧一般,紧张地喘不过气来。在囚牢不过关了半宿,已经白白浪费了半天时间。不能再拖了,动手!第三章 祭品嘭嘭嘭!还没开始行动,囚牢远处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了过来。外面走进来的是一队人,为首带路的正是刚刚见过面的狱卒。祭司阁下,这一批就是刚到的战俘。狱卒语气恭敬的对着站在正中间的黑衣祭司说道。黑衣祭司穿着长长的黑色祭司袍,头上戴着夸张的羽毛头冠,有着与周围狱卒一样的棕褐色肌肤,脸上用油彩涂着图腾,胸膛上有纵横交错的新旧伤痕。这一批战俘,送去神殿,等新火仪式上使用。狱卒走上前来给玩家们开锁,一边开一边低声念叨。算你们好运,为了筹备新火仪式,可以多活几天。纪慕夏套话:新火仪式需要我们做什么?做什么?狱卒古怪一笑,语气带着轻蔑,当然是做祭品。狱卒打开囚牢的大门,让里面的十三个玩家挨个出来。周围是一群凶神恶煞的羽冠战士,还有诡异莫测的黑衣祭司,玩家们尽管心有不安,还是按顺序走了出来。谢秉言紧紧挡在纪慕夏身前。黑衣祭司沉静的双目从玩家的脸上一一扫过:神说,奴隶当忠于主人,不可逃跑。我不是奴隶。金朵琳皱眉。黑衣祭司又道:不可逃跑,请按时抵达神庙。黑衣祭司说完,自顾自走在了最前面。在他身后,头戴羽冠佩刀染血的战士把所有玩家包围在中间,押送犯人一样押送出去。金朵琳没有说话了,再次皱了皱眉,跟了上去。谢秉言纪慕夏一行在中间的位置,低调的隐藏着自己。有几位似乎别有心思的,特意落在队伍的最后面。十三个玩家一起被押送着走出囚牢,外面一片漆黑,正是凌晨前最黑暗的时刻。战士们举着火把护送在玩家周围,表情肃穆。很快,黑夜里有一座亮着光的高台,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那是一座金字塔截面一样的高台,周围点着高高的火把,亮堂堂的照亮了半片天空。与火光一起传来的,还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隔着五百米左右的距离依然浓郁的呛人,让人不敢想象高台上的场景。金朵琳的脚步慢了下来,悄悄落到队伍正中间,询问着。你们都闻到了吧,人血的味道。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纪慕夏提醒:美女,你玩游戏吗?玩游戏之前先看游戏规则知道吗?这不是游戏,这是玩命!金朵琳语气犀利地反驳,我们的身份是战俘,连普通囚犯都不如,不逃跑留在这里等死吗?我们一起走。有一对金发碧眼的情侣站了出来。二人都穿着黑背心迷彩裤,有一身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肌肉线条流畅,看起来像是户外运动爱好者。好。金朵琳用手势指着不同方向,我数一二三,我们把石头扔向对面,然后分开三个方向跑!行。其他玩家开始蠢蠢欲动,脚步有意放慢下来。纪慕夏目光直视前方,脚步不停。美女,给你科普一下。战士手里拿的武器是投标和长矛,这是投掷类的冷兵器,最适合远程攻击。金朵琳瞪他:少诅咒。谢秉言推了推眼镜:女士,你要想逃跑最好脱掉你的高跟鞋。金朵琳低头看了看,试了试,鞋跟的质量太好无法掰断,还真脱了鞋。纪慕夏目光悠悠看了一眼谢秉言。一路走过来时,他看到路旁的农田除了玉米地,还有一些专门种植龙舌兰的农田。龙舌兰这种植物,巨大的叶片边缘带倒刺,如果金朵琳光着脚不小心跑到龙舌兰地里谢秉言冲他眨了眨眼睛。纪慕夏面无表情挪开视线眼看着离高台越来越近,血腥味越来越浓郁,金朵琳不再犹豫。她故作不小心被绊倒,蹲下捡起一块石头,往远处一扔:啊!那是什么!押送玩家的战士下意识往石头被砸的动静看过去,然后就在这时,金朵琳与另外二人朝不同的方向冲了出去!嗖看守的几个战士不慌不忙,甚至都没有拔腿追赶,手里的长矛投掷出去,从背后唰的刺向三个逃跑的人。趴下!纪慕夏到底不忍心看着一条人命在面前死去,最后提醒了一次。金朵琳已经听到了脑后传来的声音,后背汗毛竖起,听到这个声音时下意识往前一扑!她在地上一个打滚后,爬起身来,迅速冲入了黑暗的农田里。战士啐骂一声,追上去先去找到自己的长矛,然后快步追向三个逃跑者。其他战士越发警惕,死死看住剩下的玩家。火把的照耀范围有限,纪慕夏看不到金朵琳跑去了什么地方,只能从农田里植物的形状判断:很不巧,这正是一片龙舌兰地。啊尖利的惨叫声从龙舌兰地深处传来,是金朵琳的声音。不一会,战士分别从不同方向,把三个玩家死狗一样的拖了回来。玩家的第一次逃跑,宣布失败。因为纪慕夏的提醒及时,三个人都避开了长矛,但是没能避开后面的追捕。金朵琳回来时无比狼狈,脸上,身上,脚上,浑身是血。她低垂着脑袋,头发凌乱地披在脑后,不言不语地走进队伍里。队伍的脚步没有停,把三个逃跑者追回来后,继续向前。走到亮着火把的高台附近后,绕过了血腥味浓郁的祭坛,走进了祭坛附近的神庙。祭坛上是血红一片,浓稠的血液从地面往下滴落,已经变成了一片血海。祭坛下是尸体如山,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从祭坛上抛下来,发出沉闷的声音。夜晚的空气变得粘稠如血,腥臭,窒息。即使很快绕过祭坛,那一幕幕血腥的画面在玩家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这时,三个逃跑的人终于开始颤栗起来。我们会不会被处罚情侣里的女士不安地问自己男友,男友牵着她的手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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