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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霸总的白月光总想轻生怎么办(娱乐圈)

真真的?奚勤平静的声音,掩藏着喉咙深处的颤抖。成蹊诚恳地直视着他:你这样想,客观来说,对自己不足的清楚认知,及早规避风险减少损失,转而向更优目标发展,实现利益最大化,是我们商人所见,对于你也同样,不是吗?你知道你的天赋不在此,及时止损,真正懂你的人不会责怪你,甚至是理解与支持我想我似乎成了你第一个支持者,是吗?奚勤顿了顿,点头:嗯,你是第一个。成蹊嘴角愉悦地扬起,浅色的眼睛稍稍眯起了一个弧度:那无论这个节目怎么样,我都不会失望的,你也同样,就当是告别的最后一次表演,不需要去担心后面会发生什么,一切都可以交给我,你只需要放心大胆地上台,完成自己最后的表演,别有太大负担,放轻松。奚勤匆匆地点头,就悄悄把脸埋进手心里抹了抹,眼睛微微发红,眼角是干净的,只有湿润在手心里蒸发。好久都没有人能给他这种感觉,告诉他往前走,背后有一个坚不可摧的城墙,为他阻挡一切洪水猛兽,不用担心后顾之忧。我知道,谢谢成哥谢谢你支持我。奚勤突然抬起头,正儿八经地对成蹊说,成哥你真是好人,你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被好人卡中伤的成蹊生生咽了口老血,摆了摆手故作轻松,感谢什么,我就是口头支持了你一下,没事,你自己做到问心无愧,好好走未来的路,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了。他能怎么办,总不能在奚勤发好人卡的时候,郑重地说用以身相许来报答吧之类的话,那只会被当作没营养的调戏。而且他其实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奚勤的一举一动,似乎没有过激反应,或者消极行为,但他依旧很不放心,毕竟有轻生的行为都被外人看出来了,那说明情况已经很严重了,说不定奚勤只是强颜欢笑而已,心里别提多沮丧。我也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总之放宽心态,做你自己就好,成蹊自然地伸手,想拍拍他的肩膀做鼓励,现在别想太多,保持良好的心情最重要然而他伸过来的手还没有触碰到奚勤的肩膀,就忽地被奚勤不着痕迹地躲开了。奚勤装作没有看见那只手一样,连忙起身趁机分开了成蹊一段距离:嗯嗯我知道了成哥你要喝水吗?我去拿成蹊眼神微暗,也没有在意自己落空的手,自然地垂了下来,对奚勤点头:嗯,正好有些渴。快步到教室角落拿水的奚勤几乎是落荒而逃,浑身有一种炸毛的酥麻感,他几乎抑制不住心脏快要跳出来的冲动,成蹊对他伸手了不像是第一次触碰,那次突如其来的拥抱,奚勤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本能地接受了,或许是因为没有别的心思,只是觉得成蹊误会了自己要跳楼,还有他抱起来真有点舒服但是这次,不一样了。自己的小心思,悄无声息地翻天覆地了。冷静冷静,拿瓶水冷静一下。奚勤摸了瓶纯净水自己先吨吨吨几口,再拿起一瓶没有开封的慢吞吞地回到成蹊身边,双手递给了他。只有普通的纯净水,成哥你别介意。奚勤拿水给他的时候,从那小眼神就看出了惴惴不安。成蹊差点笑了:介意什么?水而已,我没有那些讲究。奚勤看他似乎没有在意方才自己突然起身离开的举动,心里也跟着放松了下来,还认真地跟他开玩笑:我还以为像成总这样的大老板,有专门固定的饮用水品牌呢。嗯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成蹊支起下巴,侧头看着他,嘴角的笑意很是玩味。奚勤眨了眨眼,像个幼儿园小朋友一般坐端正了,认真地说:真话。来吧,用真话来打击一下我们平民狭隘的思维吧。的确如你所说,有固定的饮用水商专门提供,家里的净水机两年一换,不同的用途所用的水也不同,咖啡机里的水和手磨咖啡用水就不一样,泡茶一般引山泉,有时候会空运天山雪水之类的,总之,说真的,是挺多讲究的。奚勤:他面无表情地听着,眉头逐渐皱了皱,成蹊觉得自己就像读心专家,一眼就从奚勤一言难尽的表情里,看出了三个字穷讲究。看他微微扭曲的眉头有种说不出的有趣,成蹊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清了清嗓子,恢复正经道:这只是家里的一些习惯,我一个人住的时候从来不在意这些,没必要,简单一点就好。说着,还饮了口奚勤给他的纯净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奚勤亲手给他的,喝起来甜滋滋的,甘之如饴。两人聊了好一会儿,成蹊见奚勤已经彻底放松了,看了眼奚勤放在脚边的剧本,便拿随意地拿了起来,对他晃了晃:可以研读下吗?奚勤似乎有些为难,但也没有阻止,捂着嘴闷声说:可以,就是,我做了些批注,你千万别笑噗奚勤话还没说完,成蹊看了两眼就忍不住笑出了声。奚勤扶额,熟着脸想把剧本拿回来:成哥,别看了,剧情我讲给你听就好了好好好,我不笑,就想看看剧本长什么样而已,满足下我的好奇心不行吗?成蹊长手长脚的,拿远了剧本奚勤根本抢不到,还被他逗得身体往前,几乎快跌进成蹊怀里了。看吧看吧,想笑就笑吧!奚勤无法,自暴自弃地坐回原位,背过身不看成蹊的反应,眼不见心不烦,耳朵却红了个遍。成蹊见奚勤好像是真的生气了,迅速一眼扫完了剧本和奚勤稀奇古怪的小批注,凑过去把剧本放进了他怀里。好了不逗你了,成蹊靠近他身后,低声哄道,看得出你很认真啊,批注得满满当当的。虽然都是些可笑又可爱的语言。比如在哪个地方应该笑了,画上一个黄豆笑脸,然后写道直视女主笑,不能躲,躲了晚上不准吃小鱼干,或者那个地方该哭,就画个抽象的哭脸,写着小声哭,哭不出来掐大腿,小心隐形眼镜。加之奚勤的字体毫无笔峰,就跟小孩儿的字体一样一个一个蹦出来,和规整的打印字体一对比,圆圆小小的凑成一页页汤圆。唯有签上姓名的地方,才是正常潇洒的行书,更明显是专门练过的。回想起这些,成蹊差点憋得肚子疼,又看着奚勤有些恼羞成怒的背影,像只黑猫一样怂成一团,可爱非常。生气了?我保证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了,绝不外传。成蹊从奚勤身后伸出三根手指,修长的指尖直指苍天,对天发誓。奚勤郁闷地盯着他指尖看:不是生气,就是觉得不好意思。声音越来越小,都快埋进怀里的剧本上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多严谨,不少人都做不到你这么认真呢。成蹊见他几乎每一句台词都要标注得非常清楚,具体该怎么做,甚至是心理暗示的词句,就像对小孩子引导,即使是再简单的表情笑,他都要进行重点标注。既觉得幼稚,又觉得幼稚得有些奇怪。我只是有个疑问,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没事放轻松,成蹊伸出手,指了指好几个批注笑的地方,为什么要在笑的地方标注这么多?奚勤眼睛跟着他指尖走,看着自己密密麻麻的幼圆字体,还有一个个可笑的黄豆笑脸,越发绝望。太窘迫了,被成蹊看了个透没什么,就是不会笑,我天生不会笑,像别人欠了我五百万一样,奚勤瘫着一张白净的脸,一本正经地调侃自己,不这样写我怕会忘记,哪里该笑哪里可以不用做表情。成蹊哭笑不得地盯着他,面瘫的神情分外真诚,抿起的嘴角自带弧度,是很容易露出笑容的猫嘴,却硬生生地挤不出一丝笑意。回想起几年前第一次看见奚勤的时候,比现在还小,没长开的十七八岁,青葱又鲜嫩,嫩得可以掐出水的那种。不过留给他的深刻印象里,的确是个不爱笑的小孩儿,但眼神清亮如水,鲜活得可以看见里面的流光,绝没有现在这样充斥淡淡的阴郁。不知道这几年奚勤到底经历了什么,变化如此之大,成蹊不由得有些心疼,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端正地坐在他面前,说:晚上就要上台了,你还需要排练吗?要不我不打扰你了?奚勤以为他要走,脱口而出:别我我要排练,但就我一个人,有点奇怪成蹊:那让今晚和你搭档的女演员来?奚勤暗自撇了撇嘴,有句话一直想说,又羞于开口,埋着头的眼神更晦暗了,不需要,其实什么人搭戏都可以,不用那么麻烦成蹊愣了愣,才算是听懂了奚勤的话外音,见他装作无所谓地转头看风景,手却快把剧本捏出褶子了。那成哥帮你对戏?成蹊好笑地揉了把奚勤的脑袋,丑话说在前头啊,门外汉一个,只会读台词。奚勤眼睛一亮,宛如一只看见小鱼干的猫咪,盯着站起来格外高大的主人成蹊,用力地点了下头:好!十分钟后,当成蹊说出第一句台词时,奚勤后悔了。只见英俊帅气的成总裁对着奚勤露出了少女般清纯的微笑,然后说:莫森,找我到教室干嘛?☆、第十七张好人卡莫森,找我来教室干嘛?成蹊这话一说出口,就看见了奚勤空白的神情,格外的有趣。嗯?说啊,你的词。成蹊小声地提醒他,把奚勤的魂儿召回来。啊哦,我,我找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奚勤恍惚地接了下去,他觉得自己就不该妄想和成蹊对戏,因为他不知道堂堂一个总裁,戏感比自己还好!堂堂七尺大男儿,在出演一个少女的角色时毫无违和感,自然纯净的神情,流畅而情感饱满的台词,即使是磁性的男音,也各位悦耳。奚勤更加绝望又坦然了,我果然是个演员中的辣鸡,不配演戏!当然,奚勤不知道,成蹊在米国留学的时候,被朋友骗进了戏剧社,还有幸登台表演过,可惜他本职还是程序员,兼经济学,对于演戏只是兴趣和打发时间,毕业了过后就回家继承百亿家产,自然没有再碰了。但仅仅是这样,依旧甩了奚勤几条街,奚勤勤深感委屈,自己果然不是这块料儿,门外汉都比自己专业。备受打击的奚勤完全没有实现自己的妄想,比如能和成蹊有戏里戏外的互动什么的没有!完全没有!成蹊就是尽职尽责地帮他对戏,一路带着他走,好不容易对完了一场戏,奚勤就已经蔫了。怎么了?跟打了霜一样?成蹊一边喝了口水润嗓子,一边担忧地看着奚勤,躲在角落画圈圈的幽怨背影。没事我就是觉得,成哥,你太厉害了,什么都会,奚勤回头落寞地说,我就不行了,我是真没用,连表情都做不出来说着,忿忿地捏了捏自己的脸,似乎在和自己的面瘫较劲儿。成蹊走过去,拎起他的手腕,让他别再摧残自己的脸了,顺便把他拉了起来:别折腾自己的脸了,都捏红了,不疼吗?你的天赋不在这里,不用勉强自己做到极致,但既然说了是最后一次告别演出,就自在点,也别自我放弃,不是你说的不想让我失望吗?奚勤沮丧得连成蹊捏住了他手腕都没感觉了:成哥,你其实已经失望了吧,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知道什么啊知道,成蹊拉着他回到了镜子正中间,神情严肃,过来,继续,这么点打击就灰心了?我陪你对戏的成本还没讨回来呢。被小小地训了,奚勤连忙振作精神,继续和他对戏,到了后面情绪激烈的部分,成蹊的角色退场了,走到了奚勤身后,从镜子里看他。这段是奚勤的独角戏,他知道女主角危在旦夕后的悔恨,绝望,甚至是咆哮,都非常需要张力。这里成蹊帮不了他,只能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眼睛逐渐变红,僵硬的面部表情慢慢有了种名为痛楚的心酸,声音喑哑而颤抖:微光傻丫头,不知道疼吗?剧情中,女主角林微光躺在病房中,没有镜头,莫森在门口独自受伤。奚勤出神地看着镜子里的成蹊,他在自己身后,用一种温和的眼神鼓励着他。奚勤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心头映着这个眼神,炽烈如火焰。我错了哥错了,别死别死好吗?奚勤哽咽的声音从胸腔中抽搐而出,似乎带着极大的痛苦,把我的命给你求你别死啊压抑着悲痛的喘息,奚勤的目光逐渐脱离了成蹊,他看着虚空,更像看着另一自己,几乎一样的面容,在那个青春的年纪,就这么离开了自己。最后背靠着镜子,奚勤缓缓坐下,通红的眼睛无神地睁着,说完了最后一句台词,也没有回过神。成蹊走了过来,蹲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打了个响指:演完了,回魂没事吧?奚勤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被成蹊这样盯着,怪不好意思的,抹了抹眼角狼狈的泪水摇摇头:没事没事,这一遍怎么样?成蹊摸了摸下巴:嗯以我不专业的眼光来看,前面的部分你还是没放开,但是后面的哭戏很棒,哭得我都心疼了。真的?奚勤红着眼睛跟兔子一样,乖巧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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