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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隔墙密友的香水味gl

黄思研故作讶异道:不行吗?怎么会呢。高庆明不自然地皱了皱鼻子,李清鸥的出现让他似乎忘了他跟黄思研要离婚的事实,占有欲全部跑了出来,带着一股主人的姿态:她对你真好,那么多萤火虫,可真是花费心思。听他阴阳怪气的语气,黄思研周身不免泛起一阵恶寒,不耐烦说:你没事就回去吧,我忙着跟你打官司,没时间跟你聊天。你喜欢她吗?高庆明身上的磁场不太对,像是压根没有听去黄思研嘴里的话,自顾自地问她说:你大学的时候就经常跟那些不男不女的女生在一起玩,那会学校就有人说你是同性恋,你现在结婚了就应该远离这些变态,我跟你讲,这个李小姐,我不喜欢她,你要是喜欢她你就就跟她上床吗?黄思研冷漠地打断他的话,讥讽道:跟你和你的情人一样?高老师,我和什么样的人做朋友,你已经没资格管了,我没有你那么无耻,有情人的人是你,出轨的人也是你,糟蹋婚姻的人也是你,你不要来装成受害者,我恶心。结婚这么久,这是黄思研说过最难听的话,高庆明面色惨白,嘴唇上下颤抖了几下,深呼吸道:阿研,我我是爱你,我知道我做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黄思研不着痕迹地抬脚就走,理也不再理他。阿研!高庆明也不追了,在她身后大喊了一声,气势汹汹地怒道:我不会离婚的,你死心吧,任何破坏我们婚姻的人,我都不会放过,这个李小姐,你等着瞧吧。黄思研脚步顿住,无语地回头:你在威胁我?高庆明耸耸肩,一脸大无畏:你会在意吗?你尽管试试看。黄思研面无表情,咬着牙逼近他,一把抓住他t恤衫的领子,恶狠狠的模样,像个即将上战场的女战士:高庆明,你要是敢伤害我身边的人,我让你身败名裂,懂了吗?她说完放开他,转身就走,倨傲的嘴唇勾着,冷冰冰地丢了一句:你别惹我,你追我那么多年,也知道我不好惹。章节目录 熟人高庆明目光直勾勾盯着她的脸, 面色愠怒, 语气也是愤怒:我跟你结婚这么久,你今天才承认我了解你?阿研, 你告诉我什么叫了解?跟我结婚就那么委屈你吗?你以前什么样子,现在什么样子?你妆也不化了, 衣服也随便穿了, 如今你身上全无精气,像个混吃等死的人,你要我怎么了解你?你说, 我该怎么了解你?这些年,他心里面的委屈应该也是蛮多的吧,黄思研听他说完,也不反驳, 松开他的衣领, 往后退了两步, 给出了彼此间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离婚是因为什么,你心里面没数吗?高庆明见她退缩, 反而更加咄咄逼人, 眼睛喷着火,继续怼道:没错, 我是出轨了!我错了,我认,不过阿研,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讲, 你心里面是不是暗自庆幸我背叛你了?你是不是很开心抓到了我的把柄?你有没有?阿研,你就是想离婚,你承认吧,你不爱我,跟我在一起,你就像在吃苍蝇一样难受,我让你恶心。黄思研听得浑身发冷,她虽然确定自己不喜欢高庆明,但是听他如此糟蹋她过去的付出,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婚姻的基础有爱最好,没爱也只能忍着,这是黄妈妈告诉她的名言,黄思研不爱高庆明,不代表她对婚姻没有付出过,没结过婚的人不懂婚姻的艰难之处,要结束一段婚姻,不止是像你鼓起勇气跟你喜欢的人告白那么简单,它是两个家庭的事情,关乎于的不只是两个人的未来,还有两个大家族和外人的闲言闲语。高庆明的怨气大,不能怪他,黄思研自己也有怨气,本来就是不合适的人,强合在一块,只能受伤,她低下头,思索了一番该怎么回应他的抱怨,她在想,自己要骂吗?想着何必呢?要解释吗?又何必呢?黄思研没有高庆明那么情绪化,她的性格一直都是如此,若不是迫不得已,很少会主动发起攻击,缓叹了一口气,做了个随意的动作:这样贬低我,会让你心情变好一点的话,我无话可说。就是这样子,每次都是这样子,高庆明没办法与她吵架,黄思研像是一块厚实又柔软的棉花,你一拳打过去,可能打不痛它,甚至会被它里头坚硬的壳子伤害到,此刻就是这样,她一句轻飘飘的话落下来,高庆明脸色一阵青又一阵白,像是被她反打了一巴掌:你是觉得我在无理取闹?黄思研撇头看向他,没说是,也没给予否认:你该回去了,等我的离婚协议书出来后,希望你能签字。高庆明冷冷一笑,算是对她要离婚的要求认命了,强硬着回道:想离婚,你就准备还钱吧。无路可走的男人,幼稚起来像个慌不择路的神经病,他这一话放出来,把黄思研的最后一条退路都给切断了,虽然黄思研也不想要退路,她已经没有心情和高庆明聊下去了,转身背手往楼梯口走去,是真的觉得再谈下去在浪费时间。还是在假期,那律师虽说是李清鸥的朋友,黄思研却也不好再打扰他,只是没想到第二天上午,那位涂嘉庆律师自己主动找上门了,说是他根据黄思研的口述,整理出来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想让黄思研过目,黄思研跟他约在了餐厅见,正好请他中午吃饭,他整理出来的那份协议书上写得很详细,夫妻二人共同财产不多,这方面也是草草带了过去,只说黄思研愿意放弃全部财产净身出户。黄思研看完也觉得没什么问题,刚要收下,涂嘉庆欲言又止地提醒她说:恕我直言,黄小姐,其实您这种情况,没必要净身出户。黄思研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摆摆手,正想解释,结果涂嘉庆的职业病犯了,已经开课喋喋不休地分析道:据我个人所了解的情况,您二位是婚后买房,不知道户主栏有没有加您的名字?根据我的经验,房子这方面,您有很大的几率能争到一半。那房子还真是以黄思研的名字买下的,当年高庆明因为讨好她,特意只写了她的名字,不过这个时候离婚争这些,黄思研没有底气,再说房子她也没出什么钱,直接拒绝说:涂律师,这份合同就可以了,我没打算争这个。涂嘉庆分明没见过她这样子的客户,有些惋惜道:太可惜了。黄思研把离婚协议塞进包里,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又问他说:涂律师这个假期没有什么安排吗?有,怎么会没有。涂嘉庆笑了笑,无奈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本来打算去看我爸妈,结果清鸥给我打电话,让我尽快解决,这不走不开嘛。说到李清鸥,黄思研有着莫名的亲昵,轻声道:想不到她这么霸道。不但霸道,还任性。涂嘉庆看来与李清鸥关系不错,放下手里的咖啡杯,笑眯眯地打趣说:这不,一大早飞新加坡了,之前还说想去滑雪,朋友都约好了,临时给人放鸽子,我朋友圈还有两位在抱怨她呢。黄思研忽地直觉到胸前有些沉闷,李清鸥昨晚才跟她见面,却没有提过她今天要出国的事,心绪莫名浮现许些郁闷,声音也跟带着滞了一下:她经常这样子吗?第一次。涂嘉庆砸吧着嘴巴,小口地抿着咖啡:不知道出什么事了,那家伙神神秘秘的,你别看她平时光鲜亮丽,其实是个马大哈,我们几个未婚的大龄朋友,过年一般不怎么回家,经常约着一起出去旅游,她啊,四肢不勤,出门从不主动干活,亏得她长得好看,其他两个多多少少捧着她,不然去年就被饿死在珠穆朗玛峰了。黄思研想起她野营的时候,也是手不沾水,只一下想起,就觉得好笑,摇摇头:大小姐都是这样子。她可不是大小姐。涂嘉庆皱了下眉头,沉吟道:她可能没跟你提过她的过去,哪里是什么大小姐,也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又是一个独生女,压力大,我在事务所刚认识她的时候,她连复印机都不会用,一个人站在复印机的旁边,研究了十几分钟,硬是不跟来来往往的同事求助,她从助理开始做,倔强、努力,工作方面也勤快,不然哪有她今天的生活。两个陌生人坐在一起聊天,多多少少会找共同的话题开始拉关系,如今李清鸥成为了他俩增加友好度的纽扣,黄思研也没打算放过,小心思有些躁动,压低声线问道:她这么多年没想过结婚吗?涂嘉庆嘴角噙笑,冷不防地反问道:黄小姐,我看您跟她关系也不错,在您看来,什么样的人能守得住她?好一个守得住!黄思研张了张嘴巴,遂又沉默了,李清鸥这帮好友应该比自己更要了解她的为人,是啊,谁能守得住她这个沾花惹草的花蝴蝶呢?黄思研想,自己只怕是目前没有能力去接下这个烫手山芋了。两人还在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还没机会跟高庆明谈呢,结果先收到了高庆明发过来的离婚协议书,黄思研看完,把邮件转发给了涂嘉庆,涂嘉庆眯起眼睛,气势剑拔弩张地道:这么多钱是什么?介于黄思研女士个人自身原因协议离婚,要求归还其彩礼费用五十万,另中途支援其工作创业资金一百万,后资金下落不明,这都是什么?那一百万是什么,黄思研舔了舔唇,想起来之前高庆明说过他爸妈为了黄思研的工作花了一大笔的钱,可是怎么现在算到了她的头上,要是细查起来,最后还要说她行贿吗?高家人还真不是省油的灯,黄思研已经听不见涂嘉庆在念什么了,手一扬,准备买单走人了。涂嘉庆给协议拍了一张照片,可能出于职业道德,提前问了一句黄思研:我能把它发给清鸥吗?她临走前说过,有什么变化通知她。黄思研手又落了下去,双目直视着涂嘉庆的脸,带着股不怒自威的语气:不能,我不想让她知道这些。涂嘉庆讪讪放下手机,耸耸肩,却也没有放弃自己的坚持:高家这明摆着是耍赖,你跟我一时半会也搞不定他们,我建议你可以找清鸥,她的人脉比我广,这些钱到底去了哪里,高家甩锅给你,可以让清鸥找人帮你查出来。服务员过来了,黄思研刷了卡,淡淡看了账单一眼,语气依旧坚定:要是我连离婚都要人家帮忙,我哪里有资格跟她面对面做朋友。她把卡收起来,上下唇抿着,整个人都有些凌厉,气氛略微诡异,涂嘉庆叹了口气,删掉手里的相片,认输了:我最怕你这种客户,有捷径不走,非要碰着头破血流。不试试怎么就知道结果怎么样呢?黄思研不以为然,嘴里淡淡答着。好吧,试试吧。拿起西装外套,涂嘉庆摊开双手笑道:你比我想的要勇敢,很高兴认识你,黄小姐,希望我能帮到你,也希望和你能成为朋友。黄思研微笑着握了下他的手,刚要客套两句,手机铃声蓦地响起,往下一看,是郑微微的来电显示。不过,她这个时候找自己,有什么事吗?章节目录 离婚吧黄思研与郑微微在山上分别的时候, 并不是很愉快, 郑微微的专业态度不允许黄思研临阵下山,所以二人不欢而散之下, 也来不及留电话,只是自己手机里为什么会存郑微微的电话号码, 具体原因黄思研也忘了, 在电话中与郑微微寒暄了几句,才知道她是要通过自己把帐篷还给李清鸥。李清鸥现在可能还在飞机上,电话肯定打不通, 黄思研考虑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地址给了郑微微,让她先把东西给送过来再说,毕竟李清鸥的家离自己也近, 到时候送回去也方便, 郑微微那边应了, 说是让黄思研等一个小时,她马上赶过来。听涂嘉庆话里的意思, 李清鸥是一大早离开的家里, 可能来不及跟郑微微交代清楚,郑微微爬楼梯提了两回合, 才把李清鸥落在她那里的东西给转移到了黄思研的屋里,黄思研看她面不红气不喘,深深体会到了健身的意义在哪里了,郑微微大口喝着她送过来的凉水, 瞪着眼睛吐槽说:你们这里的电梯有毒,我搬东西的时候外面贴了标识是坏的,可刚刚还看到有人用。嗯。黄思研想到上次李清鸥直接坐电梯上来的,有些想笑,忙不迭地点评说:坐它完全靠运气。郑微微无语了,她坐在沙发上观察了下四周,发现她搬来的东西把黄思研的客厅都给堵满了,多多少少连放脚的地方都没有,黄思研弯着腰在收拾房间,郑微微终是良心过不去,开口道:清鸥住哪里?我把东西送她家里去吧。黄思研犹豫了下,不知道要不要把李清鸥出国的事告诉她,她一犹豫,落到郑微微的眼底便成了别的意思,郑微微脸上透着一股幸灾乐祸的神色:你也不知道她住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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