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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师尊今天真香了吗

受过伤的皮肤格外的敏感,南宫少渊能清楚的感受到冷离宣纤细柔软的指头在后背有节奏的划过。舒服的差点呻|吟出来。冷离宣明显察觉南宫少渊的后背越来越紧绷,却不见他发出一点声音,以为他是在强忍,便道:疼便叫出声来,不要忍着。南宫少渊摇摇头,一点声音也不敢露出来,他怕自己的呻|吟声吓住冷离宣。这可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却也是最痛苦的事啊。好了。连续敷上几日,不久便能痊愈的,只不过,可能会留下伤痕。冷离宣放下药瓶,顿了顿道,把衣服穿上吧,我回房了。嗯,我后背有伤,就不送师尊了。南宫少渊扭头看着冷离宣道。冷离宣点点头,兀自离开了。等他听见关门的声音才暗暗松了一口气,朝自己身下的硬物看去,心道:还好是坐着,看不出异样。冷离宣回到房内,合衣睡下了。第二天一早,三人便朝城西颜宅走去。行至城西,正巧赶到颜宅的迎亲队伍。颜叶生骑在马背上,那灿烂的笑容像是抹了蜜一样甜。新娘坐在轿子里,微风时不时的吹过,撩起帘子,露出里面的娇俏人儿。惹得行人纷纷盯着那帘子,盼望着风再吹大一点,好一睹那新娘的芳容。这一路走来,沿途撒满了笑声与祝福,奏乐鸣炮声不绝于耳,噼里啪啦的无不彰显出今天的热闹。行至颜宅,颜叶生下马,牵着新娘的手一起走到香案前。新郎新娘一身红装,男子温文尔雅,彬彬有礼;女子娇俏可人,端庄漂亮。此二人郎才女貌,才子佳人,真乃天造地设的一对。俩人跪下,向神位和祖宗牌位献香烛。叩首,再叩首,三叩首,起身。礼生诵唱:香烟缥缈,灯烛辉煌,新郎新娘齐登花堂。新人就位,礼生朗声道:一拜天地颜叶生细心的扶着新娘行跪拜礼。二拜高堂新郎新娘起身,面对高堂上的父母,由心的行了这一跪拜之礼。夫妻对拜新娘头顶盖头,巾以轻纱制成,稀薄不遮视线。颜叶生离的近,能大致看清新娘的轮廓,两人相视一笑,一同行礼。送入洞房礼毕,新郎新娘在众人簇拥下进入喜房。堂上是二位的父母,周围是一些亲朋好友,一同见证这美好的时刻。罗笙身穿斗篷,冷离宣与南宫少渊两人站在她的身后,只能看见她的背影,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片刻后。走吧。罗笙转身道。罗笙行至在前,俩人紧随其后。这段路在罗笙的记忆幻境中反复出现,这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第27章 桂花酿三人来到一个草屋前,罗笙打开门,扑面而来的灰尘在阳光下飘飘洒洒,她却浑然不觉,一脚踏进去。我这一生最对不起的人便是阿爹阿爹,我来陪你了。罗笙转身对冷离宣道,冷宗师,谢谢你,我此生已了无牵挂。顿了顿道:开始吧。冷离宣扭头对南宫少渊道:把门窗关上,不要让阳光照进来。好。转身去关门窗。阳光被隔绝在外面,屋子内顿时漆黑一片。南宫少渊来到冷离宣身后问道: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冷离宣从乾坤袋里拿出一鼎香炉,一支香道:我做法期间,你要确保此香不灭。那若是灭了呢?会如何?南宫少渊问道。会被迫中断,恐遭反噬。冷离宣道。南宫少渊眉头微皱,当即坚定的道:我来。冷离宣愣了愣,头次被人轻视还是自己的徒弟,面上颇有点挂不住,冷冷道:你还未修习此法,做不得。况且,为师从未出过差错,这次也一样不会。南宫少渊欲要再言语,冷离宣打断他道:好了,休要再说。拿起幻苍剑沿着手心划过,攥紧拳头将血滴在幻苍剑身上,剑身透亮,泛着白光,悬在俩人之间。冷离宣双手凝结灵力注入剑身中,嘴里低声念着咒文。罗笙的灵魂逐渐抽离身体,升入上空,浅笑着,眼神空洞而无神,灵魂化作星星点点的光渐渐消散。终是得以解脱了。冷离宣刚睁开眼睛,就被南宫少渊抓住手腕。冷离宣道:做什么?南宫少渊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手上的伤口,默不作声的撒了一些昨日的金疮药在上面,道:帮你包扎伤口。拿出手帕细心的包扎好,手指不经意的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拂过。南宫少渊这才放心的道:好了。冷离宣收起剑,起身走出这间屋子。西边的天空上布满了鱼鳞斑的云彩,太阳露出半张脸来,橘红的阳光渲染了半边天,已然黄昏了。南宫少渊看天色已晚,道:师尊,眼看天就要黑了,我们找一家客栈休息一日,明日再回华灵派吧。冷离宣点点头,俩人对这个镇子都不熟悉,只好原路返回,又回到了昨日的客栈里。小二一看是昨日出手大方的公子,忙上来招呼:公子要几间厢房啊?往后瞅了瞅道,哎,之前跟你们一路的姑娘呢?小二一看俩人迟疑的表情,便知道自己说多了,道:二位客观别介意,小的就是嘴碎,不该插嘴问的两间厢房是吗?冷离宣点点头。小二忙带着俩人上了二楼。须臾,小二捧着坛子走了过来,迎面碰上南宫少渊,喜道:正巧,碰到您了,今儿个是仲秋节,每年这个时候,我们小店都会免费为客观送上一壶上好的桂花酿。说着把手里的酒递给了南宫少渊,酒质香醇,有桂花的香气,微甜,这个时节喝正合适。多谢。南宫少渊道。小二笑着摇摇头。咚咚咚传来一阵敲门声。师尊,你睡了吗?南宫少渊道。吱呀一声,门开了。还未睡下,何事?冷离宣问道。小二送来一坛桂花酿,说这个时节喝最好。说着把桂花酿递给冷离宣。扑面而来的桂花特有的清香气息混着酒的香醇,勾起了冷离宣的酒瘾。进来吧。冷离宣让了让身子,反手关上门。俩人坐下,小饮一杯。南宫少渊道:师尊怎么看这次的事?时文宏与他的大夫人自作孽不可活,但个人罪过,不该牵连他人。虽是怨鬼所为,却也是授了罗笙的意。所幸她没有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引我们入境,借我们之手除了那怨鬼。冷离宣坐下把玩着手里的杯子漫不经心的道。所以你才要帮她超生?南宫少渊问道。嗯。冷离宣顿了顿道,是个可怜之人罢了。说完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完,赞叹道:好酒。南宫少渊愣了一下,见冷离宣又一口饮完一杯,准备再喝时,忙抬手挡住道:师尊喝的太急了,对身体不好。冷离宣笑道:区区几杯酒而已,不碍事。这酒啊,就该如此喝才有味道。说着把南宫少渊的手拍开,又一饮而尽了。酒沾在冷离宣的嘴唇上,显得娇嫩而殷红,微微上挑的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一双桃花眼似有春水在里面荡漾,眼睛微微眯起,一副享受的模样。南宫少渊蓦地看呆了。难得见冷离宣如此高兴,便不再阻止,跟冷离宣一块畅饮。如此下来,没一会酒就见了底。南宫少渊刚想问问他,要不要再让小二拿一坛桂花酒上来时,抬眼便看见冷离宣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将灯给吹灭了,屋子里没了光亮,顿时漆黑一片。冷离宣兀自转身,径直朝里走去,却在床边被凳子绊了一下,摔倒在地。南宫少渊见状一个健步踱上前,把冷离宣扶起,放到床上。焦急的道:师尊就不该喝那么急,你看冷离宣突然一把抱住南宫少渊,南宫少渊一个踉跄没站稳跌落床上。冷离宣突然靠近附耳温柔的小声道:嘘睡觉。师师尊南宫少渊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完全懵了,不知所措。南宫少渊被冷离宣死死抱住,动弹不得,可若是就这样压在师尊身上一晚上,南宫少渊又舍不得。思索了一下,南宫少渊小心翼翼的抱着冷离宣就势翻了个身,冷离宣死死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胸口上。睡意昏沉的道:别动。顺手点了点南宫少渊的穴位,睡过去了。南宫少渊在下面动弹不得,兀自笑了笑。冷离宣闭着眼睛,小脸贴在南宫少渊胸口,眉目舒展,嘴角带着一丝微笑,不似平时一般严谨冷漠。南宫少渊见惯了师尊平日里的高冷模样,想不到喝醉了竟像没爪子的小猫一样可爱,似有一只软乎乎的小手在自己心里挠痒痒一样,让人心痒难耐却又不想打破这份美好。南宫少渊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低头看看冷离宣,见他闭着眼睛,有规律的呼吸着,看样子是睡得很沉,应该不会吵到他。抱着怀中的人,陷入香甜的睡梦中,一夜好梦。阳光透过窗户撒在俩人身上,清晨舒爽的微风吹的人懒洋洋的,此时天已经大亮了。冷离宣迷迷糊糊地动了动,觉察下面不对劲,便用手摸了摸,摸到了某物,骇然惊醒。冷离宣连忙滚下床,站起身子看清是南宫少渊时,面部表情全乱了,心乱如麻。带着质问的口气问道:你怎么在我床上?南宫少渊只比冷离宣早醒一会,待要下床时,冷离宣突然动了动,还南宫少渊红着脸赶忙坐起身子遮一遮,疑惑的道:师尊不记得了吗?冷离宣哑口无言,看南宫少渊这个样子,难道还是自己强迫他的不成!他只模糊的记得南宫少渊来找自己喝酒,然后自己喝多了,想到床上休息一下,后来后来就不记得了。南宫少渊磨磨蹭蹭的下了床道:昨日|我们一起饮酒,后来师尊喝醉了,摔在了地上,我扶师尊起来,师尊便拽着我说要一起睡觉,还点了我的穴。冷离宣不做声了,呆了呆,道:我压了你一夜?看着南宫少渊点了点头,冷离宣心里五味杂陈。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随口问道,你伤口如何?南宫少渊没想到冷离宣竟是在担心自己的伤口,看着他笑了笑道:无妨。冷离宣低头整理了一下衣服讪讪道:好了,此事是个误会,到此为止顿了顿道:时间不早了,你回房整理一下,我们启程回华灵派。嗯。付了房钱,俩人就此离开。街道上热闹非凡,各种叫卖声交杂在一块,空气中时不时传来肉包子,枣泥酥,梨花糕的味道,数桂花酿的清香最为浓烈。果然,南宫少渊看见不远处有小贩在卖桂花酿,想起昨晚冷离宣极是喜爱喝,扭头看着冷离宣问道:师尊如此酷爱桂花酿,不如带一些回华灵派吧?冷离宣正有此意,想着:我把酒带回去,关上房门喝,总不至于再失礼了吧。思忖着便从袖子里拿出些碎银子,换了几瓶桂花酿来。打开乾坤袋,将这些桂花酿全数塞了进去,心满意足的启程。回到清心峰,冷离宣随口道:你身上还有伤,先回去好生休息一下吧。自己则回屋关上门,迫不及待的把桂花酿拿了出来,品尝一番。小师妹听闻南宫少渊受伤的消息,知他回来了,立即带着上好的创伤药来看望南宫少渊。南宫少渊刚回到清心峰,正准备静心打坐时,谷寒烟便出现在了他的视线内。第28章 话不投机半句多何事?南宫少渊问道。南宫师兄,我听说你下山做任务受了伤谷寒烟关心的说道,把藏在身后的药瓶拿了出来,塞给南宫少渊道,这个给你,是我师尊自己研制的上好的创伤药,我想对你的伤会有极大的好处。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南宫少渊刚刚还温和的脸,立马冷了下来,道:我师尊已经为我涂好药膏了,伤口已无大碍,就不劳你费心了。把瓶子塞还给谷寒烟道,既然是如此贵重的东西,你便应该放好,不要随意给不相干的人用。南宫师兄怎么会是不相干的人呢?我们是同门啊,理应该南宫少渊只觉话不投机半句多,当即打断她的话头,道:好了,休要再说。我还要修行,如若无事,请自行离开吧。谷寒烟听到南宫少渊受伤的消息,担心的饭都吃不下去了,得知他回来了,便立马好心来送药,却遭到了南宫少渊的这般对待。她自小也是个娇生惯养的主,在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师兄们的掌中宝,只有她对别人爱答不理的份,像南宫少渊这样的还真是头一回见。他就没给过谷寒烟好脸色看过,一直是置之不理的态度。谷寒烟这样的大小姐脾气,断是受不了此等气的,当即铁青着脸离开了。谷寒烟回到乔居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柱子旁边闪过一个人影,而后一步踱上前,挡住她的去路。只见言阳冰双手环抱在胸前,微微侧过身,嘴角微挑的看着她。谷寒烟的嘴角不自觉的抽搐,气不打一处来,皱着眉毛道: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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