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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成了四个巨佬的心头痣

老皇帝坐在龙椅之上,面色阴沉拿着一叠书纸。这愈看脸色越加难看,气的面色涨紫,怒拍玉案道:好啊,这就是朕的好臣子,贪了多少银两,掌了多少权,还把手伸到朕的国库来了。吼完便因气急攻肺,大声咳嗽了起来,咳嗽声响彻了昭阳殿,断断续续十分剧烈,不由得让众人猜测老皇帝下一刻便会咳背过了气。老皇帝好不容易才顺过了气后,站在龙椅之下的姚潋拱手道:皇祖父请息怒。息怒,让朕如何息怒!皇帝火冒三丈,怒斥。众臣许久不见皇帝如此大动肝火,一时生怕引火上身,纷纷道:请陛下息怒。老皇帝冷哼一声,对姚潋道:这些证据你是从哪里得来?此话一出,那些个以左相为首的臣子们,纷纷落下了冷汗,浸透了官服内的里子。前段日子他们为了保命,正准备将家里与左相互通书信的那些证据烧毁,恰到太子姚潋大驾与他们促膝长谈。这些臣子与左相交好,常常书信往来在朝中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迟早是要被皇帝查出来,到时候还不是个身首分离的下场。姚潋便提议将这些证据交于他手上,他必定在皇帝面前美言,将他们这些左相党首之人性命保下。因太子为人良善,待人温和,向来在朝中极具人望,颇具其父风骨,这些大臣便相信了他,将书信往来的证据交于了他。朝堂静默,大臣们连口气都不敢喘,姚潋道:不瞒陛下,这些证据乃是儿臣在从前与左相交好的臣子府上搜出来的。什、什么。曾经追随左相的大臣听到姚潋所言,互相对望,不敢置信的喃喃道。姚潋却始终面色常静,嘴角微微勾起,带有一丝若隐若无的笑意,后给皇帝递上一张纸道:皇祖父,这名单上面皆是左相党首。此话一出便激起千浪,狗腿子刘大人激动的站出来大喊道:太子!你颠倒是非,分明是我们自愿交上的!姚潋并不看他,只是抬头直视龙椅上的人道:凡事只求后果,一切仅凭请皇祖父定夺。这刘大人不打自招,老皇帝冷飕飕的看了他一眼,道:来人,拖下去斩了。刘大人见侍卫围上,一路嚎啕道:陛下,陛下,我等只是一时遭到左相蒙蔽啊,陛下饶命啊!皇帝甩了甩单薄的名单,却是满满的人名,而后低头看着姚潋道:潋儿做的很好,至于名单上的大臣们。。。。。。都斩了吧。陛下,陛下饶命啊陛下!与左相结党的大臣并不占少数,一时凄惨求饶的声音一浪接过一浪,在殿中回响。老皇帝却充耳不闻,挥了挥手。不时便有一群侍卫上前,将名单之上的大臣都拖了出去。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估计加班,晚点更呜呜☆、白玉此时朝堂中立足的大臣被拖下去了一半,显得高大的昭阳殿空空荡荡。钟严见状谏言道:陛下,左相旧时权势滔天,为排除异己不择手段,众臣不敢得罪,其yín 威之下,为保存自己与之有书信来往也是正常,请陛下酌情量刑。剩下来的官员也附和道:请陛下三思啊。此时姚潋负手而道:钟寺卿可以出淤泥而不染,为何名单之上的大臣尽到像钟寺卿一样,做好当臣子的本分。还是说钟寺卿言下之意,这一众名字是本殿以权谋私,将无辜清者也写上去了吗?钟严将头压低道:臣不敢。老皇帝开口道:潋儿说的有理,结党私营乃是朕之大忌,钟寺卿和众位爱卿可以秉正持身,为何那些被被拖下去的大臣却无法持正?一律问斩,就这么办。是。钟严仁至义尽,举着玉扳道。潋儿此事办得不错,可想过什么奖赏?姚潋不假思索振声道:为大圭梁构剔除害虫让皇祖父无忧,乃是儿臣的责任。此话正拍老皇帝的马屁上,老皇帝龙颜大悦:哈哈潋儿,你便不要再皇祖父面前摆那老一套了,你是想要那沈玉蓝回来继续当你的太傅吧。姚潋将将手举高用袖将自己的神色掩盖住,高声道:若是唤沈太傅回来时皇祖父的意思,儿臣便欣然接受,若是其他的赏赐,儿臣也愿受之,一切都依皇祖父的。老皇帝仰头大笑,而后又咳嗽了半晌,喝了一口宦官抵来的清茶才道:好了,便让那沈玉蓝官复原职吧。儿臣代太傅谢过皇祖父。众爱卿还有事吗?臣有奏。大学士谢争鸣此时站了出来。老皇帝被姚潋哄的精神焕发心情不错,而谢争鸣此人平时一言不发,可若是他来发言便是切中要害,老皇帝还是愿意听上几句的。很是和蔼道:谢爱卿有何事?谢争鸣道:左相贪污摄权一案中,五王爷也在其中为陛下尽一份力,正是他识破了左相的诡计,让金缕玉物归陛下。若是太子殿下是第一大功臣,那么五王爷是当仁不让的第二大功臣。钟严见时机成熟便上前一步道:谢大学士说的不错,五王爷一直暗中保护沈玉蓝,以沈玉蓝作饵,将左相自愿将书房中的藏宝密室打开,从而收集了左相的罪证,可谓是功不可没。五王爷姚乘凤出身难以启齿,且性格乖张玩世不恭,在老皇帝心中一直是摆在最低位,不过是摆个皇子王爷的名头,没有皇子的权力。此时两位重臣开口引荐,倒真是让老皇帝为难了起来。姚潋却此时道:既然五皇叔立下如此大功,皇祖父也是该给皇叔赏赐了。到了这个地步,姚乘凤的赏赐自然是少不了的,可是老皇帝却不想给他太大的赏赐,却又不想让自己显得小气,让群臣异议。于是将目光转移到姚潋身上道:依潋儿看,该是给个什么赏赐好呢?皇帝此话一抛出,钟严和谢争鸣两相对望一眼,皆是在对方眼里看出了紧张慎虑。姚潋却道:既然皇叔在左相一案中劳心费力,不如便将此案交给皇叔审讯吧。老皇帝听完思虑片刻,面上渐渐露出满意之容道:好,那便将此次的主审官换成老五吧。两位爱卿意下如何?臣等无异。那便退朝吧。下朝后,钟严与谢争鸣并排而行走在官道上,见群臣稀散四周无人,钟严才谨慎开口道:方才朝堂姚潋之词,谢学士如何看?谢争鸣沉默片刻后道:这个人,可怕。从何讲?陛下一直不肯给王爷官阶实权,无非是五王爷出身不好,令皇家蒙羞,一直为陛下所不喜。如今按功论赏到了非要封赏的地步,陛下已经不能不给了,可是给多给少,给什么合适,现为陛下心中隐患。此次五王爷在左相谋逆之案中建树有功,不可略视,若是给的赏赐少了,便会显得皇帝度量小器,惹得群臣非议。可若是给的多了,给了五王爷机会让他在朝堂上立足,皇帝又看了碍眼。五王爷的身世如一道耻辱伤疤,皇帝怎么可能让一根钉子安扎在他眼皮子底下。钟严疑惑道:这么想来此决策慎重,却为何将这难题,交给了姚潋。谢争鸣迈步,缓言一一道来:是为考验姚潋,看他钟爱的这位储君能否猜中天子心底事,以此对症下药。如此看来,姚潋的回答是完美交卷了?何止完美,实在是超出预期。姚潋若是说封赏个名衔也就罢了,可他却是要王爷来做左相之案的主审官。左相此人老奸巨猾,钟寺卿也应该见识过了。钟严沉下脸道:左相此人,哼,卑劣无耻不提也罢。不论左相,此案牵涉官员极多,错综复杂,至少要五六个月,哪里是一时半刻能结案的。而等到王爷上任,皇帝肯定要定一个期限,而这期限必定急迫无比。姚潋此提议正中皇帝下怀,此番若是王爷不能在所期限中结案,给皇帝一个完美答复,便是与皇位彻底无缘了。钟严听完这谢争鸣的分析,面色渐渐凝重起来道:如此看来太子城府颇重,恐怕不是明面上瞧的那般平易近人。也曾想过太子不好对付,可没想到竟然是如此棘手人物。谢争鸣沉默半晌,嘴角弯起一个弧度道:事到如今,我倒是觉得不失为一个机会。哦,谢学士的意思是?谢争鸣高深莫测道:凡事皆有两面,或凶或吉,且看执棋者是谁了。王府西厢,一扇独掩朱扉,沈玉蓝坐在小榻,披着一层锦袄,窗外冬竹毛叶在他手执书本处,投下了一点浅薄的叶影。沈玉蓝现在是一介布衣,宅府被左相捣毁,只能借住在姚乘凤的王府上,依靠着书来打发冬日时光。前几日五王爷经常敲门,赖在他的房中,非要同他讨论,他之前写过的几篇著作。沈玉蓝身为客人,自是没有赶走主人的借口,只能耐心听姚乘凤在他耳侧扯些不着边的长篇大论。这几日倒是奇了怪,姚乘凤竟没来打扰,沈玉蓝也终得轻松。他在房中写了一封报安信,系上白鸽的左腿,给仙山道人送去。正关上窗户,门外一下人敲门道:沈公子,皇宫里来人请您入正堂接旨。正厅上,站在着一位颁布皇帝旨意的宦官,依旧是上次那位年老太监。见沈玉蓝来了,便对着他道:沈公子又见面了。沈玉蓝谦笑道:幼灵与黎公公有缘。哈哈,不说客套话了,公子准备接旨了吗?自然。黎公公清了清嗓子退后一步道:沈玉蓝接旨!沈玉蓝俯身叩首。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沈玉蓝因查办左相贪污摄权谋逆一案中,功不可没,朕特赦卿官复原职,重回二品从文官太子太傅一职。这道圣旨乃沈玉蓝意料之中,却也是沈玉蓝意料之外。意料之中,赌的是自己当日殿试在皇帝心中的印象尚佳,虽犯了大圭条律,但却情有可原,此事可大可小,恢复官职便只是时日问题。意料之外,是因为没想到自己官复原职如此迅速,看来是有人在皇帝面前多提了几句。他道:承蒙陛下厚爱,臣,感激不尽。说完便低着头接举过了圣旨。黎公公道:起来吧,沈太傅。沈玉蓝站了起来后,黎公公谄笑道:恭喜太傅官复原职。谢公公。黎公公道:咱家听闻沈公子被黜去官职时,便知公子人中龙凤,定会重回朝堂之上施展抱负。公公是过逾了。沈玉蓝心想黎公公拍马屁的功夫也太太足了,实在让人不敢恭维。忽然沈玉蓝想起为自己在皇帝面前美言的官员,便问道:公公可知,当日是何人为在下,在陛下面前提过官复原职一事。自然是太子殿下了,咱家得再次恭喜太傅收得这么一个好学生,太子殿下如此爱戴于您,以后必定是前途无量,咱家以后还要多依仗太傅啊......翌日,姚潋早早的便来到尚文苑中,替沈玉蓝磨好墨砚,用砚石压好纸张,亲自整理好一切,后端坐于桌案上,等着门口太傅出现。等总是渐渐缓慢而又百无聊赖,姚潋一想到沈玉蓝恬静的面容,便读不下去书了,只是呆呆用胳膊撑着脑袋看向门口。他想沈玉蓝今日头戴的冠式,或许是束发紫金冠,或许是广陵白玉簪,或许只是一根朴素的竹簪子,将那乌黑浓密的发挽起。姚潋脑中光光只是想着沈玉蓝的模样,空虚的内心便得到了安宁与充实,那些朝堂权势,那些阴谋诡计,那些痛苦往事,便能一一化解,不再去想。细细品着,姚潋眉目间粉面含春,转盼多情,恰遇沈玉蓝正好推而入。姚潋慌张的收拾好脸上的表情,正襟危坐语气问安道:太傅。☆、乌靴他以为能从沈玉蓝脸上,找出与他如出一辙的真心喜悦。可进门的沈玉蓝,表情却是如此的风轻云淡,可以是是平常,对姚潋来说甚至是漠然。姚潋仿佛被一桶冰水泼了个清清醒醒,雀跃表情也僵在脸上。沈玉蓝拱手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沈玉蓝越过姚潋,走至书架前道:殿下可还记得我们上次讲到何处了?姚潋听沈玉蓝不再唤他的字,眼瞳微微一缩,恍若自己与沈玉蓝的距离如天壤,他将阴郁的面孔隐藏在缕缕青丝下,低头看着自己的络云乌靴。他攥紧了拳头不作回答。沈玉蓝见他不答,微微叹气,背对着他在书架上寻找。姚潋死死盯着沈玉蓝的背影,即使朝服厚重,依然是显得清减。他想起那日,一路嗅着着腥臭的牢房味道,闻到沈玉蓝身上的檀木香气。轻解衣衫,掀起下摆给沈玉蓝上药时,触上那白玉般的身子,莹润细滑,分明是个男子,腰肢却是那般不堪一握的纤细,抚上却能令人动.情。此刻沈玉蓝仿佛赤着身子,厚重的朝服不见,从肩胛到腰线,肌骨均匀,再到一双均修长的腿,一览无遗。而最吸引他的莫不是靠近尾椎处上的小小腰窝,小巧精致,让姚潋燥.热难安,忍不住去想要仔仔细细的舔舐。那股熟悉而厌恶的扭曲感渐渐褪去,从而被一股无处可泄的瘙痒冲动代替,涌上脑海的全是太傅的灵与肉。一股邪祟的悸动要他去狠狠的糟蹋,去掐咬,去冲.撞,在最深处埋下只属于自己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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