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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行刺失败之后[穿书]

张允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不会要你立刻给我答案,我可以等,我也愿意等。但是,咱们可能有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了,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你呢?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的?阮言钧听着,脸色微微有了变化,听到后面,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你要去哪?他问。张允说道:去帮我徒弟找些东西,呃他修习的功法跟我们不太一样,必须借助一些外物,而且他需要的东西都很难找。阮言钧点了点头,世上修行法门千千万,本就各不相同,需要用到外物也不奇怪,但他想问的却不是这个。他皱着眉头,忍不住问:所以你的脸红成那样,心里却在想这种事?张允被他这样质问,又支支吾吾起来,不知怎样回答。阮言钧轻轻哼了声:我不禁开始思考我是不是自作多情。木头就是木头,从一开始就是木头,果然还是不能有太多指望。他心里忽然生出一股难言的躁闷之气,对张允道:那你走吧。张允当然不想现在就走,他只是一时没什么好说的,便将这些天来萦绕心头的事情推出来做挡箭牌,本是想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然而被阮言钧这么一赶,他也有点不好意思留在这里了。张允站起来,作势要走,回头看了他一眼,说:那,我真走了。阮言钧不应,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仿佛提醒似地,张允再次叫道:我真的要走了?阮言钧依然不应,甚至微微偏过了头去,显然不肯搭理他。张允只好走了,走到破洞下,忽然想起什么,又跑回来:你先前是不是要说什么?你是想对我说什么吧?阮言钧笑了笑,反问道: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他说话的时候,两片嘴唇轻轻扇动,好像蝴蝶的翅膀,鲜红,夺目,轻盈,柔软,重复着张开合拢的动作,曼妙不自知。张允也不是故意要盯着他的嘴唇看的,只是目光扫到了那处便挪不开,就觉得想要吻。想要亲一下。要是能够亲亲那张嘴,尝尝那两片艳红嘴唇,不知该是怎样的丰美滋味?这样想着,张允不知不觉凑得近了,而后,他轻轻吻了上去。因为没有遭到抵抗,他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个不带邪念的亲吻。有一点甜,淡淡的,近似于乳糖,并没有小说中描写的那么甜,但是很香。只消一个不小心,就会沉醉下去。这时,却有一滴滚烫的液体滚落下来,沾在他的唇上。张允心下一惊,连忙拉开了一些距离,却发现阮言钧流鼻血了。张允震惊了。心说,不是吧大哥,不过就是亲了一下,你怎么就流鼻血了!阮言钧有些头晕,反应比平常慢了半拍,看到张允的表情,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流血,忙捂住鼻子,胡乱擦了一阵,擦得半张脸和手心都红红的。他的脸颊滚烫,不敢抬头,有些懊恼道:张允!这个登徒子!两次三番轻薄于他,简直欺人太甚!要知道,要知道他还从没跟人亲过嘴呢!张允忙道:好的,我知道!我走了!我这就走!他边喊边跑,一溜烟就冲到了破洞下方,正要化一道剑光遁去。在他的身后,忽有一点火光萌动,顷刻照亮了整个冰穴,将之辉映得如同一座水晶宫殿,澄澈温暖的金色光芒笼罩了每一寸坚冰。阮言钧心神动荡之际,目睹此景,心中的惊异难以表述,几乎不能置信,那一点澄澈火光并非来自别处,而是从他的心海中生发,至为纯粹,至为热烈第一口三昧真火竟是在这种情形下被他引动!张允一见那火光,又惊又喜:成了!竟然成了?竟然这么简单就成了?天呐!阮言钧遥遥向他看来,张允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想起来,自己还要跑路呢!怎么就停下来了?张允立刻化作一道剑光遁走,慌不择路之下,把原本的破洞又撞得大了几分,碎裂的冰末刷拉拉像墙灰似的落下来。张允身后,另一道人影急催遁风,紧紧追了上来,纵然张允身为剑修,遁速比旁人快上不少,却怎样都甩不掉这个尾巴。阮言钧清喝一声:站住!好的哥!张允一听见这个声音,又是脚比头动得快,来不及思索,下意识就停了下来。他这一下急刹,后面的人反应不及,猛地撞了上来,这一下堪比火星撞地球,又像一辆高速行驶的卡车追尾了前方小轿车,张允给他撞得两眼漆黑,两个人抱在一起跌下空中,重重摔在了雪地上,把雪地砸出一个丈许深的大坑!过了足有一刻,张允才晃着脑袋坐了起来,老觉着手不是自己的手,脚也不像自己的脚,他以为挨了刚才那一下,自己肯定死透了,结果缓了一会竟然发现自己还活着,不禁暗暗感叹,修道人的生命力真是顽强,要是他前世的身体被这样撞上一下,起码够他死个十回八回的。阮言钧也坐了起来,揉着额角,眉头拧作一团,心中亦是后怕。他们俩之所以没死成,完全是因为运气好,为了抵抗西寒天中的寒气侵袭早早祭起了护身灵光,要是没有这层防护,刚才那一撞就能让俩人胳膊腿分家了。他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对张允说:让你停就停,怎么你从前就没这么听话?张允亦是郁闷:这能怪我吗,我也不知道啊,现在只要你一叫我,我脚就不听使唤阮言钧听到这话,实在也气不起来,无奈笑了一声,说:好,既然你听我话,那就不准再跑了。张允不禁又有些脸红,勉强答应道:行,行吧。阮言钧想起一事来,转向张允,说道:你先前说,要为你徒弟去找些东西,左右我已引动了三昧真火,不必再留在此地,便陪你一起去吧。经他提醒,张允亦是想起,阮言钧先前允诺过会为他做一件事,他也曾偷偷yy过,就让对方答应做他男朋友好了,不过当然只是想想,并不打算真的以此要挟对方。张允点点头,道:好,我就把它当作是你允我的那件事了。阮言钧稍稍有些惊讶,然而并没反驳,微微朝他一笑。两人说定了此事,便一道回转玄华派中,阮言钧是第二次来这地方,不过上次是横着进来的,这次是走进来的,还是有点区别。他四处转转看看,逛到校场时,还特地停留了一会,看弟子们习剑。张允虽然好奇他为何过家门而不入,却也没有多问,只管把自家徒弟叫来,摸了摸头,问:我离开的这些天,有什么事发生吗?花下见阮言钧也在,便向他施了个礼,乖乖喊了声师伯,阮言钧嗯了一声,并没纠正他的叫法,两人便心照不宣。花下说:别的事也没有,只是有封书信送来张允问:给我的?花下顿了一下,说:不是,是给我的。张允好奇:说的什么?花下撇了撇嘴:黄鼠狼给鸡拜年,说是找到了月阴丹的下落,特地告诉我一声。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一位没有留下昵称的小天使灌溉营养液,2333第60章 出航张允一想便明白了,能给他徒弟写信,还知道月阴丹的人,除了那妖人还能有谁?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一点没错,谁知道这妖人特地送信过来是想干什么。花下细细说来,张允才知,原来这妖人寻得了一处海魔宫,里面有一头十分厉害的血魔坐镇,偏偏这血魔爱好收藏珍奇,宫中竟藏有十五颗月阴丹,特地告知他们,便是想邀他们一同攻下海魔宫,然后再讨论这赃物如何分法。十五颗月阴丹,无论如何也不够她和花下两个人分的,就算成功打下海魔宫,他们双方之间怕是还有一战。说不心动是假的,但是这口肥肉显然没那么容易吃到嘴,花下犹豫不决,便问张允:师父,咱们去吗?张允只犹豫了短短一瞬,就说:去,怎么不去。有我和你师伯给你撑腰,怕她怎的。要是只有他一个人,他或许还要多考虑一下,但是有了阮言钧的帮衬,他完全有底气和对方一争,就算打不赢,全身而退总不是问题,所以没那么多顾虑。他思定之后,便把小白龙叫了过来,让他帮忙照看门人,张允说:有什么不懂的就问隔壁,要么问街边讨饭的那位赵长老也行。小白龙也曾是占山为王的大妖,这点世面还是见过的,当下便欣然答应。叫小白龙留在家里看家,张允也是犹豫过的,要是带上这妖蛟定能增加不少战斗力,但张允也怕自己一走了之之后,万一门中遇上点什么事没人能够应对。不过说起来还是有点郁闷好不容易拐来一只千年老妖,结果最大的用处是看门?这边做好打算,张允便叫自家徒弟去收拾东西,该采买什么采买什么。难得出远门游历一遭,花下也有些激动,首先好吃的要带够,毕竟要出海,还是远海,恐怕有几个月的时间都在船上,见不着陆地自然没法天天吃香喝辣了,于是买了不少干货、炒货、果脯、蜜饯,统统倒进法袋里面,外表看着不显什么,实际这一个袋子重逾千斤,要是抛给不知情的普通人,当场能把人砸趴下。置办好所需之物,三人便起身去往东北方沿海之地,架风飞遁三日夜,终于到达一临海小镇。问了几个船厂,终于租到一条可以远航的大船,张允和阮言钧又忙活了几日,在船身上做了些布置,船首船底都刻上了辟邪的符文,以便在海中航行时避开一些道行不高的精怪,为他们省去些麻烦。花下则在试着学习如何用灵气开船,毕竟他们要去的是危险的地方,不可能带着几十个不通道法的普通船夫冒险。张允布置完船身,便来指点他,和他一起摸索,倒也真叫他俩摸出了些门道。阮言钧闲着的时候则在修习三昧真火,之后要在海上待几个月,刚好趁着这段时间练功,能为己方增加一点胜算也是好的。同时,他反复地回忆起朱雀使用三昧真火时的情形,据他观来,这火虽然厉害,却是用一分少一分,用去之后似乎无法自行回复,只能重新修炼、积攒。不过若是能让这股火焰变得源源不绝呢?譬如说,就像修行之人体内的灵力一样,即便施法时用去了,也可以随着时间自行回复。若不是这样,谁会愿意消耗自己的法力打打杀杀?倘若灵力也像这三昧真火一样,用去一分便少一分,恐怕世间的修行人要少去八酒成。成本高而收益小的事,久而久之自然无人愿做。所以,如果要将三昧真火作为一门傍身之法,他一定得想想怎样改良它才行。阮言钧想到这里,不觉会心一笑。巧的是,他和张允两人恰好掌握着万灵夺生阵的关窍,或许可以由此着手,以弥补这门功法的缺憾。他将这些想法和张允说了,张允略略一想,觉得也不是不可行,便答应和他一道推演这门功法。花下在旁听了,却说:你们想的是很好,不过三昧真火是天授之法,真有可能改良吗?阮言钧轻轻一笑,向他解释:譬如架风飞遁、御剑飞行,在千年之前,曾是只有玄丹修士才能做到的事,可后来经过一代一代人传承经验、改良功法,到了如今,就连凝气修士也可以上天入地,这不就是人力可为之事?他一笑,张允的目光就被吸走了,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心道我哥说什么都对,天授之法很了不起吗?改他丫的。总之,就在这种乱七八糟的氛围下,由花下掌舵,终于把船开了出去。刚开始还有模有样的,谁知甫一入海,他就吐了。张允都给整懵了,怎么系统还会晕船?架风飞遁不是好好的吗?花下吐得两眼昏花,抓着张允的袖子才撑着没趴下,张允见他这副凄惨模样,关切道:你行不行,要不还是去里面躺着?张允并不在意少个人掌船,反正这船他也能开,不过要是让他来掌舵,自然就没法一心二用,改良三昧真火的事可能得往后推推。花下一张脸惨白,声音细如蚊蝇,说:不行也得行啊,总不能什么事都靠你吧,那我也太衰了。他的脸色虽然很差,眼神却很坚定,张允便说:那我开会儿,你先缓缓,适应一下。花下点点头,抱着膝盖蹲在一边吹风,半天过去,脸上终于又有了一点血色。刚想站起身,脸色忽然又变得十分奇怪,哎哟哎哟轻声痛呼。张允忙问:你怎么了?花下:我脚麻张允忍不住笑出了声,真想问问他后不后悔化形,有了肉身就有了种种限制,许多不便和麻烦接踵而来。花下又缓了一会,终于好些了,从张允手中接过船舵,慢悠悠开着,一边适应在海上行驶。他也想了想他为什么晕船却不晕飞遁,大概是因为在天上飞得挺稳的,乘船却要被水浪拍来拍去,晃晃悠悠,虽然幅度不大,但摇来摇去的感觉并不好受,总之没那么稳当,不过只要硬着头皮开下去,久了总会习惯。见他没事,张允也不耽搁时间,进到船舱里去。因为船很大,船舱自然也很宽敞,分了数个房间,他们所住的自然是其中最大最舒适的几间,屋里陈设一应俱全。宽阔的案几和带扶手的木椅,炉上煮一壶清茶,木墙上挂着一张海图,而阮言钧,正闭目盘坐在榻上。张允心中明白,他定是在推演功法,虽然闭着眼睛,脸上的神情却透着专注,张允微微笑着,站在不远处注视着他。过了会,似乎是察觉到了张允的存在,阮言钧慢慢睁开眼睛。你一直站在那里?他问:怎不过来坐?张允向他走去,一边笑道:我喜欢看你,又怕打搅你,所以站远点。阮言钧咳了一声,脸上泛出一丝红晕。自从跟他表明心意之后,张允是越发不要脸了,时不时就蹦出几句骚话。张允对此别有一番心得就算被拒绝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不要脸现在就爽。这样想着,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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