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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霸总的白月光总想轻生怎么办(娱乐圈)

从昨天开始,他就一直惶恐着成蹊会不会就真的只是为了一个嘱托,在彼此挑明了过后,从此疏远了自己。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至少他还记得约定的晚安。忍下胃里的不适,奚勤拿着手机的手有点抖,盯着存留在输入框里还没有发出去的晚安,鬼使神差地就点了发送。凌晨四点一刻的晚安,简直是晚睡的最佳证据。当大脑当机的奚勤反应过来的时候,消息已经无法撤回了,看着自己挂在聊天界面上傻乎乎的晚安,奚勤居然觉得有些得意。他可以预见明天早上成蹊看见自己凌晨四点的晚安,会是怎样生气又苦恼的反应了。抱着猫爪抱枕窝回了沙发床,奚勤重新感觉到了这个抱枕的安心感,和之前一样舒服,甚至更加催眠了,一碰上枕头,就进入了甜甜的梦乡至于梦里有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第二十四张和解卡早上的兴师问罪奚勤没有收到,因为他一睁眼,已经是下午一点了。熬夜的后果很严重,但对于奚勤来说,睡饱了就自动排除这些后遗症了,还没有失眠头疼,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天赐的好觉了。现在看来,只有成蹊的责问最严重了。翻开手机一看,果然是成蹊的聊天框闪烁在最显眼的位置,还没点开看奚勤心里就已经开始冒泡了。趴在抱枕上看着成蹊叨叨他病还没好就熬夜,抵抗力降低了怎么办,还说要给他寄维生素片来,天天监督他一日三餐不能少。奚勤很想乖乖地回复好,但想想今天已经错过了两餐了,自己的这个好还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奚勤:【成哥,我错了】承认错误应该比敷衍的好更加诚恳些。爬起床洗漱了一会儿,看着隔壁房间还睡得死死的余恩,奚勤把窗帘给他拉开了,下午阳光明媚,照在余恩的屁股上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太阳晒屁股了。被光晃醒的余恩用枕头抱着脑袋哀嚎:啊快把窗帘拉上!我不能晒太阳!会化成灰的!奚勤含着牙刷冷漠地说:吸尘器就在门背后,你尽情化灰,我直接把你扫地出门。无视了余恩无意义的嚎叫,奚勤把他踹下了床,让他去点外卖:这是你说的,以后外卖都是你包了,我要热拌鱼,加青椒蘸料。余恩被迫抓起手机点开外卖软件,一边点一边念叨:天天吃鱼,顿顿吃鱼,你是猫变的吗?啊!一个枕头炮弹当头袭来,余恩,die。解决完余恩这个小喽啰,奚勤咕噜噜漱完口,把自己房间的窗户也给打开,阳光照进房间,惬意地蜷在沙发床上晒太阳玩手机,成蹊已经回复了。成蹊:【知道哪里错了吗?】奚勤:【睡太晚了,病没好就熬夜】成蹊:【就这么点,还有呢?】奚勤一愣,没想到成蹊的问罪还这么严格,绞尽脑汁想想这几天自己有没有惹他不高兴,好像还挺多。奚勤:【还有没好好吃饭,对您发脾气】成蹊:【还有呢?昨天这么晚还上游戏,要不是把你强制下线了,你还想玩到什么时候】这下奚勤懵了,他完全不知道昨天晚上余恩在游戏机里鼓捣了什么,居然被成蹊发现了还强制下线而成蹊还不知道,真正玩游戏的是余恩,不是他。直接告诉他,会不会很失礼?毕竟是成蹊为他亲自调来的已经预售一空的全息游戏机。算了,能瞒住一时是一时吧。奚勤:【嗯,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这么晚玩游戏了】替余恩背了锅,奚勤还有些惴惴不安,想跟余恩说一声让他上游戏小心些,结果这边,成蹊又发来了消息。成蹊:【好,不逗你了,昨天的热搜我知道你看见了,小常说你打算起诉?】奚勤:【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借着这个机会和蜜蜂娱乐解约,不过这件事,不着急】成蹊:【不着急?你有什么打算?如果你愿意告诉我的话,我很乐意倾听】意思很明显,成蹊只是听一听,如果奚勤不愿意,他不会插手。犹豫了良久,成蹊也没有催促,奚勤明白他一个人虽然应该能查清楚这件事,但是自己的力量毕竟太小,成功的几率不大,如果有成蹊的助力,一切都会顺利很多。但是,又要欠下他的人情了。虽然成蹊是受人之托关照他,但奚勤明白不会有人毫无所图,可成蹊从自己这里到底想要什么,他一点头绪都没有。如果可以的话,奚勤打算,只要成蹊不嫌弃自己的那些作品,以后自己所有原创歌曲的版权都交给他了,他想怎么用都可以,这是奚勤现在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东西了。下定了这个决心,奚勤输入了一句他压在心里很久的话。奚勤:【我想查一个人的死因】远在顺城开会的成蹊还没有回公司,照顾奚勤的那一天把所有行程延后了,奚勤都出院回家了,自己也没时间送他,还被扣留在顺城参加峰会后的各种活动。台上正在画大饼的演讲者着实无趣,成蹊便和奚勤聊了起来,晾了这小东西一天,其实他心里也不好受,昨晚的晚安甚至都做好了奚勤再也不理他的准备了,结果对方总算回了,只不过是在凌晨四点。一大早还在和众位老总喝早茶的成蹊一看微信,当场就不淡定了,这么晚了还说晚安,昨天还看见了奚勤《罗蒂世界》的上线记录,熬夜惯犯见自己好像不管他,又开始作祟了。只不过比较诚实,对自己熬夜的事实供认不讳。前一天两人的隔阂,在今天的兴师问罪后就消失了,仿佛没有了那天不欢而散的记忆,他们还是回到了最初的自然纯粹。谈到昨天的热搜,成蹊回想自己在知道的时候差点气笑了,奚勤当时病倒在床,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威胁人的事,什么无厘头的东西都往奚勤头上扣,蜜蜂娱乐是不想活了?!然而就在成骐来问他要不要压下热搜再解决时,成蹊忽然说不用,听奚勤的意思。消气冷静下来的成蹊也逐渐发现了不对劲,这条热搜出现得太奇怪,这件事也发生得并不合理,跟之前那件奚勤的粉丝摔倒事件一样,看似很平常的事件,但似乎有些莫名的规律,在引导着什么东西浮出水面。成蹊按兵不动,让小常听奚勤的意思来做,奚勤的做法也很合理,直接下来不承认这些造谣,但是并没有完全抨击否定,更多的只是安抚粉丝。成蹊不明白奚勤为什么要留这一步,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今天和他闲聊了几句,便扯出了这个话题。奚勤:【我想查一个人的死因】聊天界面还停留在奚勤的这句话,成蹊的眉头已经锁紧了。他大概知道奚勤在密谋着什么事情没有告诉他,虽然成蹊认为奚勤天天思虑过重,作息不规律,还乱吃药,这样下去身体迟早会垮掉,但是考虑到他经常不稳定的心理,成蹊一直没有直接触碰奚勤心里这一块地方。今天,奚勤居然就这样自己说出来了,成蹊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心疼。原来他心里埋藏的是这样的事,也幸好他信任自己,终于说出了口。成蹊:【我能问,这个人是谁吗?】如果奚勤是理智的话,那成蹊确信这个人不是罗业,毕竟是自己的远房亲戚,他还是很清楚,罗业是胃癌病逝错不了。过了大概十分钟,手机才振动了一下,成蹊的心也跟着一颤,他几乎可以想象手机的另一端,奚勤,是抱着何种心情在回答。奚勤:【这个人,是我哥,大我三岁的亲哥哥,奚寒。】亲哥哥?奚寒?成蹊眉头紧蹙,猛然想起了第一次和奚勤见面的时候,十七岁的奚勤背着吉他站在酒吧门口,成蹊问他在这里干嘛,奚勤用稚嫩的声音对他说,自己在等哥哥。那时他就留意了下,奚勤是有一个哥哥的,只是不知道叫什么,当时成蹊想,应该是和奚勤一样的乖小孩吧。结果过了没多久,酒吧的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一个一身酒味的青年摇晃着走了出来,剃得铁青的寸头,银链子皮夹克,一身混混打扮,要不是五官和奚勤几乎一模一样的漂亮,成蹊都以为是哪个喝醉酒的流氓要出来惹是生非。哥,你喝醉了。奚勤有些担心地扶了他一把,被奚寒拂开了,然后醉醺醺地俯身把奚勤抱了个满怀,哼哼唧唧地要撒酒疯。成蹊看不过去,想把奚寒扯开,没想到被他躲过了。喝醉了的奚寒灵敏得不像话,即使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还是精光一闪:你干嘛?我抱我自己的弟弟,惹着你了!告诉你,别碰我弟!信不信我哥!奚勤连忙制止了这个喝醉了的流氓哥哥,把他推走了,快回去睡觉,我去酒吧唱会儿歌就回来,乖听话。醉鬼最容易哄,奚寒迷迷糊糊地笑了起来,嘴角亮出个明媚的酒窝,如果不是打扮得太匪气,这样的脸蛋在gay吧简直是一等一的皇后,让人忍不住直想吹口哨。那哥回去了诶!那小子!你要是敢碰我弟我就奚寒朝奚勤挥了挥手,又指着成蹊的鼻子想说狠话。哥!够了!他是个好人,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奚勤觉得分外丢人,把奚寒给赶走了。成蹊本在一旁看戏,没想到猝不及防被奚勤发了张好人卡,心塞地感叹了一下这两兄弟的差别不要太大,便抱着一定要勾搭这个敢给他发好人卡的小家伙的心态,跟奚勤一起进了酒吧。后来过了五六年,成蹊对奚勤的憧憬还停留在那间酒吧里,等他回国后,发现一切都物是人非了,直到和奚勤再相遇,一切记忆才涌了上来。原来奚勤的哥哥已经去世了。成蹊总算能明白奚勤在罗业葬礼上的生无可恋了,奚勤他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在这个世界上毫无牵绊,活得如同一根飘零的枯草,随时会被狂风卷跑,没有依靠。成蹊无法想象,如果自己没有回国,没有遇见奚勤,他是不是就连活着,都岌岌可危了?对奚勤的担忧从犹豫着要不要约心理医生看看,到现在必须马上联系医生解决奚勤的心理问题,成蹊现在越发不知道该如何和奚勤聊下去了,因为接下来的话题必然都是在揭奚勤心里最痛苦的伤疤。犹豫了许久,成蹊正准备委婉地询问下奚寒的死因,奚勤连着发来了第二条消息。奚勤:【我哥是两年前死于自杀,在罹云港跳海,机械死因没有问题,他是溺水身亡的,但是,我一直觉得不对劲】奚勤:【他明明第二天就要去a国进修了,为什么会自杀?我不相信,他一定是被人害的】紧盯着屏幕的奚勤,打字的手微微颤抖,他还输入了一句话,不过最后没有发出去,便匆匆删掉了。现在还没必要告诉成蹊,不能让他太担心那句没有发出的话,只停留在了奚勤的记忆,与颤抖的指尖那个人现在回来了,他在逼我去死,就像当年逼我哥一样。☆、第二十五张音乐卡奚勤想要查清楚的事毕竟不简单,电话里是说不清的,成蹊和他商量周六回瑞城,再定个地方见面谈,顺便奚勤请客,把约定请成蹊吃饭的两顿抵消一顿。地方我来定?奚勤握着手机,略显无措地听着另一边成蹊带着笑意的声音,我我真不知道哪里比较好,要不猫咖怎么样?成蹊忍俊不禁:行啊,你想在哪里都可以。奚勤惶恐地问:会不会太不严肃了?又不是正式会谈,随便聊聊天而已,只要保密工作比较好,不被打扰就行了。成蹊安慰他,其实最好的地方是彼此的家中,但就这么贸然地进入对方家里,谁都会想多不安吧,不能吓着他了。奚勤渐渐安下心来,有些不舍得挂断电话:那好,周六下午山竹猫咖,就在我家附近这边奚勤还想抓紧时间跟成蹊多聊一聊,总裁大人太忙了,十分钟后还有一个茶会,趁着辗转阵地的空荡,成蹊才有时间跟奚勤通话。而奚勤的门口,一颗脑袋冒了出来,偷窥着奚勤的一举一动,是余恩,他听着隔壁动静不对就溜过来了,穿着一身斑点狗的睡衣,还戴着有狗耳朵的兜帽,看起来狗狗祟祟。你在干嘛?和谁打电话,跟情侣煲电话粥似的。余恩小声地对奚勤嘟囔道,他倒想放大音量闹腾,被奚勤瞪了回去。余恩吐了吐舌头,钻进了奚勤房间闲逛,今天他不急着登游戏了,他得把奚勤的未来和情感问题搞清楚,别又像奚勤他哥奚寒一样,误入歧途。奚勤跟成蹊通着话,暂时没空理会余恩,便容忍了他在房间里乱窜,只是用眼神无声地警告他不许乱动乐器,特别是电钢琴。但余恩是什么人,越是让他不能动的东西岂不是极大地勾起了他的好奇心!还通着电的电钢琴屏幕亮起,上面是一大段已经成形的谱子,旁边一个红点还在不停闪烁,上面的英文余恩看不懂,但他是经常看奚勤反复按那个红点下方的按钮听东西的。我没事,真没事,成哥,我都理解,都是罗大哥他擅作主张奚勤还在跟成蹊解释,转头就看见余恩正对着自己的电钢琴跃跃欲试,脱口而出:你大爷的!余恩被吓得手一抖,本来只是想逗一逗奚勤的,结果手指一不小心真的摁了下去。一串悠扬的琴声从扬声器里流淌而出,回荡在整个房间,动听的曲调像醇厚的酒一般优美肆意,隆重的和弦带着绅士的严谨与潇洒,在某个转调又分外调皮很优美的旋律,奚勤却是大惊失色,连忙起身想把曲子关掉,却慌乱得找不到按键,只得一口气把电源拔掉了。一旁的余恩更是惊慌失措,他从没见过奚勤对自己的曲子这么在乎,还不让人听,吓得他差点没跪在地上,以为自己犯了惊天大错。奚勤关了电钢琴,瞪了余恩一眼,才战战兢兢地拿起手机,和成蹊的通话还在进行,电钢琴里录制的《馋》的小样被成蹊听到了,而自己刚刚好像爆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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