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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那只Boss又追来了

砚卿双手插兜,慢悠悠走在两个女生身后,嘴角微勾,心情很不错。不过当看到校门不远处的那辆车时,一下子就扯开了个大大的笑容,当做什么也没看见,似乎心情极好地径直走过。车里面的人没动静,很好,继续保持。坐进小咖啡厅的沙发里,砚卿点了杯拿铁,看向对面的两人:你们要点什么?黑咖。牛奶吧砚卿点头,接过菜单交给服务员,这才问姜茜茜道:最近和莫开庾相处得如何?姜茜茜脸色先是一白,接着恢复正常,摇了摇头:还是害怕。害怕的话就让另一个来,看她怎么做。眼中浮现出了些许担忧和恼怒,姜茜茜气愤道:她、她太过分了这时方轻旻伸手揉乱了姜茜茜的头发,道:两个都是你啦,你们要好好相处。她真的很过分姜茜茜瘪嘴委屈道,表哥,我想去看心理医生你愿意的话,我就找人去联系。能不能好转,关键在你们。砚卿说道。方轻旻也在一边道:还有我!我也能帮着找最好的心理医生,还能在一边监督茜茜。嗯。服务员将各自的饮料放在各人面前,砚卿端起自己的那杯抿了一口就放下不再碰了。坐着听姜茜茜和方轻旻聊各种话题,时不时插上一句,时间过得很快,方家的电话都打来了,三人才各自分别。砚卿最后离开,前台接待看到他要离开连忙喊住他,道:这位先生,有人送了一束玫瑰给您,让我们交给您。砚卿有点头疼,这要拿回去了他怎么跟家里人交代,不接又好像是为难眼前转交的人。他就知道,陆知函怎么可能今天就这么简单地放过他。自从他那天住在陆知函别墅,被陆知函送来学校后,陆知函似乎想专职做他的司机,每天都准时接送他,偏偏家里人还认为很正常,偶尔还被载去陆知函那里住上一两晚。他每天变着法的找借口不回家,住自己那套公寓,就为躲过陆知函,但是陆知函竟然派人把他上下的楼层都买了,住的都是陆知函派过来的保镖。陆知函自己还每天都来自己面前刷存在感,每天开门见到的都是同一张脸,如果不够淡定的话,恐怕下一刻就会抓起手边的什么东西拍到那张帅脸上,还不如直接回家呢!就不能让他好好的做一个独行侠吗!方轻旻约他,他还庆幸今天终于有正当借口不坐陆知函的车了,可以见到自己的司机了,然而,他果然还是太天真接过花束,怒放的红玫瑰似乎正在嘲笑他的天真。真想随便插到哪个花瓶里,只要不让他看见哪个都好。好吧,他认输。双重(十三)坐上还停在外面的车,砚卿把玫瑰扔到旁边坐着的人怀里并建议:下次换种花。这样他至少可以拿回家不用被质问,还不用向陆知函屈服,大家你好我好。陆知函将玫瑰靠在两人中间,笑道:好。今天回哪里?砚卿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洛无诚那里查到什么了吗?说实话,他有些着急了,现在他手上没有资料,小七也不能动用,他整个一盲人一样,怎么做任务?莫家的产业最近频频遭到小规模的攻击,主谋看起来还只是试探,但难保不会在哪一次对上莫家的核心产业,到时候晚了,他顶多趁机保住莫家一部分产业。他现在的身份做任务多有不便,保下了,他都没法向家里人解释,何况他的目标还不止如此。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时间就是有限的,他不能自己创办公司继而扩大产业,再用来做任务。况且莫家太大了,找不到根源的话,短时间内根本做不到保住莫家,贸然出手很有可能让主谋戒备他的公司,之后就再难有行动了。就在之前他遇到洛无诚,就意识到洛无诚就是那个找到主谋的关键,但是洛无诚背后的人把他藏得太好了,他完全查不到消息,半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他能不着急吗。看出了他隐在深处的焦虑,陆知函看着他,眼神幽深,说道:今天去我那里。已经全部查到了。嗯。砚卿不甘不愿地应下了。总觉得自己在出卖色相,不过恰好对象是上个世界相处了几千年接近万年的人,倒是没什么好不甘的,但是挣扎还是很必须的。毕竟上个世界,舟函以道侣的名义占了他不少便宜,不挣扎的话就会有更过分的事发生为了保住自己的贞操他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和力气咳!合上资料,砚卿心道:果然。洛无诚是莫家的私生子,还是家主的私生子。无怪洛无诚要颠覆现有莫家,实在是莫家做的事太不厚道。支持洛无诚的是陆家另一部分人。陆知函淡淡道。砚卿惊讶地看向他,这是能跟他说的吗?家族分裂这种事告诉外人不怕被利用吗?之前试图绑架你的也是那部分人。陆知函又吐出一句更加让他惊讶的话。为什么?陆家内斗关他什么事?难道是要绑架他威胁陆知函吗?苏家同意了吗?苏家在国内可是和陆家平齐的。就是你想的那样。疯了吧。砚卿叹道,内斗真可怕。不说他们了。你要想知道,改天我讲给你听。陆知函抽走砚卿手中的资料,塞给他一杯热牛奶,不早了,该睡觉了,明天周末可以多睡些时候。沉默地盯着手中温热的牛奶,砚卿抿了一口,评价道:今天的有些腻了,就不喝了,我回房间了。你也早点睡,晚安。放下杯子,砚卿飞快离开书房。等他走远,陆知函拿起杯子,在还沾着白色奶渍的杯沿舔了一口,笑了:被发现了。砚卿倒不是怕陆知函做什么不好的事,相反他很放心。按陆知函的性格绝对不会在他不清醒的情况下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最过分也就是摸摸抱抱。砚卿只是不想每次都要先装一段时间的睡,谁让那药对他不起作用,他也很辛苦的好不好。第一次接触心理医生,姜茜茜很紧张,她怕自己想要以往的那件事被翻出来,将自己痛苦无助的样子全数摆在人前。病因是什么她很清楚,不只有□□一件事,还有她内心的懦弱。擦掉手心的汗,姜茜茜走进一间能让人身心放松的房间里,三十多岁长相柔和的女人朝她微微一笑:来,先坐下。垂在两侧握紧的双手缓缓张开,姜茜茜在医生对面坐下,露出一个略显羞怯的笑容。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叶。不必紧张,医生用温和的声音安抚姜茜茜,只是看看你目前的状况。姜茜茜点头。她放空自己,跟着医生的节奏进入了催眠状态。她看到了黑暗中对她实施暴行的人,面目狰狞动作粗鲁,压制住她挣扎的动作不知疲倦地发泄。她面上血色全失,浑身疼痛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心跳的声音在空寂中渐渐远去。谁来谁来救救她不要怕都过去了温柔的话语抚慰着她,停滞的血液被推动着前进,发冷的四肢因此回暖。她发出一声喟叹,试图蜷缩起身体,却牵扯到身下的伤口,抖了一下,更加迅速地收束四肢,疼的话抱紧自己就不疼了。不怕,不怕,已经不痛了骗人明明还是那么痛,就像在被机器一左一右撕扯好想让它们停下来我在这里哦,我在陪着你。来,睁眼看看我。柔弱无骨的手抚上她青紫斑驳的身体,轻缓地拍着她的背,声音里夹杂着让他难以拒绝的邀请。是谁呢好亲切就像是另一个自己和她一样的容颜,不同的是眼角眉梢带出的妖娆,那人红唇轻启:要记得我哦,唯有我会陪着你。俯身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转瞬消失不见。她合上沉重的眼帘,归于黑暗。不可以哦,不可以睡哦,要乖一点。好你别走只要你乖一点,不睡着,我会一直在。好、好。要做一个合格的未婚夫,莫开庾认为首先要了解自己的未婚妻,于是他去姜家讨到了姜茜茜今天的安排去看医生。小女孩看起来小小的、弱弱的,容易生病很正常。他去接,不知道姜茜茜会不会有所触动。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难得整理整齐,莫开庾开车来到了姜茜茜所在的小诊所,在外面等着姜茜茜。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莫开庾打开车门站在车旁,眼也不眨地盯着楼梯口。一只穿着帆布的脚踏到阶梯上,接着是另一只,很快整个人都出现在莫开庾眼前。见到莫开庾,姜茜茜脚步一顿,想转头又生生止住,垂首眼睫微闪,她问道:你来做什么听你家里人说你今天来看病,让我来接你。莫开庾扯着谎。不用了。交叠在身前的双手微微收紧,姜茜茜平淡地说,我还有别的事,家里人没告诉你?麻烦你白跑一趟,抱歉。莫开庾恍若未闻,似笑非笑:姜小姐,我订好了餐厅的位置,走吗?不突然莫开庾把姜茜茜从台阶上拽了下来,打断了她的话,姜小姐这么不愿意和我待着吗?甩不开莫开庾那双强劲有力的手,这让姜倩倩回想起来那天的情景,挣不开甩不掉,任人宰割,她不想!她大力挣扎着,喊着:滚!滚啊!莫开庾冷下脸,松开手,姜茜茜!姜茜茜蹲下身抱住膝盖,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这个人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姜茜茜!莫开庾又叫了一声。没有反应,莫开庾靠近一步想弯下身看姜茜茜的情况,蹲着的人猛地站起,扬起手,一个耳光重重地落在了莫开庾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滚!姜茜茜冷声道。平静地抹掉脸上的泪痕,整理好衣物,姜茜茜扬长而去,不待莫开庾反应过来人就消失了。原地,莫开庾抚着自己发红的脸颊,还有些发愣。他只是态度强硬了些,怎么就把人惹哭还得了个耳光呢?而且姜茜茜前后的反应也根本不对。他想自己也许有必要去找别人来了解了解姜茜茜。这一巴掌,他暂且不介意,但是原因他总要弄清楚。房间里,少年从被子里露出头,头发凌乱双眼朦胧,双手在被窝里四处搜寻,千辛万苦摸到一个小小的毛团子,抓住毛团子一举提出了被窝,少年这才睁开眼晴,凑近毛团子的耳朵,小声喊到:小七。耳朵抖了抖,毛团子眼睛睁开一条缝,又缓缓合上,连少年的脸都没有看到。砚卿叹气,把小七重新塞回被窝,自己也裹紧被子准备睡个回笼觉。砚卿。门外敲门声响起。门外的人推门而入,恰好看到少年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试图遮住自己的动作。陆知函轻笑:小孩子似的。本来就是未成年,有什么好笑的,砚卿内心不满。被子下鼓起一个球,陆知函走近,拉开被子,看到少年抱着毛团子闭着眼,呼吸不怎么均匀。你说今天可以多睡的。少年嗫喏道。看了眼窗外高升的太阳,陆知函捞起还在从他手里抢夺被子的少年,说:你不起,那我只好抱你起了。少年的身材很好,却不重,陆知函暗自掂量着少年的重量朝卫生间走去,短短的一段路,少年一边小心护着怀里的猫一边试图跳下来。陆知函被他闹得有些上火,哑声道:乖,别闹。一听他的声音,砚卿就安静了。深知再闹就真的要糟了,都是下半身动物,砚卿乖巧地待在陆知函怀里,任由他抱自己去卫生间。看少年一动不动,陆知函心里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满意,混合着有些不是滋味。放下少年,陆知函揉着他炸起的头发说道:今天带你去庄园,虽然不知道你调查洛无诚做什么,但和那些人有关系,了解一下更好,免得吃亏。砚卿惊疑地看向陆知函,你不用这样的他给不了他想要的,他做再多都是徒劳无功。不想白要的话,我不介意你用你自己来换。何必呢?砚卿问。陆知函弯下眉梢,一字一句道:骗我的话总得你一点点兑现。你让我等你六百年,就是让我等你的尸体吗?砚卿睁大眼睛,惊疑不定:小函,你、你还记得?这个世界哪有六百年这个说法,能活□□十都是高的了,只能是上个世界了。他死后尸体消失,舟函一定感觉到了不对,不然不会找到这个世界来。记得什么?陆知函盯着他的眼睛意味深长道,记得你只身一人打上仙界,自己送死吗?砚卿讪笑:不不不,你误会了,我不是去送死。是没办法了才选择同归于尽的。有什么区别吗?陆知函抬手抚上砚卿弧度优美的颈部,不都是离开我了吗?你可以逃避我,可你怎么能去我找不到的地方呢?他只是害怕。砚卿垂下眼,淡淡道:你只是一时想不开,听话,不要再来了。做梦。陆知函嗤笑。砚卿拿起挤好牙膏的牙刷塞进嘴里,不再理他。陆知函斜靠在卫生间门边注视着砚卿,少年还在,他不会让少年有机会丢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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