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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呦,玉玺丢了?

走了大半天,游荡着实累的腿酸,觉得无望,不打算再走下去了。又不知怎么开口跟沈政解释,低头忖度着话语。到了!前头,沈政高喊一声。游荡惊诧抬头,不远处的黑泥地已经消失,出现了一座庞大的山洞,洞前群鸟把守,一座石碑立于一侧,火岩洞三个火红大字显赫。真的到了。游荡惊诧喊了一声,随即意识到说露了嘴,捂住嘴巴看向沈政。沈政正亢奋着,没有听见游荡说了什么,迈着瘸拐的步子,闷头向那洞口走去。喂,你先别过去,有危险!游荡跟在身后叫唤。沈政充耳不闻,魔怔了般快步逼近洞口。空荡荡的洞前也没有旁的,两人很是显眼,游荡便也不再躲避,无奈跟着沈政去了。我来找雀神,可否开一下通报一声。沈政停至门前,与那一侧的雀鸟说道。那只鸟未动,眼珠向沈政那儿移了过去,随后尖锐着嗓子叫了一声,之后没了动静。哈哈游荡双手抱胸,在一旁笑出了声,道,鸟兽怎么会听懂你说的话呢。沈政向后扯了一步,揪着眉头,不耐烦的朝游荡低吼一声:那你说怎么办?游荡也没在意沈政的不悦,又开始掏起了袖口。这次很快从中掏出一块金色玉佩,举到门前雀兽跟前。那群雀鸟似有感知,纷纷飞离了玉佩。玉佩的周边空出了一条通往内洞的路,游荡朝沈政招手,两人伴着玉佩进入洞中。没走一会儿便通过满是火焰雀兽的过道,两人进入了一个空旷的地界,雀兽甩在身后,亮光消失,黑暗在眼前,唯有那块玉佩还闪着莹莹金光。游荡靠近了些沈政,黑暗中着实难熬,游荡便找话聊起来,问道沈政:你见到那雀鸟后想说什么?沈政没有回复游荡,心绪是越发激动,握紧了衣袖中早就准备好的木匣子。未得到答复,游荡甚觉无趣,甩了下衣袖,连带着手中那块玉佩甩出,摔倒墙壁上。玉佩兀的乍现一道亮光,随后,整个黑暗地界亮堂起来,四周不知是谁掌起了灯。满饶使徒!庄作瑾自杂乱的熔岩洞中走出,目不转睛的望着蹲下身来捡玉佩的游荡。此处是个旷阔的溶洞,洞中三人大眼瞪小眼的停滞住了。雀、雀神!沈政最先有了反应,急忙向庄作瑾走去。庄作瑾抬手制止住了沈政,顾不得他,又看向游荡,质问道:你是满饶使徒?游荡捏着玉佩缓缓起身,直言道:对,我是满饶师徒。说毕忽的快速跑向庄作瑾,将玉佩照向她的脸。庄作瑾不为所动,轻挥衣袖将游荡拍倒在地,俯视着他道:四喜与满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为何来此?游荡揉着摔痛的屁股,不迫庄作瑾的威视,回道:我只与四象聊,旁的杂种可别来质问我。对铜哨无反应,对玉佩无反应,游荡笃定,庄作瑾是假四象,只不过有些皮味罢了。你!庄作瑾瞪大眼睛,竟被游荡怼的无话可说,便转了话锋道,此地由我掌控,你不与我聊,那便滚回地上,别来烦扰我!说毕,手掌开合,一个火球泡逐渐延展,庄作瑾不再理睬游荡,对着沈政道:快些进来,我送你们去上面。上去?沈政再次忍不住的走近庄作瑾,倔强道,我不上去,我还有话要跟你说。说毕掏出衣袖中的匣子,朝庄作瑾打开。里面是打磨过的七彩珠子,沈政急忙道:第一次见你是在山上,我见你喜得捡到的珠子,便自己打磨了些,每日差人丢珠子到洞里,不知你收到没有唉,没收到那个不重要,我这次亲自下来给你送,望你能喜欢喜欢。越说沈政越底气不足,庄作瑾的眼中毫无波澜,甚至连疑惑都无。珠子带回去吧,以后也别再犯傻给我打磨珠子了,先照料好自己再顾旁人吧。庄作瑾生硬的回了一句。手中的火球泡已宽展能容纳两人,庄作瑾上前一步套在懵愣的沈政周身,又转身去找游荡。沈政僵在圈里,直勾的望着匣中的珠子。游荡见庄作瑾来抓自己,急忙起了身,伪装的高冷全无,与庄作瑾道:既然是你掌管着这里,那我还得跟你聊几句。听毕,庄作瑾停住脚步,显然,她也还未聊完。两人保持了一段友好的距离,游荡继续道:我来此地原因有二,其一与四象无关,我来寻一个红木匣子,里头装了块破碎的玉块,你是否见过?听毕,庄作瑾立马反应:你说的是玉玺吧,我正愁此事。玉玺你怎会知道?之于玉玺,游荡更好奇庄作瑾了,对于四象她似乎全都清楚。自世界伊始到十年天灾再到四象分散,我从书上看到过些,了解一二,那玉玺与四象同根源,我虽未见过玉玺,但忽然出现在此的物件,想必也是书上所说的人间玉玺。说着,庄作瑾挥了下衣袖,手中出现了一个木匣子,举到游荡面前。游荡不再防备庄作瑾,上前一步接过匣子,道了一句:多谢。你是满饶使徒,掌管天变异常,我自是有上交的义务,哪儿来的谢这一说,不过你倒是与我所知的满饶人不同。庄作瑾放松了姿态,与游荡聊起来。游荡脸颊微红,将匣子收入锦囊中,嘟囔了一句:能有什么不同,还不都是这四洲的苦力。对了,还有一问。庄作瑾又严正道,为何玉玺会分裂,我还未来此地时便听说过有那么一次,问了巩翊他也不说。巩翊?游荡挑开话茬,避重就轻道,果然那雀兽是巩翊,唉,怎么会是他他挺好的。谈到巩翊,庄作瑾露了笑意。赖御抖了下肩膀,又道:我来此的第二个目的,就是来嘱咐巩翊,让他多些防备心。怎么?庄作瑾紧张起来。反正让他小心就是。游荡闭口不谈其他,模子威严着骂道,身为四象,不在这儿镇守四洲,还跑去骚扰凡人,我看他这个四象是做够了,还不及你的一半。巩翊天性潇洒,不喜的被拘束,这南洲又无旁事发生,安稳的很,便让他放松下。庄作瑾替巩翊开脱。这安稳的事态还不是因为有你在这儿守着。游荡替庄作瑾不岔,又觉得此事是庄作瑾自己愿意,与别人无关,便不想再聊下去,好了,事情我交代完了,该回去交差了。庄作瑾点头,指着火球泡道:你进去就好,我送你们上去。人不齐,我还不能上去。游荡念着其他几人,还有四人,但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你可否找到他们?还有四人?庄作瑾惊诧问道,怎么下来这么多人,你们是怎么得到这么多雀羽的?说到这个,游荡很是气愤,将巩翊设幻的事和抖落的雀羽全部说与庄作瑾听。听毕,庄作瑾木讷的点了点头,回道:第一次雀羽的事我清楚,为了不让你们下洞,我便烧了它,没想到巩翊给了你们一次雀羽。无故给了我们雀羽,那便是想让我们下洞。在火球泡中的沈政听两人聊完,出来插了一嘴,而屡屡让赖公子进幻,说明那雀兽对赖公子感兴趣,这么做也只是想因他下洞。庄作瑾默然。沈政继续道:想要找到赖公子,找到雀兽便可,只是不知道他对赖公子有何目的了。我猜这目的不纯。游荡继而道,有什么话直说就好,还用费这些劲儿让赖御下洞。越聊越觉得不对劲儿,游荡催促着庄作瑾赶紧找到巩翊。☆、火岩密事60第六十章小叶,你说这些鸟会带我们去哪儿?围困在火焰雀中的赖御,双手交叠并于脑后,慢悠悠跟走着。叶秋白可没他这闲聊的心思,转了话锋道:已经走了许久了。哦!赖御放下手臂,拽着叶秋白停下了脚步,问道,你走累了?听毕,叶秋白气的翻了半个白眼,他何时表露过是这个意思。是,我累了,又累又热的。干脆,叶秋白便顺遂着赖御的说下去,看赖御怎么办。我还以为你喜欢跟我一起散步呢。赖御又来了一句,气的叶秋白红了脸,扭转过头不再理睬他。赖御在叶秋白身后笑了一声,又抬头,穿过火焰雀的缝隙望了眼四周,外头已有了不一样的天地,赤红的天际转了淡色,脚下的黑岩泥土越发硬实,该到了有人烟的地界。既然你累了,那我们就出去。赖御与叶秋白道。叶秋白转了身,疑惑着赖御怎么出去。未等叶秋白做其他反应,赖御伸手揽过叶秋白的脖颈,将他揽入怀中。你、你干什么?叶秋白磕绊慌张着问道,手不觉的向外推赖御的腰身。赖御攥着叶秋白的手,贴耳轻语:等一会儿,马上就能出去了。说毕,将叶秋白的手往自己腰上一放,手再次挎上他的肩膀。两人在火焰雀中紧紧相拥。再等一会儿?叶秋白感觉时间被拉长了,呼吸紧缺了,手不知该放在哪儿,悬在了半空。一声尖锐的雀叫,仿佛响彻整个岩洞,四周的火焰雀纷纷惊慌着向四周散去。赖御双手抱住叶秋白的脑袋,阻隔了乱窜的火焰雀的袭击。叶秋白只在赖御失了神,丝毫未被周遭的变化所动,直到赖御放开了自己,叶秋白才晃过神来。眼前赤红的雀鸟群消失的无影无踪,巩翊带着成片的火堆缓缓落至地面,双目染火,望着黑岩中唯有的两人。果然是你。赖御站在前头,与巩翊对弈。听闻赖御的声音,巩翊身后的火气降了三分,软着嗓子道:你知道是我,那便是想下来找我了。兀自推测着,巩翊走近赖御,气势全无,央求道:龙神,你再与我回到洪荒里好不好?我们再过着以前无忧无虑的日子。听毕,赖御皱眉,疑惑了三分,又觉得巩翊疯魔,不愿跟他说此事,便转了话锋问道:为何要将我们分离?又为何引我们来此地?赖御这话锋一转,巩翊熠熠生辉的眸子暗淡了几分,顺遂着他的话茬不悦道:我自人间就与你说过,我喜悦你,向让你留下来陪我哦,不,我想伴在你身边。听毕,赖御眉头皱的更加厉害,直言道:我对你不感兴趣,也不想你待在我身边。不想?巩翊站在不远处,眸子越发黑,低着头阴翳道,你从前不这样的,你最喜欢与我与我们一起的。低着头兀自絮叨了一番,巩翊兀的抬头瞪向了叶秋白:看来你是有了旁人,才忘了我们!说毕,未有其他反应,巩翊化作一道火团,箭矢般飞向叶秋白。叶秋白也做好准备,抽剑正面向飞来的巩翊,丝毫不惧。赖御夹在两人中央权衡,一个是非凡的上古雀兽,一个是刚满二十的凡人,毫无可比之处。赖御相信叶秋白的胆量与实力,可终归抵不过现实,巩翊这一击用尽了全部气力,怕是要灭了叶秋白。快速移步,在巩翊到来前,赖御挡在了叶秋白的面前,那团火焰直冲向赖御的后背,灼烧了大半的衣裳。一道金光闪现,赖御的后背覆了一层金鳞甲,将那烈火弹开。巩翊一个回旋,翻转半跪在地上,朝赖御吼道:用了这些力气引你现身,没想到只需要捏死这只小蚂蚁就够了,枉你修了上亿年的道!赖御顾不得回应,巩翊用了十足的火力,赖御铠甲再厚也抵不住全部,金鳞下已然灼伤了一层皮肉。更何况巩翊的攻击性还很足,而赖御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想展露真身。龙身再现,赖御怕控制不住自己,必然引起更大的祸患。思量了会儿,赖御拉起无措的叶秋白,撒腿向相反的方位跑去。那儿有一处山洞,快躲进去。赖御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凸起,早在火焰雀消散的那时,赖御便打探好了撤退的地方。山洞小而隐蔽,不易察觉,只要不被巩翊发现,那边是个好藏处。说毕,赖御松开了叶秋白的手,将他往前一推。你跟我一起!叶秋白反手握住了赖御的衣袖,紧紧的不放。赖御搭在叶秋白的手上,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人独活的,过去等我,一会儿就去。赖御说的十分轻巧笃定,叶秋白信了几分,同时也暗自打算了,先藏着,若是赖御骗他,大不了再出洞一战。松开手,叶秋白迅速向山洞跑去,就算帮不上忙也不想成为累赘。赖御则转身向着巩翊跑去。巩翊正愤然,准备着对跑走的叶秋白再一击,未顾得上跑来的赖御。赖御趁机自身体一侧的锦囊中掏出一把粉末,对准巩翊的双眼一撇。登时粉末漫天飞舞,糊住了巩翊猩红的双眼。巩翊双眼不觉紧闭住,还未出的招式全然消散,手中的火团成了烟。拍了拍手上的粉沫,赖御撒丫子跑向那个山洞。叶秋白前脚刚进去,赖御便飞速的挤了进去,抱着前头叶秋白的腰身,扑倒在满地的枯草堆上。赖御。感知到熟悉的气息,叶秋白轻声呼唤身后的赖御。赖御只发出一声闷哼,便没了下文。洞口狭窄,叶秋白只觉得两人的姿势太过紧密,翻身向一侧挪动了下身子,远离了些赖御。刚一撤离,赖御便迎身向草垛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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