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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霸总的白月光总想轻生怎么办(娱乐圈)

那你看了我的演出吗?成哥奚勤有些急切又不好意思地说,你觉得怎么样?我尽力了,虽然还是很差劲头顶忽地传来了一阵温热,轻柔的触碰在发顶抚过,奚勤抬头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摸了摸自己的头,把那缕红色的挑染捋顺,如同给猫咪顺毛。很棒,出乎意料的精彩,我没有失望,你也不用担忧,结果已经出来了。奚勤差点被头顶的抚摸舒服得恍了神,连忙问道:那成功了吗?成蹊知道他等的就是这句话,身体都绷紧了,点头笑了:嗯,功成身退。那一瞬间,奚勤怔了两秒钟,随即支撑身体的手一软,差点栽倒在床上,被成蹊一把扶住了。小心,身体还没好,别激动,成蹊赶紧把他扶了回去,让他躺在床上把被子给他压实了,体力透支成这样,能不成功吗?医生还说你睡眠不足,现在给我睡饱了再起来。奚勤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方才的激动被成蹊的唠叨和他盖被子的动作给打断了,波动的情绪一下就被抚平了,还泛起了不好意思的局促。我知道了,太谢谢你了成哥,你真是打住!成蹊忽然严厉地制止了他的下言,躺好,等会儿让医生给你检查。哦好。奚勤闷闷地应了一声,他不明白成蹊怎么就突然生气了,是自己说错话了吗?☆、第二十张流泪卡成蹊现在很后悔,很纠结。一阵死寂在病房里徘徊,奚勤闷头在被窝里不说话了,成蹊坐在一边悄悄看着病床上的鼓包,也没出声。波澜不惊的成总心里,其实非常复杂。他开始反思,自己方才的语气是不是太重了,奚勤是病人,自己怎么能跟他计较呢!打断奚勤说话明显不太礼貌,也不理智,但成蹊真的不想再听到奚勤给自己发好人卡了,就算是无心之举,成蹊也觉得分外苦恼。但现在奚勤像是被自己唬住了一样,缩在被子里不理他,肯定是自己吓到他了。奚勤一直都是胆小又敏感的性格,跟怕生的猫一样,如果自己说太重了,会不会就把它吓跑了?成蹊正准备不要面子,过去哄哄蜷缩成一团的奚勤,刚一抬头,就看见他悄悄地挪了挪,把脚伸出了被子,搭在另一边床沿晃荡。把脚收回去,病还没好,小心着凉了。成蹊看着这一幕脱口而出。奚勤晃荡的脚丫子瞬间就萎了,耷拉在床边做无声的反抗,一双眼睛从被窝里探出来:热真的热,这样刚好,不会着凉的。成蹊沿袭自母亲的那种管人的本能爆发,二话不说就把奚勤调皮的脚推回了被窝,然后再次把厚重的棉被压得严严实实,全程无视了奚勤幽怨的眼神。有一种冷叫你妈觉得你冷,对于奚勤来说,叫有一种冷是成哥觉得你冷。虽然被成蹊无情地埋进了厚实得快窒息的被窝,但奚勤心里莫名地觉得暖呼呼的,要是不这么热,他会更感动。不过幸好,成蹊在给他盖好被子了过后,还是把暖空调调低了一点。捂点汗出来,就能把烧彻底退了。成蹊还亲手擦了擦奚勤额角被捂出的汗水,不知不觉中,两人间那点小尴尬就烟消云散了。看着重新被裹成蚕宝宝的奚勤,成蹊满意地坐回了椅子上,继续低头办公。奚勤从被窝里露出一双眼睛,暗自欣赏了一番西装革履的成蹊办公时认真的模样,才轻声问道:成哥,其实你不用守着我,我一个人可以的,在这里办公多麻烦。成蹊却抬头看了他一眼,奚勤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个眼神里读到了一丝幽怨。我在这里陪你不好吗?成蹊低声嘀咕了一句,然后起身,好吧,把你朋友联系过来照顾下你吧,我等你输完这一瓶就走唔,快输完了。别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太耽误你了。奚勤连忙解释。看到了奚勤眼里的慌乱和歉疚,成蹊顿时觉得心里平衡了不少,甚至有种得逞的意味。奚勤是在乎自己的,只是不太习惯自己的接近而已,没事,慢慢来。我知道,不是因为你,我的确得走了,顺城这边的峰会延后到了下午,所以可能等不到你吃午饭了,成蹊顺手摸了摸奚勤柔软的发顶,起身把床头柜的手机拿给他,这边有你朋友吗?他觉得生病的人还是由亲友照顾着更好,至少心里安稳。嗯,有。奚勤立即给余恩发消息。别联系你助理了,成蹊忽然补充了一句,那种人,不配照顾你。奚勤顿了顿,原来连成蹊都知道了自己的助理不称职,眼神不禁暗了暗,默默地点了点头。联系到了余恩,奚勤顺手还想翻一下微博,被成蹊眼疾手快给拿走了,一只大手不由分说地按住了自己的眼睛,充满磁性的声音几乎近在耳边:别看了,好好休息,睡觉。可我睡不着,睡太多了。奚勤眨了眨眼睛。即使手心被这睫毛挠得痒到心底了,成蹊也强忍着把奚勤的手机放到了一边的柜子上,再慢慢地放开了他。那就闭目养神,你透支严重,得好好静养,谈到了奚勤的健康,成蹊恢复了严肃的神情,给自己放一个月假,其余的事全都不要管,看你脸色白成这样,至少把血色养回来再考虑工作。奚勤抓着被角,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但随即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恐怕没法休息了,成哥,我的事蜜蜂娱乐不会善罢甘休的。成蹊挑了挑帅气的眉峰:你都叫我一声哥了,哥能不给你解决?这下奚勤愣住了,咬紧了嘴角:成哥,我说实话吧,蜜蜂娱乐虽然跟我签了霸王合同,但是到底违约的还是我,这事情没那么简单其实奚勤有许多发现的内情,但他一时间没法对成蹊开口,虽然成蹊很明显有这个能力帮他摆平一切麻烦,但是帮了太多了,欠了他这么多人情,奚勤不知道该怎么还。正在奚勤陷入无限的纠结中时,成蹊推开了椅子,直接坐到了奚勤的病床边,更近的距离让奚勤忍不住缩了缩脚,被裹成了一团的被子也随之抽动了两下,如同裹茧的蚕正在破茧。奚勤,你是不是思虑太重,所以才这么累?成蹊没有看他,直接问道。奚勤茫然:我不累。你知道吗?昨天医生跟我说,你服用安眠药和止痛药过量,以后药物会失效,身体也会垮掉,今后生病就不是发烧那么容易好了,成蹊声音很低,明明不是在说自己,却比自己的心还疼,我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些,我也不会询问你原因,我只想让你别再折磨自己,行吗?也别折磨我了,行不行?天知道,当成蹊从医生口中听到这些话,心里有多难受,仿佛被一团揉成了碎屑的废纸,被笔尖刀刃狠狠地穿过。昨天夜里回到病房,成蹊凝视着熟睡奚勤,苍白的脸色没有一丝生气,呼吸也很慢,仿佛随时都会离去。尽管这次只是因为体力透支和低血糖引发的高热,但是成蹊不放心还是让医院给奚勤做了个检查,得来的结果让他后怕无比。他不禁摸了摸奚勤耷拉在床边的手,冰凉,用手心搓了搓还是凉透了,赶紧吩咐人加厚了被子,把奚勤裹了个严实,再打开了热空调,直到把奚勤雪白的脸热出了红晕,他才稍稍松了口气。他一直知道奚勤一个人不容易,生活给他的打击太多,压力又大,网络上铺天盖地的负面舆论,经纪人和公司又沆瀣一气,脆弱的心灵肯定早就不堪重负了,要不是自己随时关注着他,逮不着哪天这小东西就没了。现在,极力想和他撇清关系,不想欠他人情的奚勤,警惕的目光如同一只受伤的鹿,他在害怕自己欠了成蹊太多就还不上了,把心锁在牢笼里,根本不肯探出来,坦诚地接受他。好吧,既然柔和的方式进不了奚勤的心,那就强硬一点,至少让他肯接受自己的援手。虽然这种方法,成蹊也很不想用别觉得欠了我太多,这算是罗业的托付吧,他走之前让我好好照顾你,我不能不管你。成蹊冷硬地说,他不信搬出了罗业,奚勤还会不接受。奚勤一愣,心里总算了然了,果然,罗大哥说的会拜托人关照他,这个人,原来就是成蹊。怪不得,他会对自己这么好,从流氓导演那里救了他,给他点餐,每天问候,觉得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给他推荐歌,甚至在自己没有状态的时候亲自来顺城看他原来,都是罗业的托付,他才会对自己这么好。不知道为什么,总算确定了这个人是谁,奚勤没有觉得松了口气,反而是难受,为什么是成蹊呢?但又怎么可能不是他呢?除了他谁还会如此悉心地照顾自己呢?哦那好,我的事,就拜托你了,奚勤点了点头,缩回了被窝,闭着眼闷声道,多谢成总,我累了,先睡了。成蹊努力变得坚硬的心,在听到他说成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狠狠地抽痛了一下。如果这样能让奚勤接受自己,能让他不再思虑太多耗费心神,成蹊宁愿这么做。冷下来的心,让语气也变得陌生了,成蹊低低地说了声你好好休息,我走了,就转身离开了病房,尽管他有些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烦躁的心情,但关门的时候,还是放得很轻,轻到奚勤都不知道,成蹊已经走了。缩在被窝里的奚勤感受到房间里真的只有自己了,才把头钻了出来,忍不住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心里还是难受,难受得心脏快被揉成了一团。他现在不觉得热了,透彻的寒凉从背心传来,冷得全身发抖,打着寒噤咬紧了嘴角,用力得快把嘴角咬破了,还是没能忍住嘴里的一声啜泣。怎么就哭了呢?他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枕头被几滴眼泪打湿了小片,泪就干涸了。嗯没事了只要不流泪了,就不会难受了。奚勤逐渐平复了喘息,漠然的神色爬上了脸庞,他呆呆地看了会儿输液瓶,快到底了,艰难地起身想去按呼叫铃。手还没碰到按铃,门就被敲开了,医生护士走了进来,拔掉输液开始检查。看到了奚勤眼里的疑惑,医生一边戴听诊器,一边笑着回答他:刚才有位先生说305的液快输完了,我们就直接过来了,来,把衣服掀起来,听一下奚勤半撩着衣服,眼睛忍不住又红了。一边的护士还在笑他,说他听个诊像是被调戏哭了一样,但其实只有他才知道,自己这不争气的眼泪,是为谁流的。☆、第二十一张好人卡奚勤的午餐是炖得熟烂是乌鸡汤,温补的药材被熬得一点都闻不出药腥味,黄澄澄的鸡汤飘着翠绿的葱花,鲜香四溢,甚至还切了松露在里面,一看就不是医院食堂做的。但是给他送餐的护工小哥矢口否认这是出自特级厨师之手,非常礼貌地给他布置好餐具,甚至还准备喂进他嘴里。奚勤连忙推拒: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了!你下去忙吧,不麻烦了。好,那奚先生您先慢用,有需要叫我,我就在门口。五星级服务到毛骨悚然的护工小哥终于走了,奚勤虚脱似的瘫倒在床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瘫痪在床不能自理了呢。其实他下午就可以出院了,没有什么大碍,但身体状况方面,医生跟他谈了很多,或许是由于成蹊的招呼,医生对他非常悉心地询问了一遍,再做了一些大大小小的检查,一套下来折腾了两个小时,整个医院都对他关照非凡。这是顺城这边的一家私立医院,服务本来就很周到,但在钞能力的情况下,这些服务会更加细致,抽血检查的时候还会有护士小姐姐的温声细语,听诊器在胸口的滑动都是轻柔的,没有任何人会暴露他就医的消息,保密工作也很到位。但这些无微不至的照料,奚勤很清楚,都是来自哪里。虽然没有再看到成蹊的身影,但医院里每处每地都留下了他存在的痕迹。如果刚才和成蹊的不欢而散没有发生,奚勤虽然会觉得不安,但至少在心里对他会更加小心翼翼,把那些不能说出口的小心思藏好,即使有些惶恐不安,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身心俱疲。因为他知道,这些成蹊对他看起来理所应当的好,都只是源自别人的嘱托。中午一点,余恩紧赶慢赶到了医院,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奚勤坐在病床上抱着乌鸡汤,味同嚼蜡。哎呦,兄弟,要不是你先打了招呼说你只是感冒,我都快以为你得绝症了!余恩大咧咧地走了进来,丢开了看望病人必备果篮,把脸上的口罩去掉,就闻见了鸡汤的香味,口水直流,我靠!这医院的伙食也太好了吧!奚勤对于他的口无遮拦已经习惯了,面无表情地把柜子边的纸巾丢到了他怀里:外面下雨了?额头上全是水。余恩一边擦一边坐到了他床边,和成蹊一样直接走过来,非常顺手拭了拭奚勤额头的温度,一直紧盯着的目光才移开了:我那是汗!你真是吓死我了,昨天夜里就没消息,我还以为你是忙了一个通宵呢,打电话又不回,要不是听说演播大楼那边还在拍节目,老子差点没冲进去!搞得我一晚上没睡好,早上十一点半就醒了,中午你一发消息我就跑来了,午高峰堵车堵得我跟的士司机说,把我放在路口就好,那老哥说好,结果一辆奥迪就插进来了,我车门都开不了,眼看着医院就近在眼前,望山跑死马啊余恩还在絮叨,他打电竞时就喜欢嘴炮,本人也是个话痨,虽然大多数话都是没有啥营养的废话,但奚勤还是认真地听着,一直紧绷的嘴角逐渐放松了下来,疲惫的身心都放空了,也只有余恩逼逼赖赖的废话有这种疗效,立竿见影。余恩也一直在暗中观察奚勤的情况,见他似乎还挺稳定的,应该没有看微博上现在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事,稍稍松了口气,把水递给他的时候,特地把奚勤的手机拿远了些,继续跟他叨叨:这一次节目演出结束呢,你就给我在家好好休息,随便写写歌什么的,哥哥我呢正在跟战队那边谈,等弄好了被俱乐部扫地出门没去处了,你别忘了兄弟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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