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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霸总的白月光总想轻生怎么办(娱乐圈)

成蹊心揪着疼,急忙放下甜点走到茶几边,单膝跪地扶住奚勤的肩膀,有些手足无措。别哭了,我的天,怎么了?一向沉着冷静的成总在奚勤面前就从来没冷静得下来,他只能拍着奚勤的背,摸了摸这头柔软的黑发,企图让奚勤平静下来。但好像适得其反,奚勤的身体越发不安地颤抖了起来,捂着眼睛想躲开成蹊的安抚,但男人的怀抱太宽,他根本躲不开。意识到了奚勤的排斥,成蹊只能松开了他,低声道:好吧,哭出来可能会好受些,我不碰你,你自己冷静下吧我就在隔壁。奚勤唔唔地点了点头,从指缝间看着成总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客厅,去了里面的卧室,才终于松了口气,放下了手。生理泪水糊了整个眼眶,奚勤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有多丢人,关键是这个成总好像理解错了,以为他是在痛哭好吧,就当他是在为自己遭罪的眼睛痛哭吧。搓了搓手心湿冷的泪水,奚勤趁机溜进了洗手间,悄悄锁上了门,呼啦啦把洗手池的水扑到了脸上,洗去了一脸的狼狈。看着镜子里憔悴不堪,眼睛红肿的自己,耳朵藏在黑发下红了个遍,奚勤只觉得,成总是个好人,但自己是丢人丢大发了。其实他对于自己的形象并不是很在意,反正都被人说是花瓶了,用不着太在乎,但是一到了成蹊面前,每每他帮自己的时候,都被他撞见自己失态的一面,心里颇为窘迫,只有一个念头,溜之大吉。要不是酒店门口的狗仔还没有散,他早就趁机逃出门了,回头再跟成总道个谢又道个歉,总比在房间里被他撞见自己无数次窘境要好。在洗手间四处张望,噢,那个通风窗似乎不错。另一边,卧室里的成蹊很焦躁,在他看来,奚勤或许不再像六年前那样单纯好骗,但是现在他的心灵依旧像个孩子,脆弱敏感到成蹊不忍心看着他受挫。得想个办法,不能让这傻孩子还在娱乐圈里任人宰割,但又不能帮得太明显,这会伤害他的自尊心的。事业心向上的成总决定了,从奚勤的演绎方面上帮他一把,至少让他不要再背负花瓶这个骂名。他拿出了手机,搜索了一下奚勤参演的电视剧,点开了一部,他要看看,堂哥成骐都说了奚勤不是当艺人的料儿,到底是有多糟糕。一部校园青春电视剧,嗯,奚勤是深情男二号,点开一集看看。十分钟后,成蹊彻底领悟了,什么叫真正的花瓶了。女主哭唧唧:男主就只会戏弄我!他是不是讨厌我啊?奚勤饰演的深情男二,对着女主歪了歪头,顶着一张比女主还要清纯秀丽的面容,僵硬地挤出了一个微笑,而这个微笑如果没有台词,成蹊还以为他在嘲讽女主呵你还没老子长得漂亮。嗯都可以截下来作嘲讽的表情包了。你这么可爱又特别的女孩儿,谁会讨厌呢?清冷低哑的声音从他秀丽的脸庞上说出,带着一丝违和感,似乎是刻意压低嗓音似的,和奚勤少年感的脸蛋不相符。但就是这个声音,撩拨着成蹊的心尖儿,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那一年,那一天,少年猫咪般呢喃的声音伴随着吉他轻浮的挑逗,给了他燥热的一夜。☆、第三张好人卡站在洗手间门口,成蹊欲言又止了许久,还是礼貌地敲了敲门。你还好吗?成蹊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很安静,奚勤应该是平静下来了。正趴在通风窗口想要逃之夭夭的奚勤顿住了,他现在小半个身子都爬出来了,通风窗外是一个可以立足的小平台,连接着另一边走廊上的一个窗户,只要不恐高,翻过去完全没问题。正好,奚勤一点也不恐高,还喜欢蹦极,要不是后来有了头疼的毛病,他每年都想去蹦一蹦。想着这些的奚勤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个很危险的举动,可能因为他天生不怕这些东西,总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出奇的大胆。然而现在,成总来敲门了,他总不能不应一声,进退两难之际,奚勤只得从窗口上退了下来:我没事了。他不太明白成总为什么这么关注他,不由得挠头想起,几个月前,罗业病入膏肓的时候,对他说了会拜托人关照他,奚勤当时很想拒绝,但对一个病得意识不清的人,他还是没忍心开口。罗业或许就当他默认了,虽然奚勤不知道他拜托的是谁,但总归是个身份不凡的人。会不会就是这位成总?门外,成蹊扭了扭门锁,发现打不开,心里不由得一紧:怎么把门锁了,出来吧,吃点东西,提拉米苏上面我还让人放了点冰淇淋,快化了。用食物引诱猫咪果然是最有效的,门锁咔咔一响,一颗黑绒绒的脑袋露了出来,泛红的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他:是给我的吗?成蹊竭力忍住了上手撸两把奚勤脑袋的冲动,勉强笑了笑:当然是给你的,我不吃甜食,饿了吗?有有一点。奚勤小猫咪不由自主地就打开了门,跟着成蹊走了出来,看向了茶几上那一碟洒满可可粉的小糕点,嘴里已经泛起了浓郁的咖啡,奶油与朗姆酒的香气。还有两步就可以吃到提拉米苏了,然而奚勤手还没有伸过去,就被成蹊一把拉住了。奚勤可怜兮兮地回头看了成蹊一眼,给看不给吃?奚勤幽怨的眼神成蹊没有收到,他只看见了奚勤的身上,一些不正常的痕迹。黑色的t恤上在腰部有两道灰尘的印记,奚勤的手肘也有一片灰,明显是攀爬过什么的痕迹。你在洗手间干什么?成蹊沉着脸问他。奚勤没法吃到提拉米苏,只能干巴巴地回答:没干什么,洗脸。成蹊捏了捏他的袖口:洗脸能在身上洗出灰?奚勤瞄了眼自己身上的灰尘,知道暴露了,遮掩地拍了拍,抬头就看见了成蹊眉头紧蹙,一副不给我解释清楚你就没吃的了的表情。在窗台上透气。奚勤撒谎不打草稿。成蹊当然不信,透气能在腰上有灰?只怕大半个身子支出去了才能有这样的痕迹!小时候逃课成精的成总深谙此理。而洗手间的窗台那么高得踩上浴缸才能攀上去,成蹊越想越心惊,要是奚勤翻出去了,这可是43层!掉下去没有能活下来的道理,鬼才会信他是在窗台透气!奚勤悄悄地瞄了眼成蹊,只见总裁大人脸色愈来愈差,阴沉的神色堪比刚才在王导那里捉奸不,救他的那种程度,得想个理由,要不然成总可能会把他吃了,字面意思。唉千钧一发之际,奚勤听见成蹊像是放弃了什么似的叹了口气,拉过他的手腕轻轻一带,奚勤还没回过神来,就撞进了一个温厚的怀抱。被这么一抱,奚勤整个身体都僵住了,淡雅的男士香水萦绕在鼻腔,他恍惚地把头从成蹊的胸膛抬了起来:成总?奇怪被这么突然一抱,他却丝毫没有觉得讨厌,可能是因为成总是个好人吧,他绝对不会对自己做危险的事,不自觉地就放松了下来。头顶传来成蹊低沉的声音:有什么想不开的,告诉我,我不会伤害你的。奚勤:不对成总好像误会了什么,不过奚勤也不敢解释,因为他觉得自己只想溜溜球的理由,好像会让成总更加生气。成蹊看着怀里乖乖任他抱着的奚勤,幽黑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他,看得他心里的怜惜都快变质了,深吸了一口气,在控制不住之前放开了奚勤。见成蹊还是担忧地看着他,奚勤连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没事,真的,那个我可以吃了吗?成蹊哑然失笑:就想着吃,吃吧,都是你的。没吃早餐的奚勤早就饿了,端起提拉米苏熟练地画了个井字,用小银匙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成蹊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还倒上了两杯咖啡,递给他一杯。谢谢。奚勤抿了口手磨咖啡,口腔里提拉米苏的可可香气更加醇厚了,眼睛忽地就亮了起来,叼起了勺子,自顾自地摸出了手机飞快地记录着什么。成蹊保持着矜持没有去看他输入的内容,似乎是在记事本里记录着什么,半分钟就刷啦啦满屏了。在记什么?奚勤头也没抬,一口气打下了一大段话才看向成蹊,有些不好意想地盖住了手机:一点歌词而已,糖分充足的时候会有灵感,随便写写罢了。成蹊眼神也随之一亮:你还在作词?厉害啊。他以为奚勤做了演员之后就放下了作词谱曲了。奚勤被夸了当然高兴,即使他觉得成蹊只是奉承,也腼腆地挠了挠头:登不上牌面,就自己写着玩儿。我记得你挺会唱歌的,怎么不去做歌手?成蹊问出了他一直以来的疑惑,他记得六年前奚勤就喜欢背着吉他到处晃了,心情好了还会在街头弹唱两曲,给他喝彩的路人不在少数。奚勤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成总怎么会知道他喜欢唱歌?他明明出道以来就没怎么在外人面前唱过说不定成总还是原来听过自己唱歌的人?奚勤的确是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眼熟,可能是在很多年前见过,但一时间真是想不起来了,也不好意思问。对于对方的好意他也本能地接受着,奚勤把这种本能解释为成总是个好人,心地善良的成功人士总会吸引各种各样的人,自己应该也不例外。说到唱歌,奚勤其实很想跟他聊下去,刚要开口的时候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即将打开的话匣子又关上了,默默地呷了口咖啡,把最后一块提拉米苏咽了下去,才用略微低哑的声音说:其实我已经很久没唱歌了为什么?成蹊眉头不禁一皱,我记得你曾经叮一阵悠扬的纯音乐突兀地响起,成蹊很耳熟,这是奚勤的铃声,过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换的一首钢琴曲。奚勤道了声抱歉侧头接了起来,手机另一端的声音极其粗厉,成蹊隔着一个茶几的距离都依稀能听见,是一个男人的咆哮。接起这个电话的那一刻,奚勤脸上才被提拉米苏和咖啡暖回来的血色,瞬间就没了,黯淡下去的眸光漠然地看向虚空,等那边的男人吼完了,才淡淡地应了一声,直接挂掉了。成蹊的脸色也不太好:你经纪人打来的?唔,没什么,他就是这种人,我不怕他。奚勤一边点头,一边匆匆起身,对成蹊鞠了一躬:抱歉我得走了,真的很感谢你,还请我吃甜点,外面的狗仔应该已经散了,不打扰你了。成蹊来不及说他已经订了一桌丰盛的午餐,眼见着奚勤似乎挺急的样子,也不好留他,递给他一张名片:没事,跟我别这么客气,名片收好,后面有我的私人号码,找我打那个就好了。奚勤没有细看名片,就瞄了一眼名字,哦原来成总叫成蹊,嗯,很好的名字,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把名片收好了放在内兜里,奚勤戴好了墨镜和口罩,打开门想一个人先冲出去的时候,一只手从身后扶住了他的肩膀。成熟的淡雅男香再一次包裹住了他,身后成蹊可靠的声音低低地传来:我送你。奚勤被这近距离的气场包裹住了,高大的身影在身侧为他遮挡可能有人的地方,如同一座巍峨的城墙。奚勤不是没有保镖护着走过,但成蹊的感觉太不一样了,首先是太高了,刚才抱住他的时候就觉得成蹊像是在哄小孩儿,其次,没有哪个保镖会这么潇洒多金,周身的气场就是霸道总裁的气场。嗯,爽!被霸总当保镖的感觉果然非同凡响。奚勤从走廊到电梯,再到酒店大堂,一路上简直像是被母鸡护住的小鸡仔一样,全方位保障。黑色的商务车已经停在了门口,成蹊不方便再送了,奚勤侧身再次对他小小地鞠了一躬,轻声说了句:成总再见。闪身走出了大门,埋头上了车。上车前奚勤还在车门口对成蹊挥了挥手,要不是站在大厅里被这么多人看着,成蹊也想幼稚地大挥下手,不过最后只是酷酷地点了下头,目送着商务车离开了视野。淡笑的嘴角在奚勤离开的瞬间就放下了,成蹊头疼地叹了口气,公司的研发和生意的波折都没让他这么愁过。奚勤的情况不容乐观,首先是他自己的状态,或许还没有从罗业的去世里走出来,脸色这般的差,情绪也控制不住。还有这周围的恶意,据成蹊所知,本来就没有任何靠山的奚勤基本上是靠着罗业出道的,然而现在靠山垮什么都没有了,娱乐圈里哪里容得下无权无势的花瓶。虽然成蹊不想承认,但从心底里不能欺骗自己,奚勤真的不适合演戏。不过他的技能点虽然没有点在演技上,可在另一个方面,别人所不知道的地方,成蹊却不经意间了如指掌。喂,成骐,成蹊一边往回走,一边拨了他那个在成驰娱乐传媒公司做总裁的堂兄的电话,这么多年没求过你什么,这一次,帮个忙。罕见的,成骐没有一上来就嘴炮逼逼,他忌惮地听着成蹊的下言:嗯你先说说看。帮我把奚勤挖到你们公司,成蹊淡定地说,我帮你联系余恩,他才从棒子国打了比赛回来成蹊话还没说完,电话里就传来了成骐迫切的声音:成交!☆、第四张好人卡坐在后座上补觉的奚勤戴着个蒸汽眼罩,耳边是助理小唐的絮叨,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他睡不着觉。奚勤哥,我听杨哥的语气,好像很生气啊,待会儿你可得当心了。小唐假惺惺地说。过了好一会儿,奚勤闷闷的声音才传了过来:我知道了,你别说话,我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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