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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分节阅读 8

  神医毒妃

d话一出口,正厅里头刹时安静了。人人都听得出这话里有毛病,既然是好主子养出了好下人,那么好主子又为何送有毒的花瓣去给二小姐白惊鸿被她堵在当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扭转这个局势。跟着白鹤染同来的迎春这时才明白,原来那王嬷嬷送来的花瓣竟是要害死二小姐。她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心头紧张渐渐升起。在文国公府十年了,后宅内斗见得太多,但却从未见过像二小姐这般大张旗鼓奋起反抗的。二小姐才刚回来,虽然性子变了许多,但是,真的能够扳得倒背景深厚的二夫人吗白鹤染却完全不紧张,这是她设的局,一个结束还有一个,权当敲山震虎,让那些曾经残害过原主的人都知道,她白鹤染,回来报仇了。“大姐姐在想什么”见没人吱声,白鹤染勾勾唇角朝着白惊鸿问去,“是不是在想,到底该把送花瓣的罪名安给谁没关系,不管是谁,我如今既然还活着,就不会过于终究,更可况母亲她还病着”这话就是直指二夫人了,但白惊鸿也不是白给的脑子,她选择性的听不明白这些话,只含糊地回了句:“这些都是一时疏忽。”白鹤染笑了,“疏忽吗好,那不管是不是疏忽,忠心的王嬷嬷都该奖赏的,对吧”她刻意强调“忠心”二字,听得白惊鸿直泛恶心。多讽刺的一句忠心,早就说叛过主的奴才不能要,母亲却偏偏一直留用着,现在果然出事了。老夫人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下也是无奈。她心里偏向着白鹤染,可又忌惮着叶氏母女,好不容易前面一桩偷衣服的事算是平息了,这又整了一出花瓣浴来,这个孙女是铁了心要给自己讨公道了。事到如今,她是想避也避不过,无奈,只好顺着白鹤染划的道道往下走,“恩,的确该赏。来人,去将那个王嬷嬷叫来。”老夫人一句话,立即有下人小跑着出去。迎春看了看面上含笑的二小姐,突然想起二小姐之前说过就是要留下含香让她去报信的。她一直不知报的是什么信,眼下终于明白了,同样的话二小姐定是跟含香也说过,这会儿怕是二夫人早已经知道王嬷嬷的事情,老太太要见的人,此刻八成非死即伤。迎春料得没错,王嬷嬷被带来时,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白鹤染几乎笑出声来,她通过含香的嘴告了这老货一状,叶氏果然不能容忍这样的奴才再活下去。怕是锦荣院的人再晚到一会儿,这老货就一命呜呼了。带来的人是这般模样,连老夫人也吃了一惊。但她毕竟久居深宅,只稍微一想,便将这里面的弯弯练练猜了个十之七八。不由得深深地向白鹤染看去,心里只琢磨着在洛城的这三年,这个孙女到底经历了什么,竟可以有这样的转变不但性子变得凌厉,就连头脑都如此聪慧,这对白家来说,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白鹤染走上前去,站到王嬷嬷面前,也不问对方为何伤成这样,只巧巧地俯了俯身,很是真诚地道了句:“阿染多谢王嬷嬷救命之恩。”那老婆子狠白鹤染狠得牙痒痒,要不是伤势太重动弹不得,她一定扑上去打死这位二小姐。明明她什么都没说,二夫人却执意相信是她告了密,一心要打死她。要不是老夫人这边来得快她收起思量,再不理白鹤染,只顾着跟白惊鸿哭求:“大小姐,求大小姐救救老奴,老奴没有背叛二夫人,老奴真的什么都没说过呀”白惊鸿心知要坏事,此事若再不解决掉,她的母亲定脱不了干系。虽说老夫人也不敢对母亲做什么,但母亲一向以端庄宽容示人,她绝不能容忍这个老货坏了母亲的名声。白惊鸿的主意飞速地打了起来,很快便开了口道:“王嬷嬷定是老糊涂了,什么背叛不背叛的,母亲从来都是为二妹妹多着想一些,心疼她还来不及,你救了二妹妹,该记你一功。”说是该记一功,但王嬷嬷这一身伤总也得有个出处。白惊鸿话音又起,“但你知道为何挨这一顿打吗因为你阳奉阴违,背着母亲换了篮子里的花瓣,意图加害二小姐,这就是死罪”她说到这里,又冲着老夫人跪了下来,“祖母明鉴,多年前府上就常听闻这王嬷嬷奴大欺主,二妹妹在她手里没少挨欺负。我母亲收下她,本意是想要好好调教,让她改过自新。可是万没想到,二妹妹这才刚回来,她的老毛病就又犯了。到是庆幸她在关键时刻良心发现悬崖勒马,这才没让二妹妹被害。但是这样的奴才,我母亲那边是不能再留了。”她的一番话相当于把那王嬷嬷推入了深渊,王嬷嬷知道,自己这是要被主子拿来顶罪了。她不甘,想辩驳,却突然听到白惊鸿捏着极细的声音在她身边说:“当初母亲安顿好你的家人时,你就该有了他日报恩的觉悟。如今,报恩的机会来了。”王嬷嬷愣住了,大小姐这是在用家人威胁她。这威胁果然有用,白惊鸿看着身边的婆子再不说话,唇边勾起了一个难以察觉的微笑。小叶氏看到这里,弱弱地补了句:“如此恶奴,岂能再留她性命,理应处死。”久未出声的白花颜总算也听明白这里头的门道,只要有了王嬷嬷这么个替死鬼,二夫人就可以脱罪了。她急于表现,立即指着王嬷嬷尖叫起来“对杀了她杀了她”光叫喊还不够,竟还凑到那王嬷嬷耳边压低了声音狠狠地说:“老货,你记着,害死你的人是白鹤染那个小贱人,你要做鬼寻仇就去找她。”她声音小,上了岁数的老夫人听不清楚,但白鹤染听力极佳,是一字不漏地听了个清楚。对于这种嚣张跋扈出口成脏的小孩,她前世今生都厌烦得很。这样的孩子是记吃不记打的,遇上了,就得一点一点从根本上去摧毁,直到她再没有嚣张的资本,才算彻底解决。对付这样的人,她可有的是经验“小小年纪戾气竟如此之重,听我一句,相由心生,戾气太重会影响长相,保不齐大了以后就长成个丑八怪。”“我要你管”白花颜又被愤怒冲昏了脑子,嗷嗷大叫起来,“你个有爹生没娘养的狗东西”白鹤染脚步后退,指着白花颜一脸难以置信地道:“你,你为什么骂父亲是狗咱们的父亲可是文国公啊”白花颜懵了,“我什么时候骂父亲了我骂的是你”白鹤染跟她讲道理:“我是父亲的女儿,父亲是人,人怎么可能生出狗来我要是狗,那自然父亲也得是狗。五妹妹,莫非是因为父亲把你从小就寄养在嫡母名下,你就记恨上了他”说着,又转向小叶氏,“叶姨娘,她才十岁,你纵然心里有恨,也不该把这种恨意灌输给孩子。”小叶氏慌了,“我没有,我没有同她说过那样的话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小姐不是已经把局势稳定住了么怎么突然之间风向又转了这到锦荣院儿来才多一会儿工夫,风向都转了几回了白花颜也懵了,眼瞅着身边大姐姐向她投来埋怨的目光,就知道自己坏了事,可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先开口替小叶氏辩驳:“我是在骂你,没想过骂父亲,更不关我姨娘的事”白鹤染点点头,“果然是亲生的,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会极力维护。唉,在这座府里,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母亲向着,就我没有,遇了事情只能自己替自己出头。看来我得为自己寻个靠山了不是还有道圣旨没接么听说明天还来,那要不我接了”这话一出,白惊鸿心里咯噔一声,强烈的不甘袭上心来,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努力维持的风华绝代、知书达理。她绝不能让白鹤染接了那道圣旨,绝不允许白鹤染嫁给她从小就中意的十殿下。白惊鸿转身怒斥白花颜:“同为一府姐妹,你对二妹妹纵然没有怜悯,也万不该如此恶语相向。花颜,你还认识不到自己的错吗”白花颜是真没认识到,小叶氏却看得明白,大小姐动怒了。于是赶紧拉着白花颜一起跪了下来,同时也开口劝道:“五小姐,还不快给二小姐认错”一边说一边冲白花颜使眼色。白花颜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给白鹤染道了个歉。少了白花颜这种刺头没事找事,一出闹剧总算是落了幕。老夫人看着这一屋子人,只觉得心力交瘁,也开始为自己在府中的地位感到悲哀。她摆摆手,对众人说:“都散了吧我累了。花颜不敬重嫡姐,屡次出言不逊,罚半年例银,罚抄女责百遍,限期两月。另外,阿染的这些衣裳的确不合规制,暂时先到外头的成衣铺子买几套穿着,回头着人重做。行了,散吧”老夫人下了逐客令,下方众人只得行礼告退,白花颜纵是再不甘被罚,也不敢再招怒老夫人,只得跟着一起离开。只是才一出了院子,白惊鸿却将白鹤染拦了下来第24章 你怎么又中毒了“今日之事都是姐姐的错,姐姐给你赔不是了。五妹妹年纪小,你千万别跟她计较,我会让母亲严加管教,再不会给二妹妹惹事端。”白惊鸿声音轻轻的,面上挂着无尽的委屈,“方才二妹妹提到那赐婚的圣旨,我只想同妹妹你说,嫁人对女子来说,是比出生还重要的大事,妹妹万不可因为赌气就拿自己的幸福开玩笑,要为自己的一生负责啊”白鹤染看着白惊鸿,她上辈子活到三十二岁,虽人们都说白家的姑娘不老,三十二岁的年纪也是十七八的脸蛋。但长得再年轻,饭也照样吃了三十多年,比两个白惊鸿加起来都多。十五岁姑娘的那点儿小心思,又如何能瞒得过她的眼睛。“听大姐姐如此说话,我到是对那位十殿下生出几分好奇了呢”她笑眯眯地盯着白惊鸿,“能让大姐姐这般国色天香的女子倾心相许之人,得是何等的风姿。”白惊鸿的脸一下就红了,慌忙否认:“二妹妹不要乱说,我没有,我怎么可能总之我只是好心一句提醒,妹妹不听就算了,万不要如此误会于我。”白鹤染点点头,“大姐姐放心,我回来,就是为了过好这一生的。”你们这一家子人,姑奶奶要留着好好的玩。看着白鹤染扔下这么一句话,带着丫鬟离开,白惊鸿的心思越来越沉重。本以为在文国公府会一直过得风生水起,本以为有文国公的爱护和老太后的撑腰,这个家没有人敢同她正面叫板,包括老夫人都不能。可是没想到,白鹤染回来了。更没想到,三年之后的白鹤染,竟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锦荣院里,老夫人还在原处坐着。身边陪着的李嬷嬷劝她说:“老夫人,别太往心里去,这些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其实老爷有些话说得也对,到了您这个岁数,就不该再理这些个劳心神的事。儿孙自有儿孙福,您颐养天年多好。”老夫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她问李嬷嬷:“早上阿染拿出的那些针,你看清了没”李嬷嬷点点头,“看清了,跟当年扎小少爷的针是一样的。”老夫人恨得眼泪都出来了,“浩轩虽是庶出,但那也是咱们白家的独苗,她们就这样容不下他咳咳”见老夫人又开始咳,李嬷嬷赶紧帮着顺背,同时劝道:“都过去了,好在也没出什么事,老夫人就别合计那一桩了。小少爷的生母红姨娘也不是个善茬儿,不会轻易就着了道儿的,当年那些针不就是红姨娘发现的么。再说,老爷还年轻,以后咱们府上肯定还会添更多的小少爷。”老夫人失笑,“别安慰我了,浩轩的出生都历尽了坎坷,有叶氏娘仨在,白家不可能再有孩子出生了。她们是恨不得我们白家断子绝孙,好把这座文国公府据为己有。哼一个和离再嫁之妇,她凭什么掌控我们白家”李嬷嬷知道,老夫人这口气要是不发泄出来,是会闷坏的。于是也不再劝,由着她骂了一阵,好在老夫人还有别的事要说,也没太过于纠结叶氏几人。她告诉李嬷嬷:“阿染这孩子这三年也不知道都经历了些什么,竟变得如此犀利。才刚回府,就已经闹腾了好几出。我虽偏疼着她,但她若不知道收敛锋芒,迟早会害了自己。你去一趟阿染那头,把我的话跟她说,她是个聪慧的孩子,能听得懂的。”李嬷嬷忙赶过去了,到时,迎春刚从厨下端了午膳回来。她瞅了一眼,有菜有肉有汤,是府上嫡小姐该有的份例,便没多说什么。到是看着白鹤染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饭,这才将老夫人的话转述一番。白鹤染到是有些愣了,老夫人的话表面上听起来是在批评她锋芒太过外露,惹了很多麻烦。但内里的意思却是在关怀她,不希望她在这个到处都充斥着尔虞我诈阴谋算计的大宅里受到伤害。她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关怀,前世的白家代代传承,上下几千年,是一个极其庞大的家族。在那样的家族里,阴谋阳谋,比之这座镇国公府,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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