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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媳妇总是怕我怎么办

萧詹的脸色瞬间大变,抬手将常思递过来的茶给打翻,面色如霜,冷声道:你是什么东西,爷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这般人物来做决定?常思被骂的愣在那里还未回神,只觉得主子一阵风似的从急速往前走的马车里跃下,他赶紧掀开帘子见主子平安下车,悬着的心才算放下来,只是心里还是有些苦涩。这世间有谁愿意自甘下贱做这种人,他实在是喜欢疯了,哪怕就是主子身边的一条狗,只要能被主子待在身边,他就高兴的很。而现在主子下意识的举动,让他明白在主子心里,那个苏小公子是何等重要,将来只怕是招招手就能将主子的魂给勾走。失落地回宫,良总管见他一人回来不悦道:你不是伺候主子一起出去的吗?主子人呢?他身上还带着病,怎么常思神色坚定,得体地回答道:今儿苏小公子送了主子一包果干,主子很喜欢,只是不合他的胃口,奴才多嘴说了两句被主子训斥了一顿,主子生气便下车离开了。良总管,奴才瞧着不成,主子对那位小公子十分上心,您若是把握不好,惹得主子不快,只怕是讨不了半分好。奴才这辈子是主子的狗,永远都不会变,但凡总管能用得到奴才的地方,奴才定会全力以赴。良如叹了口气说道:也是难为你了,成了,你回去歇着吧。今儿主子跟前先不用伺候了,他这气怕是得几天才能消了。也是我糊涂,明知道主子是个什么心思还要不死心地让让你去试探。这会儿倒也罢,将来若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惹事,你我只怕是迟早要掉脑袋的。常思行了一礼便退下了。萧詹漫无目的在街上乱晃,那些人什么都不知道,完全不明白苏和对他的一点好,能让他觉得整片天都亮了。前世他是墙脚的一棵矮草,没有人能看到他,连太阳都照不过来的地方,他却奋力地想要去追寻。只可惜穷奇一声到最后还是错过了,唯有今日,他看到了那片乌云终于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让他觉得满是生机。怀里的那个小纸包烫着他的心,将那一块寒冰融化,他紧紧地抱着,晃来晃去,像个得到欢喜玩物的孩童一样,嘴角是掩藏不住的笑意。这算不算是谨之的低头?他那么骄傲的人,如果不想理会是完全不会多此一举买东西算他的,既然做到这一步说明他们的关系是有机会缓和的。他不想等了,他不想看到萧炎心安理得地霸占着苏和,那是属于自己的人,谁都不能抢走。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带苏和去江南,这一路上日子长的很,他完全有机会可以将自己的心剖出来给他看,让他相信自己两辈子对他的衷心与爱护。天慢慢地黑下来,街上的摊贩也越来越多,热闹的夜市,人们的脸上全都洋溢着欢喜的笑,但是这些喧嚣与萧詹来说没有半点关系,他越发肯定,他只要往前走一步这世间的事情都会发生改变。回到宫中,他径直走到御书房外,父皇已经过了留恋美色的年纪,挂在他心头的唯有郭家大事。就连总管太监也有点惊讶,这个向来沉默不语的五皇子居然会在这个时间来到这里,和蔼地笑道:五皇子,这个时间了,您怎么来了?皇上还在批奏折,要不您萧詹淡淡地看向面前的人,黑亮的眼睛里散发出压迫的光芒:姜公公,我有要事面见父皇,请通传一声。姜公公愣了愣,还是转身进去了,不一会儿笑着走过来:五皇子快请吧,皇上再等您呢。这座皇宫里笑着的人很多,但是笑容后面藏着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这天下间人的命运只有老天才知道,萧詹早晚有一天会让他们知道,那些奋力想要把他碾死在脚下的人,他们会比自己尝到还要凄惨的滋味,一报还一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御书房里灯火通明,皇上到底是上了年纪,不住地揉着眉心缓解疲惫,听到声音,抬起头来认真地打量着已经长得这般年纪的孩子,良久以后才沉声问道:你想见朕,所为何事?虽是父子俩,但彼此并不亲厚,即便是现在两人的相处也看起来有几分别扭,皇帝想要在这个儿子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而萧詹却沉稳地很,跪下来请安后说道:儿子见那祖孙二人十分可怜,不远万里来到京城只不过想要个公道,若是交给地方官员却被送羊入虎口怎么办?儿子愿意亲自南下,为父皇分忧解劳。皇帝看着眉眼挺括地萧詹,突然笑起来:你是以什么身份去?朕不知该说你是天真还是傻,有句话叫强龙难压地头蛇,你什么都不懂难保不会落入那些人的圈套。这世上有很多事情不是光靠身份就能办成的,你明白吗?萧詹亦有自己的执着,他沉声道:儿子既然敢与您提这件事,不管多难儿子都会挺过去,求您给儿子这个机会,不然儿子这辈子良心难安。分明看到落水之人还有一线生机却不救助,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这与杀人有何区别?儿子没有旁的念想,只想求个安心。皇帝沉默了许久,突然叹了口气说道:就冲你心安这两个字,朕准了,切记,不要求人,朕不会让人帮你。第二十章本是血浓于水的至亲,如今却像是普通君臣,彼此之间是满满地陌生。苏相说这个儿子才最像自己,细细看来,那挺括的眉眼,凉薄的唇,还有那狭长深邃的眸子不正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瞧着无害心里却装满乾坤。有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竟一点都未看到这个儿子身上的变化。即便重生归来,萧詹能见到皇上的次数也不多,似这般说话也不过屈指可数。心中虽泛起些许波澜,但更多的是平静,一如曾经从未有过期待,数十年也一个人挺了过来,如今更看的淡如水。眼前这个所谓的父亲,可以将自己的疼爱给任何人,哪怕对苏和也十分宠爱,唯独自己这个被无数人厌恶的儿子得不到半点的疼惜和呵护。摔痛了,无人理会,得到的只有兄弟的嘲笑和母亲的痛骂,时间长了,他将痛和泪全都咽进肚子里,神色如常,不许任何人窥探到他的内心。有谁能知道,他其实一点都不想和眼前这个帝王说话,更不愿卑躬屈膝地恳求,可是现在他屈服与心里那道强烈的渴望,头碰着地面郑重说道:儿子想与谨之一同前往,求父皇成全。皇帝愣了愣,不解道:谨之?他去做什么?那是苏家的宝,苏相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路上有个什么,你如何同苏相交代?朕可以让你多带些护卫,谨之不成。萧詹抿了抿唇,继续道:苏相已经答应儿子了。当真?皇帝依旧不信,他和苏相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严厉如苏相再处置惹是生非的儿子时都不舍得下狠手,又如何舍得让儿子犯险?萧詹双目定定地看着皇上道:老师希望谨之能快点长大,且老师一心为民,听到这件恶事也是气愤难当,只因朝中要事颤身,不然他定也会将那些恶徒给绳之以法。皇帝想到苏相的性子,那人是个太过耿直的人,遇到不平事哪怕就是得罪自己这个皇帝也要讨回公道。谨之那孩子可惜了,没学到苏相的半点好,骄纵蛮横肆意妄为,若不是怕跪祠堂吃鞭子这会儿指不定闹得天翻地覆收不了场,也确实该磨磨性子了。就算苏相有锻炼谨之的想法,断然也不会和这个儿子提及,那么显然是萧詹的功劳,这小子到底是使了什么法子得到苏相信任的?有这等手段,这孩子的城府深的太过吓人。越想眉头攒得越深,突然觉得后背发凉,皇帝双手交握在一起,悠悠问道:你说你于心难安,在你看来做皇帝便该对任何人都仁慈吗?你只管说,朕恕你无罪。皇子早晚是要为朝廷效力的,议论朝政大事也不过分却不能谈及帝王,萧詹却没有半点惶恐,沉声道:帝王只能对自己亲见蒙受冤屈的人仁慈,相反对那些口蜜腹剑,心思恶毒,欺君罔上之人不能轻易饶恕,以最为严厉的惩处洗净他们内心的污浊。多亏老师教导,我们才会发现京城的繁华太平下竟藏着这般多的龌龊。您为何不出去亲眼看看?您的那些所谓忠臣过得是何等骄纵糜烂的日子?詹,越距了,说了不当之言。不想皇上嘴角却勾起一抹弧度:你倒是有出息,敢教朕怎么做事。既然苏相舍得让他那个宝贝儿子出门,朕也不多言。打算何时动身?这一路上务必护谨之周全,他父亲为咱们大梁国的江山鞠躬尽瘁,当年朕亦有对不住苏家。何用叮嘱?那是他念了许久的人,哪怕拼上自己的性命不要也定要护之周全。儿子知道了。派五皇子南下之事并未让人传出去,皇上有令谁若敢泄露行踪必定彻查,届时不光是他自己难逃一死,便是连他的亲眷也别想得善终。皇宫里的氛围登时变得紧张起来,身边服侍多年的老太监都看不明白皇上的心思,只是隐隐觉得所有人都认定的那片天怕是要变了。而担心总还有余火未灭的苏和让青檀时刻留意着市井间人们在议论什么,他的那些胡言乱语没传出去这才总算将心放到肚子里。一日课毕,苏和要去看望母亲,收拾好东西正要和六皇子说一声,听父亲说明儿不必上课,心里一喜,他是要努力让自己当个好人,但骨子里爱热闹玩乐,一阵工夫已经想好了要到何处去玩。还未走开一步,却听父亲叫道:谨之,你随我来一趟。苏和愣了愣,看了眼刚要开口的六皇子,应了声跟着父亲走了。其实他反倒松了一口气,这阵子梦中的乱七八糟,五皇子的猜不透,六皇子的低落与某些让人不解的要求让他想要逃远些。如今家人也不求他有多大作为,更是心安理得的过享乐日子。父子两人走到花园的凉亭坐下来,苏和正襟危坐,对上父亲意味不明地注视小心翼翼地问道:父亲,有什么吩咐吗?明儿随我进宫一趟,皇上要见你。苏和错愕不已,声音上挑:好端端的见我做什么?父亲我这阵子没带六皇子胡闹,至于六皇子自己做了什么我可不知道,不能无端端将过错算在我身上。苏相见儿子一副避之不及地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圣上之意,岂是你我能猜测的?明儿收拾的精神些,瞧瞧你这副样子,萎靡不振,懒散的很。苏和垂着头应了一声,下意识地挺直身子。原以为父亲会有其他事要办,不想竟和他走一个方向,进了屋子,苏夫人瞧见儿子好似被霜打了一般,笑着瞪了一眼苏相道:这是怎么了?跟个装了气的包子似的。老爷也真是,别总是吓儿子,堂堂七尺男儿,老是被你训的这么委屈,也不怕让人笑话。苏相无奈失笑道:夫人可真是冤枉我了,有你护着,我哪儿敢?苏和走到母亲身边坐下来,小声说道:父亲没训我。听说两人年轻头一回相见,父亲便瞧上了母亲,不管多少人从中阻拦依旧痴心不改,几十年过去,夫妻依旧恩爱,对自己这个儿子尚且严厉不讲情分的父亲对母亲永远都是那么温柔。不知道在未来的几年中,他是否也能如父母这般遇到一个能与他如闲云野鹤般度日的人。第二十一章苏和从小在宫里行走,深得圣上和各宫娘娘的喜爱,任是谁见了他都会恭敬地称道一声苏小公子。这次他和父亲下了马车,没想到皇上身边的桂公公会在宫门口相迎,就连父亲都有些惊讶。桂公公笑道:皇上一早就盼着了,连早饭都未用好,特命小的来迎相爷和小公子。苏相皱了皱眉道:皇上是不是这几日都歇得不好?为了五皇子之事?桂公公愣了下也不敢瞒着,看了眼苏和,顾及他和六皇子的关系隐晦道:皇上盼着众位皇子能早些长大,卸下担子也能好好歇歇。陪在皇子身边的那些人一个个肚子里揣着什么心思还真当圣上不清楚,好在有您这根定神针。苏和随在父亲身后往前走,脑海里却是止不住地想,难道连皇上都容不下五皇子了吗?这些年皇上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却迟迟不立太子,但他知道五皇子绝对不在继承人选当中。无靠山的萧詹不过就是个箭靶子,不会有人真蠢到把他当个人物对付,但也不会放纵不管,所以在有气没处撒的时候找找萧詹的麻烦也能心里舒坦点。苏和的心瞬间揪起来,他是不是把萧詹想的太过无所不能了?玩弄权术的人向来心狠手辣,要是萧詹一个熬不住真被玩死了,他无疑是将萧詹推入火坑的罪魁祸首。桂公公进去通报,苏相回头看着心事重重地儿子,不满道:面见圣上怎么心不在焉,也不怕掉了脑袋?苏和赶紧站直了,眼睛盯着前面,想了想问道:父亲,五皇子没等他说完桂公公从里面出来:圣上正等着见呢,快里面请。苏和见皇上的次数不算少,但大多是在气氛热闹的节日宴席上,皇上慈眉善目,便是与他这个大臣之子也甚是关心,让人觉得这位帝王不过是个很好相处的长辈。只是今儿进去却见皇上脸上满是严肃,那股逼人的威严让人呼吸一滞,心也跟着沉重起来。苏和随父亲跪拜行礼,叫起之后,他恭敬地站在一边等皇上示下。皇上微微眯起眼打量站在不远处的苏和,这孩子与苏相除了轮廓有些相似,五官都随了苏夫人,是世间少见的胜过女子却不阴柔的相貌,世人对相貌好的人向来偏爱,即便骄纵了些也只当他是个小孩子不计较。这一次随老五出去,万一要是半路上脾气发作闹出个什么事来罢了,为那个小子想这么多做什么,既然敢招惹这个祖宗到时候酿下苦酒也是自作自受。赐座吧,几日不见谨之怎么变得这般拘谨?莫不是这阵子你父亲待你严厉?该不会又做了什么糊涂事惹得你父亲不高兴?苏和羞窘不已,以往不觉有什么,没想到他的那点破事竟然连皇上都知晓,惭愧地低下头,声音如蚊吟:谨之近来恪守本分,未做越距之事,让皇上见笑了。皇上摸着下巴笑着点了点头,索性开门见山道:老五那天恳求朕准他南下彻查那对乞讨爷孙来京告御状之事,朕准了,不过他提了件与之无关的事 ,朕不好下决断,所以今儿来问问你的意思。苏和只觉得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嗡地一声炸开,萧詹原来不是说说而已,他居然江南路途遥远,一时半刻与他来说尚且都是煎熬更何况要数月朝夕相对,他想也没想委婉拒绝道:五殿下是去办正事,谨之毛手毛脚,又没什么心眼,要是不小心坏了大事岂不是罪人。谨之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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