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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师尊今天真香了吗

没一会,小怜便折返回来,跪在罗笙的床边哭喊着,夫人,他们不让我出去这可怎么办啊!看着罗笙满头大汗,面部痛苦的扭在一起,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小怜像身处火炉中,坐立难安。小怜打来一盆水,把毛巾湿了湿,拧了半干放在她的额头上,双手不住的互相敲打着,踌躇片刻,夫人您坚持住,我再去试一试,这总归是条人命,还是老爷的孩子,他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老爷的孩子?来人呵了一声,是吗!那也得有命活着出来才算吧。小怜闻声看去,竟见是大夫人,她怎么知道夫人临产了,难道小怜忽的倒吸一口凉气,心道不好。忙向床边扑过去,双手护在罗笙身上,她知道这个孩子对罗笙很重要,是她的精神支撑,若是没有这个孩子,夫人恐怕就若是被大夫人把这孩子小怜真不敢想夫人以后的日子该如何过。她警惕的盯着大夫人带来的人道:你们想干什么?大夫人抚摸着自己的手指,闻声抬头,一道阴冷的目光直刺小怜的心。小怜眨着眼睛,咽了口唾液,明显害怕了,但护着罗笙的双手却又紧了紧。大夫人看她这模样似颇为享受一般,勾唇一笑,道:我就喜欢看着猎物挣扎,却又无可奈何,最后被我抓在掌心玩弄的过程。随即,她的脸色蓦的一变,看着身旁的两个人厉声道:把这个丫鬟给我拖下去,不要碍我的事。是,大夫人。俩人上前。小怜疯狂的叫喊:不,我不走!我不走!用力挣开她们的手,恶狠狠的吼道,不许你们动夫人!哦?是吗?大夫人眼睛眯成一条缝,伸手指着后面的几个人道,你们几个一块上,将她拖出去,就赏她五十大板吧,看她还有没有力气再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几人得到了命令,大步上前将小怜团团围住,毫不费力的就把她拖了出去,任凭小怜如何叫喊,如何挣扎,也丝毫不起作用。罗笙出了一身虚汗,抱着肚子,不住的喘息着,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大夫人看着她这副模样,放声大笑,忽的做出惋惜的模样来,这不是当年思雅楼的头牌嘛,当初可是千金难买你一笑啊我听说,那时文宏为了得到你,可下了不少功夫啊。还不是落得个如此下场!顿了顿,突然笑道,如今看你这副模样,可真叫人痛快啊。她看着罗笙的脸,眯了眯眼睛,指甲划过罗笙的脸,慢慢嵌入,看着鲜血顺着脸颊缓缓流下,颇为享受的笑着。这时一人进来道:大夫人,那丫鬟看着皮糙肉厚,可没想到那么不经打,才二十大板就没气了。大夫人摆摆手,不在乎的道:嗯,我知道了。小怜罗笙手指紧紧抓住被褥,竟用指甲把它撕扯开来,被褥上印着斑斑血迹。她全身微微颤抖,嘴唇泛白,眉毛似打着结,眼眶通红,不住的低声叫喊着,连嗓音都嘶哑了。整个人蜷缩起来,手不住的在空中抓着什么,像溺水的人本能的寻找救命稻草一样,等待她的却是一屋子的冷眼旁观。大夫人叹了一口气,眼睛像一只毒蛇一样盯着她道:真可怜啊,我弄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蝼蚁一样简单,毫不费力。可我就喜欢看你这小可怜样徒做挣扎,多痛快啊!你你这恶妇,你定不得好死!罗笙用尽全力嘶吼道。大夫人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笑声回荡在这个房子里,整间屋子都充满了阴森诡异的感觉。丫鬟们纷纷低头,不敢言语,他们都知道这个大夫人阴狠毒辣的手段。自从她的儿子夭折后,她的脾性便变本加厉的古怪阴冷,没人敢逆着她来。那就要看看是谁先没命了!我有的是时间,可你有吗?大夫人轻描淡写的道。忽的转身叱道:还不来人,没看见人都要生了吗!指着一人道,你来,替她接生。被她指着的那人是个稳婆,见这阵势,腿都吓软了,但她了解大夫人的脾气,只好硬着头皮上。把她嘴堵上,我可不想听她在这叫唤。稳婆得了令,拿了一块破抹布塞在了她嘴里。罗笙虽心有疑虑,却还是照着稳婆说的做。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孩子生了下来,罗笙虚脱的躺在床上喘着气。拿来我看看。大夫人摆了摆手道。稳婆二话不说就把孩子递给了她。呦,长得还真像你啊扭头一脸阴森的道,像个短命鬼!罗笙直觉不对,慌忙去抢孩子,却还是晚了一步。大夫人在她看向自己的那一瞬间,手忽的一松。砰一声闷响。刚刚还大哭不止的婴儿,倏地停止了哭喊。孩子没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罗笙绝望的声音穿透整个屋子。大夫人坐在凳子上,手肘杵着桌子托着腮,似是在赏花一样,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看着罗笙。罗笙叫的没了力气,虚弱的呼吸着,眼睛却像一把刀子直直盯着大夫人。这双眼睛,眼泪早已干涸。直到闭上眼睛,还在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回大夫人,人死了。哼,小喽啰。大夫人满不在乎的道。悠闲的起身,刚走到门口,一阵阴风突然刮过。门窗尽数被这股阴风冲破,发出吱呀的碰撞声,一个邪魅的声音在空中阴冷的笑道:我来帮你!一阵黑雾蓦地穿入罗笙的体内,片刻后,罗笙猛地坐起了身子,倏地睁开眼睛,痴迷的用手摸着这具身体,赞美道: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强的怨气了。着迷的呼吸着,舔了舔嘴唇,看着面前各个惊慌失措的面容,邪魅的笑道: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这些食物就当是报酬吧。众人皆呆愣至原地,被吓的手足无措。从谁开始呢?眼睛一一从众人惊慌的神情中掠过,视线定在大夫人的身上,手指微微一点,就你了。话音刚落,只见她化作一团烟雾,如幽灵般穿梭在他们其中,不等众人反应,便在大夫人身后停下。手掌倏地穿心而过,露出血淋淋的五指,连带一颗跳动的东西,一口吞下。像是尝到了一种盛世美味,迫不及待的开始贪婪的吸食他们的魂魄,不出片刻,便将他们尽数斩杀。她舔了舔手指,摇头道:不够,还是不够。随即视线落入门外,看着四处逃窜的人们,嘴角向上挑着,眼里满是杀气。她疯魔了般的冲出门,将时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斩尽杀绝。南宫少渊微微一怔,眉头一挑,道:这是何物?第26章 25冷离宣道:是怨鬼,罗笙的怨气太大,把她招来了。这东西,原宿主的怨气越大,她的法力就越强。且每吸食一人魂魄,法力就会提高一成何人?一凌冽的声音空荡的传来。不好,她发现我们了,师尊当心。南宫少渊挡在冷离宣面前警惕的道。周围幻境消失,渐渐显出原来的景象,此地便是青川镇的街道上。站在面前的是罗笙又不是罗笙。罗笙原本一身素衣,如今被血染成红色,刺眼的红色漫延至全身。罗笙突然自言自语道: 我倒是小看你了。南宫少渊见情况不妙,上前一步挡在冷离宣的身前道:我来,不必麻烦师尊。冷离宣点头自觉退到一边。这怨鬼眼下附在罗笙的身上,得想办法把她打出才好对付。思及此处,南宫少渊倏地拔剑刺向罗笙,她似早有准备,转身移开,忽的化作一团黑雾消失了。不料,她突然出现在南宫少渊身后,手指像五个刀子从肩头镶入,狠狠划过,一副厉鬼模样满眼杀戮。南宫少渊闷哼一声,闪身躲过,猛一挥剑,在她的腰上划过一道深深的血口。罗笙惨叫一声,鲜血像决了堤的水,止不住的向外流。南宫少渊瞅准机会,就势上前,一掌把怨鬼从罗笙的身体里打出,罗笙蓦地倒在地上。小子,我倒小瞧了你。那怨鬼倏地消失,隐其身形。南宫少渊警惕的看着四周,以防备她的突然袭击。突见怨鬼活动五指朝冷离宣刺去,南宫少渊蓦地睁大眼睛,脚尖点地,抢身夺了过去,握着剑的手青筋暴起。谁知,那东西趁他慌了神忽然改其道绕到他的背后,从原来的伤口上更加用力的狠狠划过。南宫少渊当即吐了一口鲜血,用剑锥地,半跪在地上。都自顾不暇了,还想着救别人。她冷哼一声道,不自量力。南宫少渊阴冷的看着那怨鬼厉声道:闭嘴!就算是我死,也决不允许你伤他分毫!这小子就这样冲过来,不要命了!他到底知不知道我为何会带他来此地,知不知道这一切说辞都只是借口,我只是想借机除掉他而已!况且以他的能力,那东西是伤不了他的。冷离宣定定的看着南宫少渊的身影,脑袋一片混乱。南宫少渊的本质并不坏,可为什么结局会是那般模样,这中间究竟是出了什么差错!冷离宣皱眉深思,竟不得其解。再一抬头,只见南宫少渊一剑刺入那怨鬼的额头,那东西发出刺耳的嚎叫声,像一团雾一样迅速消散了。南宫少渊体力不支,用剑锥地支撑着。缓缓站起来,向冷离宣走过来。这怨鬼前世连俞同方都负伤而归,没有讨到便宜,如今却被南宫少渊斩杀,他已经厉害到如此境界了吗!本以为罢了。冷离宣定定看着南宫少渊。罗笙醒后便一直跪在冷离宣面前,不住的道歉。怨鬼做的事,罗笙都能看到,大夫人与时文宏死有余辜,时家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家,但并非人人都该死。自觉罪孽深重,便引此二人进入幻境,除掉那怨鬼。冷离宣示意她起来,幻境中看了她的生平,感慨道:你也是可怜之人,那怨鬼不过是借着你的身体行恶事罢了,本质上与你无关不过你确实也不应该再在这个世上,我可以帮你超度,让你投胎转世。罗笙感激万分:多谢冷宗师似是想到了什么,但我有一心愿未了。顿了顿,道,能让我亲眼看看颜家公子成亲吗?罗笙看着冷离宣,语气里充满哀求的意味。颜家公子便是颜叶生,在罗笙的记忆幻境中,他也看到了俩人的渊源。颜叶生怕是她现如今唯一能挂念的人了。明日便是八月十五,也罢,便耽搁一日吧。冷离宣道:姑娘生前多遗憾,我便做主圆了你这心愿。忘姑娘此生了无牵挂,投个好胎。多谢冷宗师。罗笙感激道。客栈里。小二看见两位玉树临风,气度非凡,身后虽有一戴着斗篷看不出样貌的人,但以小二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三位定是贵客。便不敢怠慢,忙小跑着过来问道:三位客官有什么需要?冷离宣从袖子里拿出一定银子道:三间客房。想了想,看着南宫少渊又道,再来一瓶金疮药送到这位客官的房内。金疮药?小二还在疑惑,顺着冷离宣的眼睛看了看南宫少渊,见此人背后的衣服上满是血迹,触目惊心,吓人的紧。小二忙道:要不要为这位公子准备一件衣服?他这一说,倒提醒了冷离宣,也是,这衣服都是血渍,是不能穿了。看了眼南宫少渊,对小二道:行,那便有劳了。小二接过银子满脸笑容的道:小事,小事三位客官这边请。领着他们到二楼客房,依次住下了。南宫少渊就住在冷离宣隔壁,客房隔音不是很好,他们那边的动静,这边听得一清二楚。听声音,南宫少渊应该是在擦药,隔着一面墙都能听见南宫少渊的闷喘声。刚刚腰还挺的那么直,看来是在逞强了。冷离宣起身,来到南宫少渊房前敲门咚咚。谁?南宫少渊问道。是我。冷离宣道。师尊?等一下南宫少渊穿戴整齐把房门打开,让冷离宣进来。坐下道:这么晚了,师尊是有什么事吗?是有点事把衣服脱了。冷离宣看着南宫少渊道。脱脱衣服?南宫少渊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呆呆的看着冷离宣道。嗯,不脱怎么擦药?冷离宣莫名其妙的道。哦,擦药啊南宫少渊背对着冷离宣,把上衣脱了下来。他从小到大受伤无数,早已对疼痛有了免疫,这点伤对南宫少渊来说就如同常人破了皮要包扎一下一样。只是这伤口在后背,极难擦到,南宫少渊累了一身汗,也没擦到伤处,索性直接把药一股脑倒了上去。冷离宣看到他背上撒了一大片的药粉,伤口却只是沾了一点,无奈的摇摇头。把药均匀的撒在伤口上,用手一点一点的把药抹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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