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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 分节阅读 9

  神医毒妃

d段集陷害、挑拨、暗害和灭门于一体,近千人的家族斗得四分五裂分崩瓦解,杀到最后就只剩下她一个。她打从记事起就在那样的环境里生活着,没有人对她好,没有人关怀体贴,就连亲生父亲都为了外面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地想要了她的命。在那个时空,除了阿珩那几个姐妹外,她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却没想到,死过一次,换了个身份,虽然还是陷在尔虞我诈之中,却有了一个如此爱护她的祖母。原来老天如此眷顾于她。“二小姐。”见白鹤染发呆迟迟不出声,李嬷嬷有些着急,“二小姐可千万不要误解了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心里可惦记着您呢”白鹤染匆匆回神,“没有,祖母的心意我都明白。嬷嬷放心,阿染知道如何保护自己,更知道在保护自己的同时,也保护好祖母,再不会让她像从前那般,处处受人压制。”李嬷嬷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临来时想了许多说辞,却发现这会儿都不太用得上了。二小姐并非像老夫人担心的那般只知鲁莽行事,她似乎有自己的主意和打算,更似乎连老夫人的未来都打算好了。这样的二小姐还是从前的二小姐么她知李嬷嬷在想什么,却也不多说,只是告诉对方:“适才去锦荣院,看到祖母坐的位置旁边摆着一盆花,翠绿色的,形似兰花。嬷嬷回去跟祖母说,那东西虽看起来跟兰花很像,但却并不是兰花。它的本名叫做翠菱草,有毒性,长期触碰和近距离去闻,毒性会感染人的呼吸系统,先是导致咳疾,之后便是深入心肺,最终不治。”李嬷嬷和迎春都听呆了,那是老夫人很喜欢的花,竟然有毒“若不相信,也可以先搬到院子里养着,不要让祖母再接近。只需五日咳疾就会减轻。”她淡淡一笑,吩咐迎春:“送送李嬷嬷吧”李嬷嬷带着巨大的震惊离开白鹤染的院子,迎春回来时急急地问她:“二小姐适才说得可都是真的那盆花是大少爷送的,说是很稀有的兰花,老夫人很喜欢。”白鹤染失笑,“大少爷,那不就是叶氏从外头带进来的儿子么,他送的东西有问题很正常。”迎春立即点头,“当时奴婢就提醒过老夫人,无奈老夫人一生嗜花,见到如此珍奇的花,立即就爱不释手了,谁劝都不听。如今想想,老夫人的咳疾的确就是从有了那盆花后开始的。”白鹤染没说什么,这种手段太小儿科了,前世的白家人都不屑去用,没想到在这文国公府还如此吃香,真是好笑。回府第一日,白鹤染下午就睡了。连日赶路,纵是血脉随她而来,早在穿越的那一刻就改变了原主本身的体质,也扛不住冰天雪地里这么不要命的折腾。迎春依着她的吩咐没有在内寝留守,只在外头站到天黑,才回自己的房间去睡觉。白鹤染这一觉睡得很香,只是多梦,好在梦里梦到前世最好的几个朋友,医脉的凤羽珩、卜脉的风卿卿、灵脉的慕惊语,还有玄脉的夜温言。这是前世留给她唯一的美好,好到连做梦梦到都会笑。可这梦却并没做太久,寂静的夜里,窗子突然被人从外推开,紧跟着,一个人影扑通一声摔了进来。“谁”她惊醒,迅速掀开帐帘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同时一只手伸入枕头下方,利落地将三枚缝衣针夹在指缝中。摔进来的是名男子,穿着一身藏蓝冬袍,上面带着血痕,此刻就坐在地上,十分狼狈。听见白鹤染的声音,他将头偏了过来,长发遮了一大半的脸,只露出一双泛着紫光的眼眸。白鹤染一愣,“是你”刚摸出来的针又塞了回去,穿好鞋子走上前,蹲下身去查看来人,只一眼便皱了眉,“怎么又中毒了”君慕凛也很无奈,“是啊,又中毒了。不过你好像对别人中毒特别敏感”白鹤染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对别人三更半夜闯进我的屋子,也特别敏感。说,为什么来这里又为什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君慕凛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在地上坐得又舒服了点,“我想知道的事,自然就会想办法打听。没想到那个在深山老林的温泉水里轻薄了我的女登徒子,竟是堂堂文国公府的嫡小姐。”她冷哼,“什么狗屁嫡小姐,当我稀罕呢”说完伸手去拉他,“起来,我给你解毒。”君慕凛站起身,晃了几步才摔坐在椅子里,他不解地问白鹤染:“上来就解毒都不问问我为何又中毒了”她淡淡开口:“有什么可问的,无外乎就是敌人比你跑得快,敌人比你功夫好。吃一堑长一智,下次注意就是了。”说话间,刚好对上他仰面而来的那双紫眸,一颗心便在这一望间,不受控制地砰砰疾跳了两下第25章 不想解毒就滚蛋君慕凛活到十八岁,从小到大没少被人这样看过,特别是被女人。君家的孩子生得都好,无论皇子还是公主,都是人中龙凤。你可以说他们脾气不好性格不好,但绝对没有人说他得长得不好。他一直觉得自己对这种眼神挺免疫的,甚至已经免疫到厌烦。可不知为何,自从遇上这个白鹤染,将近二十年的习性接二连三地被打破,甚至连对女子对敏的毛病都好了。也不能说好了,准确的说,是只有跟白鹤染接触,他才会没有任何反应,只有白鹤染用这种眼神看他,他才不会排斥。君慕凛从温泉回来的路上仔细想过,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犯贱。然而,犯贱人生并没有就此终结,他还得在这条犯贱的路上继续走下去。这不,今儿自己就送上门了。“行了别看了,口水都要留出来了。”“恩有吗”白鹤染回过神,抬手往嘴巴上抹了把。该死,被骗了。“还有精神头儿骗我,看来这点儿毒对你来说小意思啊还解吗不解就给我滚蛋”君慕凛抽抽嘴角,“解,今晚不解明儿我可就交待了。不过”他顿了顿,“你也不问问我是谁”“我问了你会说吗”她握住他的腕脉,以便更准确了解毒性。君慕凛提醒她:“最起码的警觉性还是得有的,不知道我是谁还敢给我解毒”她笑,“不解能行么被毒成这样依然能射过文国公府层层守卫,连我那个王八蛋父亲辛苦培养多年的暗卫都没惊动,必然是高手中的高手。我自认为以眼下这个小身板肯定上不是你的对手,与其被动丢脸,不如主动送你个人情,万一你是个很厉害的人物,那等以后我在文国公府混不下去时,还能有个靠山。”这话听起来像是一句玩笑,君慕凛却想起太监江越来文国公府传旨被拒后,回宫说的事情,关于文国公府嫡小姐的。听闻白兴言非但没有因女儿失而复得而高兴,反到要将这个女儿给杀了,名曰陪葬。再想想两人初遇时她一后背的针,心里便隐隐地疼了开。没了调侃的心思,他的语气柔和起来,“上次在温泉里我们两不相欠,但这次是我欠你的。你放心,他日你若有事,我定不会袖手旁观。”白鹤染点点头,“行,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但愿我不会有用到你帮忙的那一天。”她松开他的腕,皱着眉道:“对你使毒的人还真是舍得下本钱,上次是四十九只红尾壁虎的尾巴,这次是二十八种剧毒植物提取毒素,调制成了根本无解的解药。你这毒,就是找到制毒者本人,他也无解。”君慕凛到没被吓到,只是问她:“那你能解吗”“我”她挑挑唇,“我当然能。”“用你的血”她再点头,“对。”“白白鹤染。”他叫她,显得特别无奈。她不明所以,“恩”一根手指头已经放到嘴边,准备咬破。君慕凛长长地叹了口气,“你的警惕心真的一丁点都没有吗万一我是别有用心之人,知道你这样的秘密,对你来说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她咬指头的动作停了下来,忽然就想到前世认识过的一个渣男。那人花言巧语哄骗她多年,却只是为了利用她的血。她一生都生活在白家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所有人都精于算计,每一分钟都是你死我活,冷不丁出现一个看似阳光和煦愿意逗她一笑的少年,竟以为他是真心的。还是她最好的朋友、医脉的凤羽珩提醒她,莫要轻易对突然出现在身边的人付以真心,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她这才冷静下来。而这一冷静,便是与那人拉远了距离。那人见实难得手,恼羞成怒之下将她的事情散布出去,给她自己以及整个毒脉白家都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也正是那次之后,她再不愿接触外人,再没有认识过一个新的朋友,完完全全将自己给封闭了起来。却不想,重活一世,遇上了面前这位,她用了三十多年成长培养起来的警觉,居然再度归零,实在可笑。可是她看着他,脑子里匆匆闪过两人的初遇,继而摇头,“能在性命攸关的时刻让我先走的人,不会别有用心。即使真的有,也不过多一个敌人罢了。虱子多了不怕咬,我就当多对付一个,没有什么。”说完,再不犹豫,一下将手指咬破塞到他嘴里。“喝两口,毒能解,但是因中毒而错乱的经脉,就得靠外力辅助治疗。回去找个大夫用针灸给你调调,很快就能好。至于方法,只要你找的不是庸医,就都会。”“那你会么”他唇上还沾着她的血,不太舍得擦干净,就这么挂着,生生将一个大男人显得妖媚了几分。“我自然是会的,但是刚回白家,手边连工具都没有,如何帮得了你”她抓起一块帕子,想替他擦擦唇上的血迹,被对方躲了。“你需要什么我可以帮你弄来。”他岔开话题,故意无视她瞪过来的不善目光,然后再道:“你放心,这不算还你的人情,人情还欠着,这个算白送的。”白鹤染动了心,“真的”“真的。”“那”她想了想,道:“你能不能帮我用纯金打制九九八十一枚针灸针其中两寸长度的四十九枚,三寸长的二十一枚,再做五枚五寸长的,其余都是一寸长。看过平常大夫用的那种银针么就照着那样,用金子打。”君慕凛失笑,“你真不是敲诈我还没听说过用金针针灸。”“那你现在就听说了。”“行。”他爽快应下,“做好这后我给你送来。”说罢,起身就要走。白鹤染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么风,这会儿见人要走,心底忽就起了阵阵失落。不料人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然后转头问她:“对了,想起个事情。听闻皇上为你和十皇子赐婚,被你拒了”她“恩”了一声。他不放弃追问,“为何要拒”随后听到她淡淡地回答:“对男人和婚事都没有任何兴趣。”“恩”君慕凛都气笑了,“你要说对婚事没兴趣我还信,可你说什么对男人也没兴趣那当初在温泉里,是谁瞅着我垂涎三尺来着还有刚刚,是谁盯着我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愣了老半天来着白鹤染,做人要诚实。”她腾地一下脸红,开始为自己找理由:“那只是偶尔,偶尔。行了行了,快走吧”他被她推到窗边,目光落在她通红的脸上,只觉甚是有趣。“好,那我走了,你自己保重,手指也要记得包扎一下。”说完,跳窗离去,几个腾身的工夫就没了影子。白鹤染看着窗外消失的背影,再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指,半晌,关了窗子。已经有很久没有这样子替人解过毒了,前世发誓不再做的事,怎么到了这里就坏了规矩指二连三地为那个人破例,难不成真是垂涎他的美色男色果然害人。闹了这么一出,她也睡不着了。走回屋里,抬头看看房梁,随即提了一口内力,整个人腾空而起,身子一翻,两腿弯曲,利落地倒挂在梁木上。她自幼习的就是古武,五大古老家族中,唯有医脉凤家人入现世最深,有人从商,有人入仕,她最好的朋友凤羽珩更是进了军营,做了军医。五个人中,只有凤羽珩习的是后世硬功夫,其它几个家族传人都是习练古武,完好地沿袭着家族传承。又想到阿珩白鹤染其实很懊恼,阿珩死于一场军用直升机的爆炸,她们从不相信那只是一次意外。只可惜,炸毁飞机的真凶还没查个水落石出,她就死了,如今想想,心中总觉遗憾,总觉对不住阿珩。只是又有那么一丝侥幸般的希望存在着,既然自己能有这般际遇,那么阿珩会不会也正只身于某个时空,以另外的身份过着不同的生活白鹤染在房梁上吊了半宿,直到次日清晨,迎春已经端了水推门,她方才从上面下来。而不红,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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