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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徒儿,别撒娇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老子打!说着,一帮人便冲着小童挥拳而去,眼见就要打在他身上时,一道白影突然闪过,把小童抱在怀里,躲过了这一击。滚!楚寒把小童揽在怀里,冲那几人冷喝道。那些人看见楚寒,骂咧道:你他妈谁啊?别管多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打!乖,别看。楚寒伸手捂住小童的眼睛,另一手直接打出一道巨大的风刃,把那几名混混打出了数十丈远,断腿的断腿,断手的断手,还有几个,直接被风刃斩断了一根脚趾。等那几人哀嚎着跑远,楚寒才松开捂着小童的手,温声问:受伤了吗?小童转身仰望着他,眼睛闪着光:没有。楚寒半跪下来,摸了摸他的头:那就好。以后遇上这种人,不需要留情面。小童咬了咬嘴唇,怯生生看着楚寒:方才他们说的话您都听见了?楚寒不解:什么话?小童低下头:说我偷东西的话。楚寒哦了一声:听见了,怎么了吗?小童忽然抬头,有些紧张道:我、我没偷,给您买药的钱是我攒的,很干净。楚寒愣了片刻,失笑:我只是说我听见了,但没说我信啊。踏雪迟迟不归,定然是遇上了麻烦,将养了一天后,楚寒的伤已经好了不少,他是夜里离开的风神庙,临走前,他怕小家伙只盖一条薄被子会着凉,就把自己的外袍盖在了他身上。不过直到他离开,也没再问小家伙的名字。但现在,再次看见这件外袍,楚寒已经知道他叫什么了。也不知这算不算是缘分不过,小变态心里是真的能藏事儿。楚寒把那件外袍折好,重新放回了暗格里。一年半后。恶灵山动,红色灼流自山缝频频溢出,云川恐异变突生,提前转移古陵地域所有百姓。又一旬。恶灵山崩,红流遍野,方圆百里草木房屋化为灰烬,陆路难行,飞鸟隔绝,生灵不近。再一旬。仙门各派修行幻术的修士频繁失踪,一时间人心惶惶。这日,仙门各派之首赴往云川,一同商讨寻找这些修士之事。云川,善恶峰大殿之内。云梦升坐在主座上,各仙门之首与云川其余峰主分坐两侧。一名身着金色长袍,袖口领口都绣着红枫叶的男人冷冷道:静观其变?哼,你们云川可真是淡定,但今日仙门百首齐聚云川,可不是为了等这个答案的。楚寒认识这个人,他叫徐志清,是枫桦派的掌门,性子凉薄,嘴巴跟长刀似得,说话尤其喜欢阴阳怪气,不过他们枫桦派主修幻术,失踪的修士里半数都是他们派里的,急也是情有可原。云梦升赔笑道:徐掌门莫气,这不还在商量嘛。徐志清冷哼:你们云川多厉害,修真界你们称第二,没人敢自居第一,丢那么一两个弟子,自然没关系,毕竟后面还有那么多更优秀的,但我们枫桦派丢了将近上百名!你现在让我静观其变?我怕我若是再观,我们整个枫桦派就都丢了!洛长歌很少跟人吵架,但听见这话,直接瞪了过去,言语不善道:徐志清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丢一两个没关系?云川确实没丢几个弟子,但丢的全是洛长歌蹈仙峰上的弟子。因为自从主修幻术的无相峰因峰主了无缘发疯,不再收弟子之后,整个云川就只有洛长歌的蹈仙峰上还有修习幻术的弟子了徐志清毫不示弱:我什么意思,洛峰主听不懂吗?上清派的慕仙川笑嘻嘻地和稀泥:不要激动,前两天是有人看见一名黑衣男子抓了枫桦派的人消失在了古陵地界,但古陵那么大,咱们在不知他具体位置的情况下贸然围攻,且不说能不能把他逼出来,万一他一急之下,把那些抓起来的修士都杀了怎么办?所以咱们折个中,要不先派个人去探查一下情况?徐志清咄咄逼人:派谁去?你去?慕仙川道:我就是提个建议,我去也行啊,但前提是你们相信我的水平吗?慕仙川确实是一派掌门,但修为确实稀松二五眼,当说客可以,但若是让他去探查情况,把自己折进去的可能性比较大。徐志清白了他一眼,目光落在正在嗑瓜子的楚寒身上,不耐烦道:楚仙师,您能别嗑了吗?认真一点可以吗?楚寒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不可以。徐志清:只知道这人不讲理,现在才知道这人这么不讲理!楚寒把手里的瓜子嗑完,扔掉瓜子皮,拍了拍手,冷若寒霜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上:我去吧。姜绝一口茶水喷成雾状:操,楚寒你疯了?你知不知道古陵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漫山遍野的红流血水,陆路完全不通,就算御剑也会被那冲天的怨气给熏下来,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楚寒心说我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那地方危险,但我特么就是些想去见见他,虽然知道他肯定会恨自己,但就是忍不住,我能怎么办?当然是不忍了。柳喻之忽然明白了什么,惊道:楚寒你别想不开啊,现在不是你殉情的时候,不要意气用事!神特么殉情!楚寒皱眉:柳峰主,请注意措辞。姜绝也是恍然:郁子溪就是在那殒道的,你该不会是楚寒你不能这样!楚寒这下终于明白了,这些人以为他自荐去古陵的目的,是想去殉郁子溪楚仙师再次一板一眼的对众人冷声道:对不起,我徒儿没死,不需要我来殉。云梦升担忧道:楚寒你要不要再想想?楚寒淡淡道:不用了。徐志清瞟了楚寒一眼:既然如此,那便静候楚仙师佳音了。楚寒漠然道:佳音不一定有,别期待太高。离开善恶峰后,楚寒稍作收拾,便赶往古陵了。百里红流,血海一般,茫茫一片。楚寒看着眼前景象,心中颤了一下。楚寒试着往红流之上洒了把灌了灵力的符咒,发现这些符咒大概要一盏茶才能被烧毁。一盏茶,足够他过去了。楚寒抬手一挥,万千符咒集结在红流之上,铺出了一条仅供一人通过的窄路。他踏着符咒,慢慢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挥符铺路。走着走着,忽然,有人在背后喊住了他。师尊。声音阴冷又瘆人。回头间,楚寒看见了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一身黑衣,手执一把通体灼红的剑,两脚踏在滚滚红流之上,正笑眯眯的看着他。虽然是笑,但他却从里面看不到一点的笑意。郁子溪朝他走过来时,他脚底的符路突然开始燃烧,鲜红的火焰跳跃在红流之上,并以极快的速度烧向他,并迅速烧到了他脚下。没了符咒支撑,楚寒脚下一轻,眼见就要掉进去了,郁子溪突然到了他面前,一手揽着他的腰,把他抱在了怀里。现在的郁子溪,比当年又高了些,就连身材也结实不少楚寒迅速拿开方才因为条件反射而放在郁子溪胸口的手:为师并非有意。郁子溪盯着他的眼睛看了许久,仿佛确认了什么之后,脸上的阴寒淡了几分,随之轻笑了一下,并没说话。他越不说话,楚寒就越尴尬,尴尬的话都不怎么会说:子溪,你这一年多来很难熬吧?郁子溪反问:师尊觉得呢?什么叫我觉得呢?这是要跟我算账的意思吗?楚寒急不可耐的解释道:当年在恶灵山上,为师其实待会儿再说。郁子溪打断了楚寒的话,尔后直接将其打横抱起。楚寒惊了:子、子溪你放我下来。郁子溪对怀里的楚寒笑眯眯道:我一放手,师尊就会掉进这曾经浸泡过万千恶灵的血水里了,就算师尊修为高深,掉进去也会被熔的连骨头都找不到的。楚寒:郁子溪歪头:师尊还要我放你下来吗?当然不要!楚寒尽力平静道:你还是抱着吧。郁子溪满足的弯着眼睛:那我们回去吧。目下全是涌动的红流,回去?回哪儿去?楚寒正疑惑着,郁子溪忽然一跃而起。而就在郁子溪跃起的一瞬间,脚下的红流搅出了一口巨大的漩涡,越来越大,红流之下的景象显现出来时,楚寒惊了,这不是彩云观吗?还没反应过来,郁子溪就带着他跳进了彩云观里。落地之后,漩涡重新闭合,顶上不是蓝天白云,而是正徐徐流动的红色血水。一落地,便迎面走来两只一人高的符纸做的铠甲,冲郁子溪齐声道:主人。楚寒惊了一惊,好大的纸甲!郁子溪冷声道:这里没你们事了,下去吧。两只纸甲走后,郁子溪便抱着楚寒进了一间屋子。屋内的布置跟楚寒在绿竹峰的卧房一模一样!楚寒讶然:这是师尊喜欢吗?郁子溪把楚寒抱到床上,坐在他身边,两手按着床榻,两腿前后悠悠摆着。喜欢。楚寒咽了下口水,有点紧张道,子溪,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解释。郁子溪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他,虽然和当年的表情一模一样,但却多了分他看不懂的意味。郁子溪道:师尊且说,我在听。楚寒将自己被控制的事,还有那一系列的猜测全都告诉了郁子溪,并接连强调你师父我是因为被某个不知是谁的狗东西控制,所以才会松手,眼睁睁看你掉入恶灵山,若非如此,你师父我是绝不可能这么做的!他越强调,郁子溪笑意越深,笑的他一身冷汗。楚寒无奈道:师尊没在骗你,这些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看我左肩,我左肩里的骨钉现在还在。说着,楚寒直接抓起郁子溪的手放到了自己左肩:呐,还能摸到。郁子溪冲他眨眨眼:摸不到。楚寒:不可能!他试过,隔着衣服绝对可以摸到!郁子溪无辜道:真的摸不到。难道是因为自己今天穿太厚了?算了,为了自证清白,流氓就流氓吧。楚寒抓起郁子溪的手,说了句失礼后,直接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放到自己肩头:你再试试。郁子溪扣着楚寒的肩头,掌心的温热顺着楚寒的肌肤蓦地冲上头顶,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脏砰砰砰跳的飞快。他别过脸,不敢再看郁子溪:摸、摸到了吗?郁子溪笑了声:好像真的有。楚寒心中控诉,什么叫好像?有就是有!郁子溪把手拿出去后,楚寒面上是沉静的,但内心已经开始暴走了:我我我我特么好像被摸出了感觉了,还是被一个男的摸出了感觉!!!师尊,你脸好红啊。郁子溪歪头看着他。楚寒别脸躲开他的目光:热的。※※※※※※※※※※※※※※※※※※※※多年前楚仙师*^o^*:我徒儿单纯,天真,又可爱~(≧▽≦)/~多年后楚仙师→_→:我徒儿就特么是个戏精,天天演我给师尊关小黑屋里,缓冲一下,他就认识到自己其实是盘蚊香了= ̄ω ̄=第33章 师尊,我错了那个,你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吗?楚寒闷声道。郁子溪爽快的嗯了声。楚寒诧异的看着他:你就这反应?我担惊受怕了这么久, 你就不惊讶一下吗?郁子溪睁大眼, 淡然反问:不然呢?楚寒: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刚皱了下眉,眼前突然一黑, 小变态一个倾身, 竟然凑到了他脸上!两人鼻尖对着鼻尖,稍不留神就会碰在一起楚寒想往后挪一挪, 却伸手摸到了床头,好像并没地方给他挪了。四目相接, 楚寒的心跳的更快,一股子燥热感顺着耳根流进了脖子里。楚寒恍然,现在的情形确实有点不对劲, 但不对劲的不是郁子溪, 而是自己。楚寒微微别脸:你别靠我这么近。要是换做以前,郁子溪定然立刻就把脸撤开了, 但现在, 他不仅没撤开,还轻笑了下:师尊想让我有什么反应?愤怒?怨恨?又或者觉得你说这些都是在为您松手把我丢进恶灵山而开脱?看吧看吧,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果然是要算账的!楚寒斗胆回望着郁子溪:不管是什么原因,为师终究是松了手,是为师的错, 为师对不住你, 你恨我, 怨我,都是应该的。郁子溪笑了笑,继续道:师尊可知,我被拉进那充满恶灵的血水中时,有多疼?当时所有的恶灵都冲我伸着手,恨不得把我撕碎师尊,我好疼啊。别说了。都有画面了楚寒鼻子一酸,顿了顿,红着眼哑声道,对不起。郁子溪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他一手搂住楚寒,一手摸着楚寒的眼角,惊慌道:师尊,我、我不说了,你不要哭,我不说了,我错了,对不起,我其实早就知道你当时是情非得已的,我就是想吓吓你,想试试你这些年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担心我,我真错了!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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