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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说好的龙傲天翻车了

怎么?尊上您爱的不是臣的兄长吗?怎么在臣的手下,您也能舒服成这样?您不是在心底怨憎臣吗?姜折微想要说话,张开口话语便碎成了不成字句的浅浅哼吟,又酸又麻的触电感舒适得他全身发软。尽管眼里还有些倔强的神色,身体却已经软成了一滩春季的泥,软绵绵倚靠在裴易安怀里,两人的发丝如云似墨般纠缠。呵。缓缓凑至姜折微耳边,裴易安吹起他颊边一缕发丝,似笑非笑地拖长了声音:原来尊上您从骨子里就这样轻贱。不过是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却令姜折微的身躯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他的手冰冰凉凉,泛着苍白颜色的唇上印着自己咬出的细小齿痕。他下意识地要挣扎,竭力想要解释似的,又急促又慌乱:不、不是这样的哦?尊上您说什么不是这样?用力捏着姜折微尖尖的下颌,裴易安冰凉手指按住了那丰盛如花的红唇,缓慢地、饶有深意地,自靡丽红唇上一点一点往下滑:是臣将您弄得还不够舒服,还是您其实没有那样爱着臣的兄长?他的语气是带着戏谑的慢条斯理,动作却从从容容,不缓不急,那奶白色的肌肤上印下点点令人遐想的红痕,很快地,姜折微的眸子里便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层迷离水光。裴易安高高在上地俯瞰着姜折微,他逼着他睁开眼睛,从始至终望定着自己:看清楚了尊上,此时此刻,让您这样舒服的男人是谁。有意无意地,他以一种极度暧日未的姿势凑近姜折微的耳边,薄唇几乎能擦碰到少年白皙透明的耳际。说?臣的名字?他缓慢地,极有闲暇般:臣想看看,您说出臣下名字的那刻,神色会有多靡乱。姜折微又羞又怒地别过脸,长长的凉滑乌发扫过裴易安手背,微微发痒,又带着一点淡淡的冷腻香气。露出的脖颈又细又长,能看见上面层叠的红痕,彼此交锁,让他看上去有一种奇异的妩媚,让人看了只想把他搂进身体里然后再狠狠地揉成粉碎。看着姜折微缓慢覆盖上绯色的耳尖,裴易安黑眸微眯,轻轻地嗤笑了一声:怎么?不肯说么?不肯说也没关系,臣一向是宽容大度的为人,尊上若是忘记了臣的名字叫什么,也可以直截了当地唤臣一声裴卿。他悠悠然地,将这句话的尾音拖得很长。这短短的两个字就像是有什么魔力,原本已经逐渐放弃抵抗的少年魔尊动作徒然激烈起来,他竭尽全力地挣扎着,试图脱离开裴易安的束缚:放开孤裴易安,你放开但是这没用,两个人之间的修为差距如天如渊,于姜折微是竭尽全力似要同归于尽般的激烈抵抗,于裴易安便只是猎物在陷阱中徒劳而无望的挣扎:就像是被笼入掌心的绝美蝴蝶无望的扑朔翅膀,除了轻微的蝶翼挣扎时划过掌心的触感,这挣扎绝不会带来一丝半点的成效。他在紧紧禁锢住姜折微的同时,甚至还有闲暇调笑:怎么?尊上平时不是很能说吗?怎么现在翻来覆去,就是这短短的几个字?裴易安掐住那纤白颈项,将人狠狠地按在床榻上,冰凉眼神滑过如雪肌肤、花般红唇,似带着几分恶意凉凉地笑:莫非今天尊上是含累了东西,这才连一句长点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姜折微的动作兀地僵住了。片刻后他抬起脸,睁大了眼睛羞怒交加地瞪着裴易安:你们裴家的为臣之道,原来就是这么犯上悖逆的吗?!少年魔尊的眼神又羞恼又愤怒,裴易安却像是清风拂面般毫不在乎,甚至从容不迫、好整以暇地道:尊上可以叫得再大声一些。如果您想让这座宫殿之中的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正在床榻上干些什么?姜折微像是徒然被掐住了喉咙,剩下的话再也斥责不出来,神色一点点,变得苍白起来。裴易安轻轻地挑唇笑了,掌心缓缓抚过姜折微缎子般顺滑的黑发,温文尔雅地:这样才乖。就这么要被胁迫了吗宿主你好惨啊嘤嘤嘤系统忽然真情实感地说,声音里居然还带着鼻音。姜折微震惊了:你怎么会觉得我惨的?他轻笑一声,十分快乐地补充:被他们兄弟两个人睡,可比只睡其中一个爽多了嘻嘻嘻。系统:它抱着一盒用了小半的抽纸僵住了。沉默片刻后,它默默地将剩下那些标注着【系统擦泪专用抽纸】的纸巾放进了垃圾箱,还为它们专门标注了一个分类:浪费感情。而外界,姜折微的神色还在缓缓变化,在裴易安的眼中,少年原本秾艳绝美的面容,渐渐变得像是即将凋零的花瓣般,苍白又脆弱起来。他深黑的眸中乌光一闪,修长的手指慢悠悠捋过少年的衣领,那样细窄修长的袖口,笼住了其下全部的绮丽风光。尊上,臣忽然觉得,您身上的衣服看上去很是碍眼呢。裴易安说着,骨节分明的手屈起指节,当当两声慢条斯理地敲了敲床榻:站上来,尊上。把窗户打开。然后您就站在这片漂漂亮亮的月光里,把身上穿着的这些衣服一件一件地,脱给臣看。姜折微精致的面容上,神色有一瞬间的空白。像是终于反应了过来,他忽地咬紧唇,眼神乞求地望向裴易安,声音极低地:能不能不要窗户裴易安连眼神都不为所动,只以手支颐靠在床边,淡声道:尊上若是能抓紧时间,还能抢在殿外的两班值守换完班次之前。若是您的动作慢了几分,待会儿会发生些什么,臣实在是不能保证只这一句话就够了。姜折微甚至没有听到他说完,当裴易安那双薄唇里吐出两班值守这个词时,少年魔尊便狠狠地抿了抿唇。紧接着,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站上床榻,伸手推开了不远处的轩窗。窗扉一启,流银般的月光便径直洒落了进来,笼在少年单薄纤细的身上,那样惊心动魄的白。裴易安坐在不远处深深地望着这一幕,眼底的深黑似透不进光。他嗓音微哑,语气却与初时冰冷无异,只似警告般,轻描淡写地提醒了两个字:衣服。姜折微那花般娇柔的唇又抿紧了几分,几乎不剩下多少血色。然而他终于还是沉默地抬起手,缓缓地,一点一点解开了腰间捆束的衣带。那一身里衣便如云般覆落,露出霜肌似雪,于其上绵绵密密洒落着的、无限悱恻的红痕。裴易安手边的桌凳似是传来极轻微的喀的一声。姜折微光洁着身体站在月色下,从窗外徐来的微风也像在缠绵,似有若无地、游龙般环绕着他的身躯。像是有些不自在似的,少年魔尊半偏过头去,鸦羽似的眼睫低低垂着,投下浅淡阴影,似是屈辱般轻颤。裴易安缓缓站起身。像是有意放缓了速度,他一步步慢悠悠踱至榻前,指尖挑起姜折微的下颌,不容置疑地、长驱直入地吻上了那双颜色浅淡的唇。恍惚缠绵间便又是过去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姜折微醒来,裴易安早已不见了踪影,向系统确认了一下四周无人后,他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在床上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我错了,系统,我真的错了。他半阖着眼眸,连在脑海里说话的语气也是懒洋洋的:昨天我睡过裴衍之后,本来以为不可能有滋味比那更爽了,结果现在我发现并不是。裴易安睡起来也真的爽啊,而且还有惩罚系统的加成让我想想该怎么形容来着爽翻天。系统:系统的眼底一片青黑,身边横七竖八地扔满了棉花球、耳塞、防噪音耳机一大堆书籍乱七八糟地被塞在一只标注着毫无卵用的垃圾桶里,其中一本靠在上方的露出封面,正是那本在系统商城里卖得最火热的《清心寡欲佛经100本大合集》。它错了,它真的错了,它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真情实感地同情宿主,事实证明,被裴易安那样半是强逼半是诱惑地吃干抹净了一通后,姜折微不仅没有留下什么心理阴影,甚至还跃跃欲试地想要再来几次。我提醒一下,你今天还得上朝去呢宿主。它委婉地提示他:待会儿裴衍之肯定会来。姜折微毫不在意地弯起唇:不怕不怕,待会儿让裴衍之直接抱着我走。系统:它不可思议地道:魔界可是个修行世界!像裴衍之这样修为极高的人,记忆力也都是很好的啊宿主所以裴衍之也多半会记得,前一天他曾经在姜折微的身上留下了哪些痕迹,而哪些没有。而且裴衍之的观察力肯定也很敏锐的昨天的裴易安不就是吗?宿主你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他自己就发现你和裴衍之睡过了系统想到此处,忍不住忧心忡忡地:这个就叫做前车之鉴啊!宿主!姜折微无言以对,十分好心地提醒它:阿统啊,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们在这段时间里的任务是什么了?系统:它飞快地打开任务列表看了一眼,毫无异状地:让裴衍之对你心有挂碍,终其一生说到一半,语气忽顿了顿:终其一生求而不得。嘻嘻。姜折微弯唇一笑,缱绻艳丽,像是一只初入红尘的妖魅,又天真,又邪肆。裴衍之果然如系统提醒的一般,在上朝的前半刻踏过宫门缓步而来。他站在门外轻轻叩门,温文尔雅地:尊上?而躲在被窝里裹紧自己的姜折微,在听见他与裴易安相似声线的那一刻,瘦白的背脊便无意识般地一颤。紧接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少年魔尊竭力强迫自己挺直身子,做出一副毫无异状的样子:是裴卿么?且先进来。裴衍之眉尖微挑,依言踏入房中,见到的就是将自己严严实实裹在寝被中的少年。他微微蹙眉,在床榻边坐下,缓声道:怎么了?是发热了吗?还是依旧有些疼?说着,他将手掌顺势往姜折微额上覆去,似是要感受一下少年身上的热度。却不料他的手掌刚刚伸向姜折微,掌心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触碰到他,姜折微便兀地条件反射般地躲开了。躲开后,似是也发现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对,姜折微喏喏地,有些没有底气地说:我孤今天有些不太想去上朝裴衍之的长眉缓缓地拧起来。他的目光一寸寸在姜折微身上扫过,眸中的神色,渐渐变得像是笼罩了一层阴霾般深邃。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可乐紫晨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可乐紫晨 26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9章发生什么事了?裴衍之凝声问,浑身气势沉凝,姜折微却只是微微一抿唇,脸上便现出了清浅的笑来:没什么,只是今天清晨时做了噩梦所以现在,不太想出被窝。似是察觉到了裴衍之的目光渐渐转凉,姜折微稍稍抿了抿唇,从寝被中伸出了一截白嫩手腕,尾指轻轻勾住裴衍之的衣角,求饶似的晃了晃:真的没有什么事啦,裴卿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反正现在已经没事啦,就别再追问孤了,好不好嘛,裴卿?他温声软语地说着,那双琉璃般澄澈的圆眼睛里显出求恳的神气。这辉煌华美的宫室中嵌了无数用以照明的珠玉,有的大如托盘,有的镶以金边。但那些在淼淼深海中吞吐着日月精粹、修行了千万年的巨蚌才能生出的明珠,颗颗生着温润的光,却没有一颗能及得上那琉璃色的双眸玓瓅。而那双流光溢彩的美眸里,却只映着一个人的身影。在这世上没有人能拒绝他这样的求恳。裴衍之与姜折微对视片刻,如封霜冻雪般的冷冽眼神也一点一点化开来,他抬起手,温柔至极地抚住了姜折微纤细白皙的颈项:您的噩梦是什么,臣这次便不过问了。不过他忽地勾起唇,微微一笑,风光霁月般:臣想,像是这样的恶梦,应该不会有第二次了,对不对呢,尊上?不会了!姜折微飞快回答。说完后,他垂下眸,自我安慰般地低声道:反正那只是梦,又不是真的。姜折微说着,自言自语一样,又声音很轻地重复了一遍:那一定不是真的。他这样说着,嫩白的脚踝下意识地在寝被里缩了缩,花纹华贵的寝被便稍稍一动,被他的动作牵弄得一角微掀,起落的寝被间隐约露出了少年魔尊纤白的手腕。裴衍之盯了他的手腕一眼,忽地敛起眼底神色,沉声道:你手腕的印痕哪儿去了?姜折微闻言一惊,下意识地要将手腕缩回寝被,但刚一动手臂便被裴衍之牢牢捉住了,他目光微冷,将姜折微的手臂从寝被里径直拉出了大半。少年纤弱的手腕就这么径直暴露在空气里,看上去又精致又美好,幼嫩如初开百合般,手腕再往上是一截赛雪的藕臂。那坦露在外的肌肤干干净净,纯白无暇如清晨雪野,前两日那缠绵悱恻后留下的红痕,此时是一点一滴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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